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姚青茹也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的嫌弃,似是害怕她又说错什么话,会连累到自己。
沉默了稍许,皇甫逸再次出声说道,但说话的语气,比之刚才却冷冽了几分:“你倒是说说,为何要威胁夜渊?是怕他说实话么?”
“臣妾怎敢?”急忙摆手,苏玉荷想也没多想,便出声解释道“臣妾怎敢威胁他呢?又怎会怕他说实话?再说了,臣妾并不知道夜渊想要说什么呢。”
“是么?”撇嘴挑眉,皇甫逸撩了撩长袍下摆,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夜渊,你倒是说说,你有没有胡说?”
“属下绝不敢有半句假话!”一脸的严肃坚定,夜渊低沉着声音,态度坚决地说道“属下所言绝无半点虚假。当日两位侧妃的确来到了书房,还撕毁了王爷最心爱的那一幅画。之后,两位侧妃怕王爷会怪罪,索性便将那一幅画给烧掉了。”
搭在椅子扶手上的大手,不自觉地收紧,那一双深邃狭长的凤眸微眯着,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皇甫逸微抿着薄唇,目光冷冽地看着二人,却是一言不发。
夜渊只告诉了他,那一幅他最心爱的画卷不见了,却没告诉他,究竟是怎么不见的。
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回事!居然是被这两个女人给烧了!
这两个女人,实在太过放肆!之前对她们的惩罚还不够重么?她们在偏院里待了那么久,还没有得到反思么?
石阶下站立着的二人,也因为夜渊的这一番话,而感到无比的担心害怕,脑袋都快贴在胸口上,脸色苍白成了白纸一般。
谁也不敢抬头看他一眼,只因为即使如此,她们也感觉到了一股无比骇人的冷冽,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倒是说说,夜渊这话是真还是假?”沉默了稍许,皇甫逸这才出声说道,而话语里带着慑人的寒气,和不容反驳的威严。
他本想着如若这二人老实交代,他或许还会从轻处罚,但这二人不仅不从实招来,反而遮遮掩掩,推三阻四,实在太可恶!
这是他给的最后一次机会,如若她们还不珍惜,他也不会再讲情面了。
可偏偏,这两人却根本不明白他的意图,或者说,根本就不珍惜这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事到临头了,还想着能够欺瞒忽悠过去。
“王爷明鉴。”苏玉荷无比慌张,急忙出声说道“是夜渊冤枉臣妾二人的。臣妾并没有动过王爷的画卷,王爷明鉴呐!”
“王爷,清者自清,若是王爷只愿意相信夜渊,而不愿意相信臣妾和玉荷妹妹,臣妾也无话可说。”相比之下,姚青茹则显得平静得多,但在她说这话时,声音明显也带着几分颤抖,泄露了她的心情。
忍不住在心中冷哼了一声,看向二人的目光也带着几分的鄙夷,皇甫逸只觉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这二人做的坏事还少么?相比之下,夜渊跟在他身边的时间,可比她们更长呢!
她们以为,他会选择相信她们,也不愿意相信夜渊?她们还真是太过自信了!都给石悠。
他心知她们对凌若瑶存有敌意,当初凌若瑶还在王府的时候,两人便处处找她的茬,想办法刁难她。
如今,凌若瑶已经离开了王府,可她们居然还心存敌意,就连一幅她的画像也不肯放过。那若是凌若瑶回到王府,她们不是要使出各种手段对付她?
如若不是因为这二人都是皇帝赐婚,他真想一纸休书休了她们!眼不见为净!
抚了抚额头,皇甫逸打了一个呵欠,朝着下方站立着的几名小厮摆了摆手,沉声说道:“两位侧妃犯了错竟不肯承认,还污蔑他人,本王很生气。为了给二人一个警告,便罚二人各打三十大板吧。”
“是,王爷。”小厮们领命,便整齐地朝着二人走去,一个个都是一付神情肃穆的样子。
看向小厮们搬来的长凳和板子,两人顿时被吓得面无血色,瞳孔放大。
那一大块的板子,只是看一眼就觉得吓人。更何况还要被打三十大板呢!
三十大板呐!换成一个健壮的男人,估摸着也无法承受这三十大板,更何况她们这两个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的女子?
吓得花容失色,两人同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急忙求饶着说道:“王爷饶命啊!臣妾知错了!臣妾不该欺瞒王爷,王爷饶命呐!”
英挺的眉头紧蹙成了一团,俊逸出尘的刚毅脸庞上,笼罩着一层骇人的阴郁,皇甫逸有些不耐烦地揉了揉额头,冷声说道:“还不动手?”
一声令下,小厮们也不顾两人的挣扎哭喊,分别拖着二人来到了长凳前,将两人摁在了长凳上。
抬起宽大厚实的板子,便是重重的一板落下,立马便听见一声接一声的哀鸣声,尖叫声,凄厉入耳。
“王爷”被打得冷汗涔涔,苏玉荷哭得泪雨滂沱,却还执着地求饶“王爷饶命呐王爷臣妾知错了,王爷!”
而旁边的姚青茹,也被打得面色苍白,一脸的痛苦,同样目光哀求地看着皇甫逸。
然而,皇甫逸却始终无动于衷,依旧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甚至还命夜渊给他沏了一杯茶,端来了一碟点心,一边悠闲地品茶吃点心,一边神情淡漠地看着二人受罚。
他已经给过二人机会,可偏偏她们不懂得珍惜,那就别怪他下手太狠了!
只希望这一次的惩罚,能让二人长点记性,别再惹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