虽非死穴,但因此处神经密布,一被拿住,全身即如触电,肢体绵软无力,纵然神志清醒,一身力道全失,就算武功再高的人,也使不出来了。
在场几人,眼看石中英被他抓住,一时投鼠忌器,果然不敢巡进。石中英脸上依然神色不改,带着笑容,看了花戟高顺一眼,徐徐问道:“你还有何说?”
花戟高顺心中暗暗骂了一声:“你小子倒是镇定的很。”一面厉笑道:“我要你说出来,这假扮高某,隐害老夫,是准的主意?”
石中英微笑道:“这倒奇了,这些话,在下正要问你,你怎么反而问起我来了?”花戟高顺怒哼一声,十指运劲,厉笑道:“现在老夫正在问你,你说是不说?”石中英轻笑一声,耸耸肩道:“你自己不说,要问在下,在下又去问谁?”
花戟高顺突然感到不对了,照说自己十指如钩,紧紧抓在石中英“肩井穴”上,力足洞穿金石,他双肩如何还能耸动?
就在这一瞬间,突觉自己紧扣着对方穴道的手指,被一须无形潜力,震弹而起。石中英已经站起身来,手指连弹,一下点中了花戟高顺胸前几处大穴。
高顺连哼都没哼一声,应指往后便倒。穿云镖沈长吉吁了口气,笑道:“公子神功盖世,属下方才还替公子耽心呢。”
他一向善于奉迎,但话声出口,发觉气氛有些不对。石中英脸上不见一丝笑容,两道慑人目光,有如两柄利剑,直向自己射来。在这一瞬间,后来的花戟高顺,和火龙卢烬(蓝纯青)叔侄,已经“品”字形围了上来。沈长吉也是老江湖了。
这种情形那会看不出来,心头一窒,笑容也僵住了,石中英没待他开口,冷然喝道:“沈长吉,你早已知道花戟高顺是冒名顶替,卧底来的,怎不早说?”
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沈长吉骇然道:“公子明鉴,属下事先并不知道。”口中说着。
脚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蓝纯青右掌一伸,迅快的拍在他身后,喝道:“沈长吉,公子正在问你的话,你若敢妄动,莫怪老夫出手无情。”沈长吉外号“穿云镖”
只要给他缓过手来,暗器就可出手,因此蓝纯青不得不防他一着,沈长吉惊骇失措,望着石中英,怕恐的道:“公子,属属下真的不知道。”
石中英平静的道:“据我所知,你不但是他同伙,而且也是冒名顶替来的,在下能容一个卧底来的奸细,留在身边么?”沈长吉也是老江湖,这回听懂了。
连忙躬躬身,陪笑道:“原来公子是不要真的。”蓝纯青沉喝道:“你此话怎说?”沈长吉道:“因为在下是奉命听候公子调遣来的,不论公子有什么吩咐,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蓝纯青听出一些口气,依然沉喝道:“你是奉谁之命?”沈长吉忽然左手剑诀一指眉梢,连连躬身道:“属下自然是奉主人之命了。”石中英看他也剑诀指眉,符合了暗号,心头大感意外,不觉失声道:“你”蓝纯青不待他说出口来,就朗声道:“精虹直欲冲牛斗。”沈长吉连忙接口道:“正义人间好护持。”蓝纯青道:“报个数来?”沈长吉道:“七星剑下第二人。”
蓝纯青释然笑道:“果然是自己人。”沈长吉拱拱道:“卢兄是”蓝纯青笑了笑道:“兄弟江老七。”
沈长吉听的肃然起敬,慌忙躬身道:“属下该死,不知你老是总护法。”原来蓝纯青说的“江老七”者,就是“护剑会”南七省的总护法是也。
蓝纯青含笑道:“咱们在船上,还有一段日子,沈老哥不是叫老朽卢兄的好。”沈长吉道:“属下遵命。”蓝纯青道:“好了,都是自己人了。还是坐下来再谈吧。”
石中英看了地上的花戟高顺一眼,问道:“老前辈,此人如何处理?”蓝纯青道:“他只是石家庄重金礼聘来,并非老贼心腹,暂时不如先把他送到底舱去再说。”
石中英起身道:“晚辈这就把他送下去,”后来的花戟高顺,他是龙门帮安庆分舱杨大寿的内弟“剑软掌柔穆老三”穆慎行,忙道:“公子不忙,这人由兄弟把他送下去就是了。”
说完,一手提起花戟高顺,大步往卧室中走去。大家依然围着小圆桌坐下,琴儿掀帘走入,他已经切了一壶茶送来,然后取了几个茶盅,给大家面前斟好了茶,才行退出。
蓝纯青一手端起茶盅,朝沈长吉问道:“沈兄,咱们送出去的假李帮主,真的死了么?”沈长吉道:“不错,那晚属下奉到剑主之命,协助掩护一号,把假冒李帮主的贼人弄出去,当时一号并未惊动巡山八猛,顺利通过后山,怎知那晚正好是沈长吉巡查后山,被他发现,喝令一号停步,一号并未理会,反而加快脚步,朝前奔掠,沈长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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