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很丰盛,围坐一桌的人们却很欢,香港来的客人喜笑颜开。工作进行得顺利得出乎意料,回去就可以打造的专辑了。作为众人目光中心的安然的心情也很不错。
剽窃是很轻松的事情,可心里还是会有内疚,这是一个人简单的人xin问题。安然心情轻松的缘由,就是可以暂时停止剽窃了。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贪婪,而改变了太多人的命运。也许这是不可避免的,但只要他想到这个问题,心里始终会有个疙瘩。
“安先生、卫nv士,我敬你们一杯,恭喜你们生了个好儿。”
方同端起酒杯,面对着淳朴的夫妻俩有感而,眼角的余光在一旁默默吃饭的男孩身上徘徊。
“谢谢,谢谢!”
夫妻俩极高兴,自己的孩能有这么大的出息,多么让人不可思议。作为父母,从昨夜到今天,ji动的情绪一直都不曾缓和下来。
一个十一岁的孩,用着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赚到他们以现在的工资水平一辈都不可能获得的巨额财富。要说出去估计九成九的人不会相信,可偏偏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年轻的父母虽然不是那种贪财的人,可这种数量的财富是普通人无法抗拒的,他们也不是圣人,做不到喜怒不形于sè。
方同和安树卫兰干了一杯,再次斟满转向了安然:“安然同学,我也敬你一下,原本我还以为要在江南市住上几天,没想到可以预见如此天,出乎我们的预料啊。”
安然笑嘻嘻的端起面前的杯,里面装着满满的汽水,嗯,两钱一瓶的汽水。
“方先生过奖了,安然惭愧。我不过年少无知,懵懵懂懂的班é斧罢了。”
三位客人频频点头,安然当真是少年老成,出类拔萃的天儿童。
安树卫兰夫妻大好的心情却是有点沉重,这孩怎么说起话来活生生像是大了十岁,让为人父母的他们情何以堪。
“安然,我们下午就要回香港了,等专辑一出来,我就先寄给你一张。”张学友弯下腰说道。他对这个男孩很感ji,是这个人挽救了他的音乐生命,把他从悬崖的边上拉了回来。
安然知道他的心情,他前世就很喜欢张歌神,对他前段时间的坎坷经历了如指掌。
“好啊,张大哥可别忘了哈。不光是要寄专辑给我,我还要照片签名,你马上就是大明星了,以后看见我不能装作不认识。”
“哈哈、哈哈”
一桌人被安然的话逗得捧腹大笑,安然刻意的玩笑让桌上的气氛轻松许多。
方同拍着张学友的肩膀忍俊不住:“友仔,听见没有,以后可不能看见安然不打招呼啊。”
张学友连声回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是这种人?”
安然听着这些蹩脚的粤语呵呵直笑,他喜欢在这种气氛下j谈,轻松随意而不是彬彬有礼的冠冕堂皇。
“方先生,除了张大哥的专辑,其他人的我也要哦,一样还要照片签名,一个都不能少。”
方同笑着回应:“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不过安然啊,你叫友仔大哥,却叫我方先生,我有那么老吗?”
“嘿嘿,”安然笑得很贼,上下打量着方同:“比起我来说,你不年轻了。”
“小然!”
坐在边上的卫兰拽了拽儿的衣角:“怎么对客人说话这么没礼貌?”
方同丝毫不以为意:“卫nv士,安然说的没错,我儿今年十五岁,比起他来说都不能年轻了,我还用说?”
一个四十岁的成年大叔,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孩的玩笑话生气,何况这句话本身并没有任何刺耳的地方。只比一个十来岁的孩年长,这分明是夸他年轻。
笑语欢声不绝于耳,众人围坐着饱饱的吃罢中饭,对于香港来的三位来说,现在是极放松的时刻,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好,就等着办完后一道手续下午坐车提前回去了。
而对于安树和卫兰,是满腔的欢喜,自己的乖儿这一两个月里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又一个惊喜,哪里需要有其他父母的半点nt;至于安然??????
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心思早就不在桌上,他在思考着另外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就是:搬家。
是的,他想搬家。这个房是父母单位上分配的,前世在这住了足足二十年,可现在他不想再继续住在这了。不是嫌弃房破旧,而是因为他不习惯。
隐si,这是一个十年后应该广为传播的词语,安然想买房搬家的唯一理由,就是这个。一个有着三十岁心态的人,住在一个完全没有个人隐si的房间,是极其别扭的。
安然家的房是前后两间,后面是父母的卧室,而前面既是客厅又是安然的卧室。每日里父母进进出出,安然一丝隐秘都不可能保留。要是无意做梦说了些什么,给父母听见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安先生、卫nv士、安然同学,我们上楼履行后一道手续吧。”
方同看了看手表,12点4分,下午去往深圳的火车抵达江南市的时间是3点半,时间不算太充裕了。方同所说的后一道手续,是指安然完成所有创作后银河唱片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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