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拍死了,野猪一动都没动。”
回答的是少回,他的脸上,他的眼中满是惊骇,仿佛直到现在他还无法相信。
“一巴掌,轻飘飘的一巴掌,野猪连动都没动。”少回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又狠狠的吐了出去,半响后才接着道:“野猪狂奔而来,两千多斤的野猪冲撞过来仿佛连一座山都能撞倒,可先生就是一巴掌,这只野猪一动未动就停在哪里,死了。”
“什么??没被拍飞。”小豹子父亲的脸上现在还挂着掩饰不住的惊骇,可更大的惊骇还是在听到少回的话才显露出来的:“这,这野猪的身上没有一点的伤,甚至除了嘴角连血都看不到,这,这这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
一片哗然一片惊呼随之传来,村民们交头接耳七嘴八舌的争论着,因为少回这话几乎让任何人都无法相信。
“这么大的野猪,身上还挂着这么厚重的甲胄,奔冲过来一动不动的就让沈先生一巴掌给拍死,沈先生这一掌最少也要有将近万斤的力量,从这里看来沈先生的功夫最少也在地级巅峰以上。”
少袆倒吸了一口气,看着高阳莒懦懦的道。
高阳莒也微微颔首,随后又微微摇头道:“沈先生的功夫恐怕不仅是地级巅峰,你没看到哪只野猪身上一点伤害都没有吗。据少回所言,沈先生那一掌是按在野猪的头顶。可是我看过,野猪头颅皮未破,骨未塌,丝毫伤痕都看不到,后来刘一刀宰杀的时候才发现,野猪头颅之内已成肉糜。要知道,一掌暴力击杀奔行的野猪,地级巅峰或是外功强者的地级中期都可以做到,可要是做到沈先生这一点,可不是地级巅峰能做到的,最少也要天级,甚至是天级以上。”
少袆和高阳莒的谈话是在少袆的家中,外人听到的很少,如果有人听到恐怕都会感到十分的惊骇。因为仅仅从一掌击出就看出一个人的修为,如此想来他们的功力也绝对不低。可从村里人对少袆和高阳莒的态度来看,村里人并不知道少袆和高阳莒的真实情况。
村里人的确不知道少袆和高阳莒如何的高明而强大,他们正在陷入到一阵狂热和欢喜之中。
沈襄需要淘小子们的帮助,而山上对淘小子们来说又很危险,沈襄只好无奈的对他们指点一二。
强者的指点在天都山脚下来说很常见,时不时的就会传出一二传闻,不过,那都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传闻,而今天沈先生却是在交予一帮人,一帮十几个人集体的交予,那改变的咳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是一个村子的基础都在改变。
惊喜还在继续,古城村的村民还在震惊之中,都震惊得不知道如何去做。
药材全部采摘完毕,剩下的就是炮制和加工了。
这些活也不简单,甚至很多的还很繁杂。原本这些活沈襄自己就可以操作,现在却是不同了,淘小子们和沈襄经过一个多月的接触,早已混得很熟识了,见到沈先生还有活要做,呼喇一下子的围了过来,争先恐后的伸起手要活来做。
要活来做,本来是淘小子们喜欢待在沈先生身边,并没有一点其他的用意。
不过,好心有好报这句老话说的绝对不差。
原本什么用意都没有的淘小子们,忙活了半个月之后才突然发现,他们竟然又学到一个手艺,而且还是对他们最有用的手艺。
发现淘小子们学到手艺的人还是高阳莒,偶然的一次,高阳莒发现了淘小子们采摘下来的药材与他们这些大人们采摘的药材迥然不同。细致的一问才发现,竟然又是跟沈先生学来的。
药材炮制从来都是药师的绝活,也是生长在大山脚下人们最最需要的手艺。
古城村的人们虽然生长在大山脚下,虽然依靠采药狩猎生活,可实际上他们的生活并不好,狩猎没有一身功夫附身很危险。采药没有一手炮制的绝活,采摘下来的新嫩药品常常会损失药效,卖出的价格并不高。
一个非常的危险,一个又卖不上价。
如此一来,赖以生存的两项主要收入也不过是仅能糊口。可是现在却是不同了,没有想到不过是帮帮忙就学习到他们最最想要学到的技艺,这不能不让村里人仰天长啸,慨叹起来。
学到好的手艺就能改变村里的状况,这一下让淘小子们不自觉的从玩笑玩耍变成用心苦学。
淘小子们虽然是淘小子,可不是说他们不知道家中的贫苦,能够改变家里一分他们都会用十分的心力去做。
学药、练功,沈襄愿意去教,而淘小子们又愿意学,一点点的,一切都在默默的改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