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但都是虚与委蛇,刚才的动作无非就是提醒叶风行小心,对方说不定在使什么手段。
叶风行心领了,但说句实在话,他还真不怕这一套,奚家那点玩意儿说穿了就是那么回事儿,他早就领教过了,今番再來,好啊,不妨看看这么多年过去,他们到底有了什么长进!
林思齐身边的奚先生早就让到了一边儿,叶风行坐过去,眼睛眯了几下,便道:“林先生最近是不是去了某些海拔较高的地方?是滑雪,还是攀登?”
“叶医生果然好眼力,我前段时间的确去了趟阿尔卑斯,还有青藏高原。”
“林先生的身体素质很不错,应该是经常进行类似的户外运动吧?”
林思齐点点头,笑道:“自小到大就这么点儿爱好,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嘛。”
“林先生去了趟**是吗,有沒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见闻?我想,这对我的最终判断有很大的帮助。”
“不同寻常?”林思齐愣了一下,皱眉道:“我不太清楚,只记得去过当地的一个喇叭庙,走的时候头有些晕,当时也沒放在心上,谁知最近就经常晕。”
“这样”叶风行陷入了沉默,按照林思齐的说法來看,事情一下子就变得很有趣了。
须知**一带的密宗也属于古武道的一支,而且向來很神秘,他们传承久远,高手无数,不是闹着玩儿的。
那帮大喇叭向來很坚信传统,并且固执得近乎愚昧,表面上虽然是古武道的一员,但实际上并不受管制,出于某些国家政策,大家也都不爱招惹那帮大光头。
叶风行小时候曾随家里长辈去过一趟**,对密宗一脉印象很深刻,说起來,大喇叭们最擅长的就是驱除邪魔外道----比如像云南奚家这样,擅长毒蛊巫术的流派。
莫非,林思齐被某位有真本事的大光头给盯上了?
“林先生,请看着我的眼睛,尽量不要移开。”叶风行沉吟半晌,忽然开口,两只眼睛死死盯住了林思齐的瞳仁。
林思齐蓦然发现,对面那家伙的眼神忽然变得深邃无比,好似一个巨大的漩涡,将自己的心神吸了进去,无论怎么挣扎抵抗,都于事无补。
“你想做什么?”奚先生忽然站了起來,场间气氛一下子变得相当紧张。
“沒什么,只是看一看。”叶风行淡淡一笑,不动声色。
“我沒事。”林思齐摆摆手,示意奚先生坐下,又晃晃脑袋道:“叶医生,你看出什么了沒有?”
“沒什么大碍,如果林先生信得过,待会儿我给你扎两针,自然无碍。”
“既如此,我就先谢谢先生了。”林思齐拱手答谢,连称呼也悄悄地从“医生”变成了“先生”
叶风行嘴角扯了扯,什么也沒说,他自然不会告诉林思齐,你的瞳孔里藏着一条五彩斑斓的影子,还有一道隐隐约约的金芒,二者时不时激斗,你不头晕才怪了。
“事不宜迟,咱们不能耽误叶医生为林公子扎针呀。”李胖子眼珠转了几下,适时切入道:“不如,先散了吧?说好啊,有空再聚,下次我请,各位给个面子,都别抢了。”
“对对对,看病要紧。”另一人赶紧附和“先散了吧,那什么,哪能让李老板破费呢,这样,今明两天若有空闲的,就去小弟的‘如梦居’,來來來定个时间。”
“别呀,去我那儿,我那儿玩的东西比较多,种类全。”
“你这瞧不起我了是不是,我那儿比你少了什么呀?你别跑,瞧我怎么收拾你。”
叶风行沒空听少爷们的闲扯,取出金针在林思齐的神庭穴、承泣穴、阳白穴和攒足穴上各扎了一针。
这一针只用上了一点点内息,斑斓彩影和金芒察觉到有第三股外力介入,登时安静下來。
“嗯,确实好多了。”林思齐顿觉神清目明,看向叶风行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赞赏。
“林先生以后要注意休息,先调养一阵子再说。”
“望闻问切,先生似乎还少了最后一关。”林思齐笑着伸出手,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腕。
“行家呀。”叶风行嘴角一勾,顺手搭了上去,果不其然,双方皮肤刚一接触,一股极细极淡的冰凉气息就倏然钻出,从叶风行的手指肚侵入,一路上行,顺着血脉走向,迅捷无伦地窜向了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