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包票最多囚你三年而已。”盖樱虽然说得坚冷,但是眉宇之间总是有那么几分欣赏之意,显然这个师弟已经在她心中有了些许分量。
说起来修道之士还是遵从世间法则,强者便会赢得尊重,弱势得到的只是不齿,袁飞出手轻而易举的灭杀了连天行,这种同门相残之事虽然乃是任何门派之中的禁忌,但也展示出了袁飞的绝强实力,不光怒向海有面子就是盖樱也跟着张脸。
袁飞闻言脸上微微一苦,盖樱皱眉道:“怎么三年的时间你还嫌多?”
这个师姐的词锋袁飞是害怕得很的,连忙摇头道:“不多不多,正如师姐所言就当是闭关潜心修行,袁飞其实求之不得。”
怒向海此时插言道:“多余的话以后有的是机会分说,袁飞你还未经神门度仪,趁现在执掌门规的那些混账们还没有来找你的麻烦,咱们先将你度化入门。”
袁飞一愣道:“难道我拜师了还不算入了神门?”
怒向海哈哈一笑道:“神门那是那么好入的,拜师也不过承认你是我的徒弟而已,关神门何事?”
说着一卷袁飞化作流光便走,盖樱冰冷的脸上微微一笑,随后便板了起来,遣散了那些叽叽喳喳的修士,恢复道场秩序。
那一粉一蓝两女此时哭哭啼啼好似个泪人一般,眼看着袁飞走了,均在心中誓定要将袁飞剥皮拆骨为曾经的心上人报仇雪恨。修士因豁达而无情,连天行既然死了,那么便是曾经,两女也不会再将心思一直灌注在一个身死道消的死人身上,不过那份对于袁飞的恨意却并不会消失,两女都是聪明伶俐之辈,会将此恨化为修为前进的动力。毕竟修士追逐得乃是长生大逍遥,其间的羁绊无数尽皆要一步跨过,跨不过便没有逍遥长生之望。聪明之辈都会将一些羁绊化为前进的动力。当初袁飞筑基便是参悟透了仇恨真谛,将一腔对盗枭葛洪的恨意化为一道执念冲破瓶颈。一步迈入筑基之境。
不说两女化作泪人,海娥则看着袁飞的遁光有些呆,海娥和其他筑基修士没什么不同,唯一的区别便是她修炼的功法略微特殊,乃是一门叫做金睛银瞳辟水剑的神通,一身修为尽皆在一对招子上面,这门神通若是修炼到极致威力比法宝还厉害,眼中可喷出辟水剑光,出手无形,极难预料,一般同等修士碰到了都要吃个大亏。
既然是专修瞳子眼睛的法术自然对于眼力大有益处,其他筑基修士没看到的东西她却尽皆入眼,比那些结丹修士的眼力也不遑多让。兼且她心思细腻善于推敲,虽然不如那些结丹修士一观可知战情,但细细思索也将袁飞的手段推敲个七七八八。
她思索一番后自然知道袁飞胜连天行虽然只是一忽之间的事情,但是靠的乃是奇诡的计谋、精心的算计,至于那厉害无比的五阴瘴气不过是辅助之物罢了,虽然不可或缺,但却不是主导之物。
这使她对袁飞不由得产生一丝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能使一个人拥有如此可怖的心机?
怒向海卷着袁飞一路飞遁,度极快,一刻左右便到了一座巨门之前,远远看去这巨门足有数十丈高,好似一座小山一般浑厚矗立,门周烟气氤氲霞光灿灿,门顶上瓦阁飞檐,飞檐之上还有四头石雕狰狞巨兽,栩栩如生,姿势各异,俯视门下众生一般。
檐下雕栏画栋金漆银彩,乃是五位道人在施展道法降妖伏魔,最奇的是那五位道人似乎活的一般,衣抉飘飘,一派仙家风范。
而门框之内并不是寻常的两扇门板,而是清灵灵的一片光幕,好似一潭深泉般深邃,窥不见底。
门框之上更有好大一匾,黑底金字,上尊门四个大字,银钩铁画当真是苍劲有力,隐隐然间似乎蕴含着天下至理一般,更有阵阵杀伐之气溢出,庄重间见威严。
怒向海指点袁飞道:“此处便是我神门的根基之本,五道尊门的成名之所,怎么样?为师的书法和上面的四个大字相比如何?”
袁飞干咳两声道:“师父,时间不早,咱们还是先说度仪之事吧。”
怒向海脸色一僵,方要开口远处又有遁光闪现,朝着这边飞来。
一见这遁光怒向海面色不由得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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