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几遍也不答话。我已经听不进他们在说些什么了,那只咸猪手和去往s市的列车,成了压在我心头的一座大山。我浑浑噩噩地和他们道别,完全没有注意他们面面相觑的表情。“喂,是我,老婆。”
在回校的路上我胡思乱想着,最终决定先试探一下,万一是我看错了,万一是我想多了呢?“啊老,老公,怎么了?”电话那头的芸声音依然那么柔和。但我似乎听到有什么微微的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
“我想你了,我都饿了,你在哪呢,快点回来做饭吧,我买了些鳜鱼,我想吃你做的水煮鱼了。”我压抑着心中的波澜,努力地保持着平静。
“哦,我在加班,今天可能要晚些回来,今天将就一下,自己去买好吗,乖啊。”在芸的心里,总是习惯性地像照顾小孩子对待我。呵呵,她说谎了,我还能说什么。她那温柔地语调在我看来,已经无比地刺耳。
最最甜蜜的共进晚餐,是我们风雨无阻地保留节目,此时却被她用一个谎言来搪塞掉。我敷衍了两句,挂断了电话,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暴露我内心的波涛汹涌,会爆吼出声。
虽然经历过许许多多生死之间的历练,但这样能够让我死水一般的内心不平静的事情,似乎已经早已不存在,如今却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脑中一片闹哄哄的,我无法相信,芸会欺骗我。更无法相信,她欺骗我是为了一个男人。最最无法相信的,那个男人是我想起来了,他是学校后勤公司的刘主任,一个成天跟钱打交道,闲来只会打麻将斗地主听爱情买卖的俗人。我连学校都懒得回,走回了我们的爱巢。
看着这个面积不大却显得很温馨的小房间,里面的一切都是我和芸从零开始一点点布置起来的。
床头放着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是我和她在w市普救寺游玩时,我玩性大发,拉着寺里的主持拍的。
照片里的男女脸贴着脸,笑得灿烂无比,而我们身后的主持却是一脸勉强的苦笑。把它摆在床头,是因为这张照片概括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之路既无比甜蜜,又充满欢乐。
看着卧室的墙上贴满的我们一切照的大头贴,我心中充满了烦躁,快步跑进了浴室,只有用冰凉的水,才能压下我内心毁掉这一切的冲动。
躺在床上我看着天花板出神,心中开始不断地努力为她开解,却无法消灭那一只咸猪手带来的疑窦。
直到时针指向11点,那熟悉的脚步声方才响起。我翻身坐起走出卧室,看着刚刚开门进来的芸。
她看了看我,下意识地低了低头,片刻间又抬起头来,露出和煦的微笑“老公,我回来了,晚饭吃得好吗?”
她放下手上的包,便上前搂住我的腰。这是往常我们迎接对方回家时的动作,我习惯性地抱住她,她身上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香水味道让我回想起了那熟悉的温情,我情不自禁地抱紧她的身躯,埋首在她的发间,想要将自己麻醉在这种气味里。
这一刻我却有些痛恨我那职业性的观察力。她的头发带着些不可察觉的湿意,显然是洗过澡后吹干的,却瞒不过我的感觉。仔细嗅来,她的身上还混着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让我一瞬间全身僵硬了。
也许,我早就应该知道,不会有其他的答案,可是我依然无法接受,我也无法理解。芸怎么会还是和这样一个粗鄙市侩的人?这一夜,芸说她累了,我也没有了任何亲热的心思,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我却无法成眠。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刘主任的话,火上浇油心,已经不再痛,因为已经痛到麻痹。血,也已不再流,因为已经冷到凝固。一夜不眠的我,又翻出藏在床下的“私房烟”在窗台上抽了半宿。
直到天色微亮,我才一脚将一地的烟头踢到楼下。早起的芸脸色红扑扑的,不需要梳妆打扮,那份慵懒的风情就足以让人迷醉。
宽松的睡衣,敞开的衣领,露出里面纯白的乳罩,和一部分雪白的乳肉。她c杯的胸围在东方女性中已经算是比较丰满了,形状和弹性也让我非常满意,我喜欢挑逗她的乳头。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忍受不住敏感乳头传来的快感而下意识夹紧下体,让我感受到一波波异常紧凑的夹力。
看着她揉着眼睛衣衫半露的样子,这无数次让我充血的场景,此刻却像一根刺一样,如鲠在喉。
她那弹性十足的乳肉,也曾在另一个男人手中揉捏变形,也曾让她激爽到夹紧那个男人的脏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