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艳蓉见我手指进入越深,越觉得舒服,不由收紧肌肉,夹住手指,不由嫩肉直颤,骚水四溢。艳蓉几经我拔弄,两腿儿各自在床边架上自然分开,中间的鲜嫩肉缝儿如孩童张开小嘴嘴嚼,兀自一闪一动。
而且缝儿不时流出些滑液来,露出红红嫩肉儿,一颤一颤,中间那个肉芽儿正自闪个不停,犹如药包袋里花生米子一样。
艳蓉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两片肥厚嫩肉,一颗珍珠兀自动个不停,又用另一只手握住我肉棒,那肉棒经艳蓉玉手抚弄,已比先前粗大一倍,玉茎燥热,未消红光四射,犹如铁杵。艳蓉不由一惊,欲火焚身。我肉棒经艳蓉指引,已贴近骚穴儿,我用心戏弄一阵,把个肉棒放在洞口,却就是不过去,在四周边缘这插插那弄弄。把个艳蓉差些急死。艳蓉已是欲火难耐,急欲我之粗大肉棒插入:“心肝,亲亲,求你把那物儿放了进去,让奴家爽爽,心肝,可怜则个,穴儿痒得紧哩!”
我听了艳蓉淫语,亦兴奋起来,却只插入一半,并慢慢研磨抽送起来,美女艳蓉淫兴勃发,骚狂有加,一任颠迎。点几个回合,艳蓉顿感周身舒服。口里直叫:“心肝,你弄死我了。”
艳蓉身子狠命耸动,娇声娇气,叫个不停,冠我觉着火侯既至,遂全根插入,直抵花心,我狠命地插,艳蓉狠命地纳,户内淫水汩汩外流,四肢舒服。
心想:“比那手指尖儿,粗大肉棒真爽多了。”几经大抽大送,约费三千多个回合,俏艳蓉已丢了几次阴精。
而我之红盔大将军仍是一如既往,高高耸起。艳蓉翻身上马,让我平躺床上,把自个儿阴户口对准巨大肉棒,大力推射,一挺腰,听得卜一声,肉棒却进入了俏艳蓉后庭。
俏艳蓉觉得疼痛难忍,几欲用手将肉棒拔出,重插入口。怎奈我一手擒住,不让她动手,一面抽chā,几个回合,后庭渐有肥水流出,俏艳蓉但觉痛楚不如以前,也就慢慢迎送,自个儿手指,则不停挖弄阴户,淫水如泛滥春潮,一涌而出,从红鲜鲜之嫩肉缝儿中射了出来,涂得我满手皆是。
适时,液粘滑腻,玉穴儿直如小儿之口不住地嘴嚼那般,煞是妙趣,我更是一往无前,所向披靡,无肉可敌。俏艳蓉娇呼不已,一双玉臂儿顾向上凑,真个美哉,二人均兴奋至极,跌入那飘飘欲仙之妙境。与艳蓉床事完毕后,我把目光转向茵蓉,尽管艳蓉年轻美貌。
而且全身赤裸,茵蓉的美丽还是更胜一筹。薄薄的上衣包裹着茵蓉那呼之欲出的胴体,一脸冷艳,傲如冰霜。我呼吸有些急促,虽然凝视着她的脸,但眼角的余光却注视着她饱满的胸部。
遇到我的色迷迷目光茵蓉感到恐惧,她不想在香艳美女面前全身赤裸,更不想在香艳美女面前被我强暴,可全身无力,又难以抗拒我的蹂躏。我望着茵蓉,只见茵蓉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国西施,婉转轻盈,绝胜那违赵家合德,行动娇花,依依不语。
春山脉脉,鬓发如云,腰肢似柳,容兴真真夺魄,艳冶诚然销魂,丹青虽有千般巧,难描茵蓉一枝花。茵蓉桃腮称银面,朱唇配玉牙,纵非月宫嫦娥容,宛同当年张丽华。
见她樱桃小口搽满口红,糯米银牙,口吐丁香,珠圆玉润,轻嗔浅笑,香喷喷,甜蜜蜜,眼横秋水,眉插黛山。
正如瑶台织女,便似月殿嫦娥。秋水盈盈两眼,春山淡淡双娥。玉足小巧袜凌波,嫩脸风弹待被。茵蓉唇似樱桃红锭,乌丝巧挽云螺。皆疑月殿坠嫦娥,只少天香玉兔。
我哪里还忍得住,我把玉人平放于床上,解却茵蓉的红腰带,茵蓉外裙尽掉,我又退去了茵蓉的外衫,茵蓉不由有些娇羞,遂伸手将我推阻。
谁知茵蓉玉臂娇软,反被我满怀相贴。在香艳美女面前与我满怀相贴令茵蓉羞涩难忍,冠我趁机去解茵蓉内衬,茵蓉拼命挣扎不已。
艳蓉从后两臂箍住茵蓉,令茵蓉无法挣扎,茵蓉心里暗暗着急,这个小冤家不帮姐姐反而帮我,我从容解开茵蓉内衬纽扣露出茵蓉乳罩。
艳蓉第一次见到姐姐只穿乳罩,艳蓉明显感到姐姐乳罩下的玉乳风光无限,令艳蓉也感到羞愧不如,更想一睹姐姐的玉乳。我注视着玉体横陈的茵蓉,黑浓秀发披散在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衬托出肌肤益发宛如白玉,全不似活人所有。
她藕臂平放,可以看到淑乳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得,在胸前怒放,女体曼妙曲线尽显玲珑浮凸。我虽已看过不知多少次,更在其上发泄了无数阳精,此刻依然看得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