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赚钱。就算有,估计也都是些刺绣啊女红啊,这种还不如让她现在就死了痛快的工种。
另外,像她这种酱油瓶倒了都懒得去扶一下,脾气还又臭又硬一个不高兴就拍桌子翻脸的家伙,也绝对是万万做不了丫鬟,或者打杂等这类需要看人脸色伺候人的活儿的。
反正,她肚子里装的那些诸如外语啦,电脑啦,设计啦,贸易啦等等原本用来混饭吃的本事,在这里是指定完全都用不上了。
经过她大脑中枢系统的综合分析后,为今之计,看来也只有
莫央重新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将自己脸面前的这名白衣男子给打量了一番,然后心中就如磕了摇头丸一般地疯狂点起头来:
长身而立,眉清目朗,气质沉稳,英华内敛。
基本上可以用一句歌词来做为莫央现在的心情写照“帅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最最重要的是,他让自认尚有识人之能的莫央觉得,是一个可以被信任的人。
如果说,苍寒的气息是在飞扬跳脱中充满了危险邪魅,永夜的气息是在冰冷疏离中透露着温暖坚定,那么眼前这个人的气息就是在淡然温润中散发着安宁平和。
于是,心中有了计较的莫央,立马换上了一副惊慌失措泫然欲涕,我见犹怜的小模样:“我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啊?!”男子明显吃了一惊:“姑娘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莫央的眼泪在眼眶中转啊转啊的,眼瞅着就要成了那滂沱倾泻之势。
“你先别着急嘛,也许是因为刚才碰到了什么事,受到了惊吓,所以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也是有可能的。”
莫央却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而不说话。一边继续卯足了劲儿的扮演着孤苦无依的小可怜,一边对自己浑然天成的牛掰演技无与伦比的自我崇拜着。
“要不然”那男子看上去似乎有一点点的为难,不过这种犹豫之色在脸上稍纵即逝。如果不是莫央一直在留心观察着,几乎完全看不出来。
他只略略一停顿,就又微笑着对莫央说:
“我叫风寂,常年在南疆经商。本次来京是为了访友,今日才刚抵达,暂于“何来居”落脚。倘若姑娘不介意的话,不如先随在下去客栈好好休息一晚。或许等到明早一切就都恢复原状了。只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这个”莫央的心里虽然已经怒放了一大片的小花,不过表面的迟疑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不然显得自己也太急不可耐太随便了。
“哦请姑娘放心,那“何来居”好赖也算是京城的第一大客栈,从来都没有什么人敢给那里的老板惹麻烦的。”风寂一脸恍然大悟的连忙解释澄清起来。
“公子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我素昧平生,这样麻烦公子,实在是”莫央将惺惺作态的扭捏之姿,演绎得堪称是天衣无缝的完美。
风寂淡然一笑:“怎么会呢?举手之劳而已。”
莫央状似又是犹豫又是迟疑又是扭捏的踌躇了半晌,终于轻轻地点了点头。同时在心里大吼了一嗓子:“这失忆的狗血招数,真是太他母亲的好用啦!啊哈哈哈!”
她只顾着自己低头暗爽到内伤,却没留意风寂在转身离开的时候,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此时一片寂静的白桦林,眼中的神色寒冷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