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城只要一下雨,通常都会持续两三日,这已经是一种规律,所以当大雨落下来的时候,渔民们又只能对天怒骂,狂风大雨的天气,码头是不让渔民出海的,对于生活本就拮据的渔民们来说,少打一天渔,他们的生活就少了一丝保障。
时当深夜,瓢泼大雨依旧倾泻在东海城,整个韩家东西两府也都沐浴在大雨之中,两府的几百号下人们也早就上床歇息了。
韩家西府的后门,却有三个人打着雨伞,在漆黑的雨夜等着什么。
大宗主韩正乾闭着眼睛,他佝偻的身子就像一块冰冷的岩石,动也不动,即使电闪雷鸣,他的眉头甚至也没有动一下,而韩家西府的大管家韩严却打着雨伞,为大宗主遮雨,一旁站着韩玄昌,也打着把油纸伞,将自己和韩严笼罩在其间,虽然如此,但是那种辩不明方向的雨势还是将三人的衣服溅的有些潮湿。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三人却像三具雕塑一般,任他狂风暴雨,我自岿然不动。
丑时刚到,在凄厉的风雨声中,三人隐隐听到了一阵夹杂在风雨声中的马蹄声,一直紧闭双眼的韩正乾终于睁开眼睛,喃喃道:“终于来了!”
很快,在漆黑的雨夜之中,在狂风暴雨之间,一辆马车正飞快地向这边赶来,泥泞的道路并没有阻挡住骏马那飞快的度,而在马车左右,各有一骑护在左右,头戴斗笠,身着蓑衣,腰间甚至挎着刀。
马车行到距离韩正乾四五米处,终于停了下来,两名骑士翻山下马,一起对着韩正乾行了一礼,其中一人沉声道:“大宗主,人已送到,我们便回去复命了!”
大宗主抬步上前,身后的韩玄昌和韩严快步跟上,走到马车前,韩正乾左右看了看二人一眼,又看了一眼车辕上的车夫,淡淡地道:“辛苦了!”
“不敢!”三名斗笠人齐声道。
韩正乾微微眯起眼睛,那阴沉的目光凝视着车厢,片刻之后,才淡淡地道:“你们放心,韩尚书会照顾好你们的家人!”
三名斗笠人一愣,不明所指,就听“咻咻”两声,在狂风暴雨之中,两道羽箭就像流星一样,隐秘而快地射向了站在车厢两边的斗笠人,等到两名斗笠人觉,那羽箭已经近在眼前。
两名斗笠人显然不是平庸之辈,临危不乱,腰间的大刀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拔出,身躯也一起后退,便要躲过那两支羽箭。
就在他们身躯后退的一瞬间,韩玄昌和韩严却像两头从大草原来临的猎豹,一左一右,扑向了两名斗笠人,而车辕的车夫正想回身钻进车厢之时,大宗主韩正乾已经腾空而起,右手成爪,就像雨夜的猎鹰扑向了如同猎鹰眼中猎物的车夫。
两名斗笠人刚刚躲过羽箭,就觉得眼前一花,旋即胸口一阵剧痛,各自的心脏已经插入了一把匕,深没其中。
两名斗笠人带着一脸的疑惑,不甘地倒在了泥泞的地下,他们至死也不明白,千里迢迢奉命送人,为何最后送出去的是自己的性命?
而韩正乾的利爪已经掐上车夫的脖子,只微微用力,咯吱一声响,车夫的脖子顿时碎裂,脑袋软软地耷拉下来。
韩家人的力气,那是力大如牛!
将车夫的尸体抛开,大宗主掀开了车帘,声音竟然温和起来:“到了,下来吧!”
很快,从车厢中走出一个人来。
这人穿着寻常百姓女子穿的那种粗布衣裳,头上戴着斗笠,遮挡住了面孔,但是无可否认,这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女人。
虽然穿着粗布衣裳,却掩饰不了她那娇好的丰盈身段,大雨打落下来,她的衣裳在眨眼间便湿了,那湿漉漉的衣裳贴在她的身上,更是将她那前凸后翘的丰盈身材勾勒出来。
她的一双腿修长笔直,腰却很细,盈盈不堪一握,而臀部却有些宽,屁股紧而翘,饱满的酥胸在湿漉漉的衣裳下面,更是丰硕坚挺,露出一截子白得耀眼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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