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见倾城,只守着她们母女便是。”说着,竟匆匆掩面而去。
皇帝在毒日头底下站了片刻,终究没有再向正殿走去,方一转身,只听身后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响。
:“皇上。”萱妃盈盈跪拜在地,面色苍白如雪。
皇帝情难自禁,伸出手扶她起身,只觉她的肌肤触手寒凉,犹如凝结了lou水的花瓣,柔弱得不堪盈盈一触:“你都瞧见了?”
:“是,妾都看见了。”萱妃垂头道。
皇帝用手指扣住她浅浅的下巴,盯住那如秋水一般的眸子道:“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和朕说?”
:“妾无话可说。”萱妃将目光转向一旁。
皇帝眼底戾气忽重:“那晚果真是你?”
:“皇上已经先入为主认定了是妾,那么妾如何分辩,在皇上的眼中也不过是狡辩。”萱妃凄惨一笑。
皇帝怒及反笑,猛然松开手,决然走出了无忧宫。
萱妃狠狠被摔倒在地上,花朝和萤儿跑过去,却怎么也扶不起她无力的身子。
从此,皇帝再没有踏进无忧宫半步,萱妃的身子再也没有好过。
此时电光石火间,花朝想起这陈年过往,忍不住道:“母妃,当年
萱妃静静望住女儿:“朝儿,答应母妃,不要再提当年。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又道:“月娘,萤儿,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话要和花朝说。”
月娘带着萤儿起身,恭敬的退出内殿。
花朝坐到萱妃身侧,萱妃爱怜的握了她冰冷的双手,柔声道:“朝儿,还记得娘那天的话吗?”
:“娘。”花朝心神不定的唤道。
萱妃叹息道:“娘这一生,总是悲多于喜的,娘只盼着你不要象娘这般所托非人。这些年,你比谁都清楚,骆倾城母女早将凌彻当做未来驸马,娘与骆倾城自幼相伴,她的性子没有谁比娘更清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想要的东西哪怕用尽手段也要得到。盈玉是她唯一的女儿,帝王宠女,又多了几分刁蛮,唉,娘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怕是没有多少日子了。这些天看着你们两个,娘为你担心啊。”
花朝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心下全然凉透,豆大的泪珠在眸中回旋着,却强忍着不肯叫它掉落下来。
:“朝儿,凌彻他不是寻常的世家子弟,你到底明白不明白,和定远王府联姻就等于一只脚已经踏到金銮殿上,就是半个天子!皇上久久未立太子,骆倾城是怎么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萱妃见女儿仍是不发一言,情急之下直截了当道。
花朝仍是沉默着,她自幼便是如此,宫中诸人都赞她乖巧,从不顶撞忤逆母妃半句,却不知当她不情愿的时候,总是这般沉默着。
:“娘娘。”月娘推开殿门,急切道:“贵妃娘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