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觊觎过九里龙一粒金沙,这是某一个邪恶组织恶意中伤,在下就是奉命调查此一邪恶组织来的。”
夏子清呵呵笑道:“少年人,你私闯鬼母庙,杀害老耐德,这是事实,而且耐德亲自从你包裹中搜出了一支黄蜂针筒,人证物证俱在,你狡赖又有何用?”石中英冷笑一声道:“在下和耐德说话,阁下最好免开尊口。”
说完,依然面向孟耐德道:“在下方才说过,我纵然说出来了,耐德也未必会信,但在下希望耐德听在下说完。”孟耐德看了他一眼,哼道:“好,你既然承认是护剑会的人,应该取下面具,先让我看看你的真实面目。”
石中英两手四个指头一松,放开叉、剑,说道:“在下脸上确实易容而来,但并非戴了面具。”说话之时,果然探怀取出一颗洗容药丸,在左掌滚动了几下,往面上擦去。
孟族长一向自诩大力,他那柄钢叉,就有六十斤重,被石中英两个指头轻轻一夹,竟然丝毫抽动不得,心中自然大不甘心,此时眼看石中英双手往脸上擦去,那有错过机会,口中大喝一声,右腕一送,钢叉直刺石中英右腰。
这回,石中英双手搓拭着面孔,自然毫无戒备,也并未躲闪。孟族长这一叉,来势何等劲急。
但就在钢叉刺上石中英青衫之时,但觉对方一件长衫,突然鼓了起来,钢叉就像刺在一堆气体之上,不但无处着力。
而且还隐含反弹之力,刺去的钢叉突然一震,朝旁滑出。孟族长一时那想收得住势,脚下一个踉跄,朝前冲出去三四步之多。这下直看得夏子清。
信天翁脸色剧变,他们知道石中英一身武功,极为高强,但谁也想不到他轻轻年纪,居然练成了玄门“护身气功”
石中英依然若无其事,双手脸上一阵搓动之后,缓缓放开了手掌。在一两百丈火把照耀之下,石中英化名白士英,本来是一个脸色黝黑的精壮少年,这回洗去了易容药物。
就变成玉面朱唇的翩翩佳公子。孟耐德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暗叹息,他本来应该是双双最理想的情郎,可惜如今却变成了生死仇人。假孟双双睁大了一双清水般的大眼,望着石中英,同样感到心头小鹿,一阵跳跃。
“石中英”三个字,她早已就听人说过。但石中英本人,她还是今晚第一次看到。任何一个少女,对异性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敏感,她不自觉的两颊有些发烧,只是用编贝般的牙齿,轻轻咬着朱唇,好像在想什么心事。孟耐德道:“你要说什么,那就说吧。”
石中英潇洒一笑道:“在下要说的也就是今晚之事,本来在下听说鬼母庙囚禁着一个护剑会的人,就想上去瞧瞧,这个假冒护剑会的人究竟是何来历。
但在下听公主说起天龙山有一处隧道,乃是贵寨的禁地,平日不准任何人入内,因此想到可能就被某一邪恶组织利用,作为巢穴,因此在下和公主商量,想进去一探”
孟耐德怒声道:“真是鬼话连篇,你要双双在寨前大石上等你,你一个人偷偷潜上鬼母庙,几时和双双商量过来?要是你和双双商量了,双双一点都不知道?”石中英笑道:“耐德方才答应过在下,不管你是否相信,也总得让在下把话说完。”
话声甫落,突听假孟双双冷笑一声,一下欺到了石中英面前,说道:“你什么时候和我说过,要到天龙谷里面去?”她这下欺到石中英前面,两人之间,几乎只有三四尺距离。
忽然压低声音说道:“今晚对你大大的不利,你武功再高,也难以脱困,只有扣住我的脉门,才能镇住双方的人。”石中英听的不觉一怔,她此一举动,实在大出人意外,目注假孟双双,低低的道:“姑娘”
假孟双双急道:“时间稍纵即逝,你会后悔莫及。”他们声音说的极低,是以连站的较近的孟耐德也并未听到。石中英心中虽是犹豫未决。
但形势确如她所说,今晚之局,要让孟耐德相信自己说的话,自然先得制往此女不可,自己方才确实早有此意,心念一动,口中冷笑一声道:“姑娘装的很像。”
右腕一抬,朝她脉腕上抓去。假孟双双惊啊一声,右腕一缩,左手迅快切出一掌,但石中英出手何等神速,身形微侧,避开了她左手切出的掌势,右手已经扣住了假孟双双右腕。
这下看的在场之人,大吃一惊,夏子清,信天翁身如灰鹤,同时急扑而起,一左一右掠了过来。孟耐德长剑一颤,厉声道:“放手,你不许伤我女儿。”
石中英右手轻轻一带,面向飞扑来的夏子清,信天翁两人,冷喝道:“你门给我退下去,”假孟双双故意“啊”了一声道:“你扣得轻一点。”
其实石中英扣着她手腕,并未十分用劲。石中英喝道:“你们退是不退?”夏子清,信天翁互望了一眼,只得往后跃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