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凌彻紧张不已。
花朝红着脸,咕哝了半晌方咬牙道:“你也是这样对她的吗?”
凌彻蹙眉想了半日,这才恍然,她说的那个“她”是指永平公主盈玉。
:“傻丫头。”他低低笑起,却立刻放开了她。
将地上的干衣服递给花朝,面上已然换了素日淡漠的神情,淡淡:“衣服都已经烤干,换上我们就该回去了,你一夜不曾回宫,只怕宫里该闹翻天了。”
说罢,转身出了山洞。
花朝紧紧咬住下唇,隐忍心下酸涩,依言避在石后换了衣衫。
一路策马狂奔。
两人默然想着各自的心事,皆没有做声。
不到半日,已到了宫门前。
凌彻将花朝抱下马,不着痕迹松开她的手:“我陪你进去。”
:“不必了,这样反倒不好。”花朝赌气。
凌彻亦不坚持:“也好。”
说罢,转身扬鞭而去。
花朝黯然望着他没有半分留恋的背影,泪水隐隐打转。
一踏入无忧宫,月娘和萤儿便赶上去,又是哭又是笑:“公主,您去了哪里,怎么也不说一声,可生生吓死奴婢了。”
花朝强笑道:“是我不好,一时有事耽搁了,叫你们挂念了。”
萤儿擦着眼泪道:“您还说呢,皇上雷霆震怒,若不是容娘娘为咱们求情,今日公主就看不到萤儿了。”
:“那你们怎么和父皇回的?”花朝心内一惊。
月娘拍着她的手:“放心,自然不会将你出宫的原因说出来,这事儿太大了。容娘娘已经一力担下,说是请你到千水庵为她求签去了,皇上这一向宠着容娘娘,倒没有说什么。”
花朝稍稍安心:“那容妃她
月娘接话道:“公主夜深不回,碰巧皇上和贵妃散步经过无忧宫,进来探您。奴婢无法只得托词说您去了容娘娘的锦华宫,皇上和贵妃便去了锦华宫,奴婢命萤儿偷偷超近道去锦华宫告知容妃,好不容易才瞒了过去,只是,贵妃娘娘似有不信呢。”
花朝冷笑道:“只怕父皇不是碰巧经过,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正说着,一个内侍急匆匆赶来:“贵妃娘娘有命,花朝公主即刻秋安宫晋见。”
:“公公请回去复命,待公主梳洗一番便去秋安宫。”月娘冷静道。
内侍领话而去。
萤儿焦急道:“这可怎么办,她肯定是不安好心呢。”
:“不怕,我自有分寸。”花朝面色沉静道,说着在萤儿耳边说了几句话,萤儿转身便去。
月娘担忧道:“公主,您?”
花朝目光一分分阴冷下去,直叫人胆战心惊。
既然如此苦苦相逼,那就怪不得人了。
骆倾城,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