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好的状态,“梅花针法”也是取其意,意为保持现状不再变坏。对于病危重的人,能保持不变坏就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事了!
随着赵阳选好穴位,运起“增远法”,缓缓扎下一针,他能明显感觉到,有一丝道气流汇聚到指尖,然后随着针落下,并在碰着皮肤的一瞬间一震,然后散入朱秀枝的身体。
扎完这一针,赵阳调匀呼吸,才又扎下一针。五针下去之后,在他的感知中,朱秀枝如风中残烛的心脉立即稳了下来。
赵阳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梅花针法”确实奇妙!当然,如果没有领悟到通过气机激活病人潜力的方法,效果肯定就会差很多,至少不会起效这么快了!
然后又取出一根银针,这次却是要用“还阳针法”了。
“还阳针法”一般只需一针,就能将病人的阳气振奋起来,能在短时间内改善气血运行,这也是赵阳最近才发现的奥妙。
脑淤血病人苏醒的时间越迟,往往意味着病越重。现在如果能将朱秀枝唤醒,对她的病情恢复十分有好处。
这一针,赵阳选在了她的脖子右侧,当针插到一半的时候,朱秀枝的眼睛就动了一动!
她的眼睛虽然只是轻微的一动,却让她的家人和村民们心情极大振奋!
赵阳此时心情却极度冷静,他严密关注着朱秀枝心脉极脑部的气血变化,如果稍有变化,他就要采取补救措施!
当这一针全部插到位,赵阳的手离开,没有发生不好的变化,他的心情才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只见朱秀枝的眼皮不住颤动,像是顶住一座山一样慢慢睁了开来,但是只是在商年涛的脸上一停又闭上了!
商年涛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喊着:“娘!你睁开眼看看!我是海涛啊!你再睁开眼看看我!”
商百群的眼泪也再也忍不住了,呜呜哭了出来。
赵阳看了看周围的人,道:“你们向后退开一点,让空气流通起来。”又对商百群道:“你去我家里拿药箱来!”
商年群慢慢站起身来,商年众看了看,自告奋勇地道:“我去拿吧!”
赵阳微不可察地扯了扯嘴角,他给两家合好造了机会,难道他们就看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商年众将药箱拿来,赵阳配完药交到商年涛手里,道:“先用清水洗干净,然后加满水文火熬煮,半小时后拿药给你娘喝下!我先回去,有什么事叫我吧!”
半小时后,商年俊来到叫赵阳,说药已经熬好喝完了!
赵阳叹了一口气,赵丙星却憋着火道:“就这样来叫赵阳?我们救人的还要求着他家吗?”
商年俊低着头,不敢看赵丙星。
孙振香也愤愤不平地道:“我们欠他们家的吗?这么晚了,阳阳就不睡觉了?”
赵阳忙安慰二老,道:“一个村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路上商年俊嗫嚅道:“赵阳哥,我,我……”
赵阳安慰他道:“没事!先救人吧!”
一直到十二点多,赵阳还没有回来,赵丙星破例抽起了烟,最后将烟扔地上踩死,道:“我去看看,别有什么事难为小阳!”
孙振香道:“我也去!”
两人进了商百群家,只见赵阳正给朱秀枝扎针
朱秀枝两支手臂上已经扎下二三十根银针,赵阳脸上已经满是汗水,但他依然神情专注地拿着一根银针准备往下扎。
孙振香一看,又气又心疼,忙给赵阳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骂道:“还有没有良心?良心让狗吃了吗?这是给谁治病呢?就没眼睛吗?”
商年涛因为又是坐飞机,又是坐汽车,累了一天了,此时已经睡下。此到孙振昨的话,他醒了过来,忙披上衣服,走到跟前,陪笑道:“大娘,您先坐!我这就给您倒水去!”
孙振香语气生硬地道:“可喝不起你们家的水!我是来叫赵阳回家睡觉的!”
商年群张了张嘴,又看了看赵阳,看到赵丙星喷火的眼睛,又转了开去。
商年涛忙站起身道:“大哥大嫂来了,快请坐!看把赵阳累的,都怪我们粗心!我们怕打扰你家赵阳扎针,就忘了给大侄擦擦汗,不要见怪啊!”
商年涛在村里的为人一向很好,孙振香倒不会跟他吵,只是又看赵阳。只见随着赵阳最后一针扎到朱秀枝的指尖,朱秀枝眼皮缓缓睁了开来!
商年涛与商百群忙扑到跟前,“娘!”“老婆子!”
朱秀枝却费力地看向孙振香,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孙振香一看,心立马软了下来,走上前道:“大妹子,你不要急,我家赵阳一定能治好你的!”
而商百群这时也一脸激动,他转过脸看着赵丙星,呜咽道:“大哥,我,我对不住你!”
赵丙星一愣,商百群却已经起身为赵丙星和孙振香搬凳子坐下。
赵阳看到这里,心中十分欣慰。
有些事也不好当面说,商百群道:“等海涛他娘身体好好,我再请大哥大嫂吃饭,我们好好唠唠!”
毕竟太晚了,赵丙星与孙振香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赵阳却留在这里,观察着朱秀枝的身体情况,并不断施针梳理经脉,保证身体平稳。直到第二天早晨九点多,他才往回走去。
刚一出门,赵阳就感觉头有些晕,再看身体气血情况,竟然全部跌回到了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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