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一只白鸽飞落在长安称中国一间普通的屋舍里,立马有穿着下人服饰的小厮上前麻利的捉起了它,将那腿上绑着的信笺取了下来。
随即将信鸽放到一边的鸽笼之中,而他则是急忙的往屋中走去,手中拿着那短小的纸条,丝毫不敢打开看上一眼。
轻轻的在门上敲了敲,不多时,一个白衣书生走了出来,接过那纸条,打开瞄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去,通知三长老,说计划已经成功。”
那小厮赶紧点头领命,躬身的往外行去,而那白衣书生则是走进屋中,燃起那油灯,将只有一个‘成’字的纸条烧去。
看着慢慢化为灰烬的纸条,那书生暗自舒了一口气,喃喃自语着,“为兄知道你一定行的!”
而几百里之外的地下宫殿中,一封书信送到了被灯火映亮的书案前,那本在低首看书的银面人随手拿起,翻开一看,突然周身衣袍一动,那信瞬间被化为飞屑。
“东禹的老贼你也忒不要脸面了!”
“哐啷!”
歙砚在台阶上跌落的滚动,打破了沉寂的朝堂,高殿之上,刘季满脸阴森的看着站在下方众臣,眼中满是狠色。
“谁能告诉朕,这刘风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是无人应声,喘着粗气,在龙椅前走动着,“陆爱卿,你不是说刘风这小儿必死无疑的么!”
五年过去了,陆善堂依旧是站在武将之首,但是却比以前老了许多,云霄城陆殷仙被刘风击杀,使得他老来丧子,极度同心,不过也再无牵挂,成了刘季来抑制张玉的得力棋子。
对于刘风与裕兴帝之间关系的大转折,陆善堂明显是未曾料到,只能低首上前,淡淡的回道,“老臣失算了,请陛下责罚!”
另一边,老态龙钟的张玉罔若未闻,而刘季则是烦躁的甩了甩龙袍,整个大殿再次陷入寂静之中。
“皇姐,皇姐!”
一个体态略微显胖的少年快速的望着后殿跑去,当年还是六岁的刘岚如今已有十一岁,也许是平时吃的比较多,身子骨也显得比寻常百姓家的孩子结实不少。
亭阁里,一位清秀可人的女孩儿听到呼声将手中的书反放到石桌上,以免书页凌乱,而那封面确实醒目的‘行兵十八策’。
“岚弟,你又不到张师傅那里听课了?要是父皇知道可又会生气的!”
刘菁拿出手绢儿给气喘嘘嘘的刘岚擦着汗珠,五年过去,当初就已是美人胚子的她也出落成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皇姐,父皇哪里会责怪我,他的心思都已经放在太子哥哥那里了,而且那张师傅教授的东西皇弟都已经学会了,哪里还需要浪费时间来念那三字经!”
刘岚不以为意的应了句,拿起桌上的茶水咕嘟咕嘟的灌了起来,而那刘菁则是笑了着将手绢塞到刘岚的手中,让他自己胡乱的擦拭滴下来的茶水。
父皇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对他们三个儿女还是很关心,甚至到了纵容的地步,要不然,已经年芳十七的她早已经嫁作他人妇了。
“真爽!”
刘岚喝饱了,坐下来打了个饱嗝,这才将来意道了出来,“你不是让我留意那刘风的消息的么,刚才我无意中经过大殿的时候听到父皇的怒声,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所以偷听了一会。”
“究竟是出了何事,难道是与刘风相关?”
听到刘风二字,刘菁不知为什么心中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悸动,虽然当年曾被他挟持,可那张温文尔雅,满是和煦笑容的脸庞却时不时的在她脑中闪过。
哪怕是知道这一生,两人再见面之时,或许就是两国刀剑相向时刻,但是这感觉始终是抑制不住。
见到刘菁脸上的焦急神色,刘岚也不在废话,直接将听来的说来,“那刘风被东禹朝封为东陵王了,二十岁的王爷,可真是让人羡慕呢!”
刘岚胖胖的脸上满是向往的神色,他还要过上四年等成年之后才能封王,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出生在皇室,可刘风却是从一名小小的守将做到一方王侯。
这本事,是男儿,心中当为羡慕之!
而那刘菁沉默了,他成了东陵王,那今后还是最好不要再见面!
身为女儿身,即便熟知兵法谋略,刘菁也没有机会上战场,因而两人再见面,要么是刘风被擒,要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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