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
但心里想着,让这男人尽快完事射精才是重点,便顺他意思照做了,两只美腿高高挂起后,母亲肥美的肉屄这下变得如无底洞般的深邃。
男人舒服地趴在她身上,将我妈妈胸前两只大奶子压得扁扁的,随着xìng交时间的不断延长,男人下体抽chā的频率渐渐开始下降。
但力度反而却越来越大,几乎每次阳jù的插入,guī头都直顶我妈娇柔的花心,拔出来时,又是整支连根而起,使得我妈妈的胯间永远沾满了透明的淫水,最后,这个中年男人还算有点“职业道德”射精前一秒将阳jù拔了出来。
射在了我妈妈的肚皮上。被强奸过后,我妈妈明显老实多了,她不再乱喊乱叫,一声不吭地乖乖坐在副驾驶上,就在那中年男人旁边。我妈也许是被男人彻底肏怂了,表情呆若木鸡一般。
也不顾自己仍旧赤身裸体着,双腿之间还往下流着白花花的精液,只是她偶尔会悄悄回头,向车后箱那望一望,因为我还躺在那里。一路颠簸了好久,面包车终于行驶至一条大路上,我也趁机“顺势”醒来,并故意咳嗽了几下。
母亲听到我的咳嗽声,知道我醒了,连忙转过身对我说着“别怕、别怕,妈妈就在身边!”说话的时候母亲还刻意用手捂住自己胸部,不想让我在这种紧张氛围下看见她赤裸的身子。
我识相地闭嘴不出声,大脑却迅速运转起来,面包车又开了约莫半小时,来到一个貌似县城郊区的空旷地方,在黑暗无边的夜色下,车子终于停住、熄火。
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哗”的一声拉开车门,把我和妈妈放了出来,下车后,我发现自己和母亲被带到了一座废弃的旧工厂前。“货到喽!”
面包车司机朝里面喊了一声,同时,几条浑厚的狼狗的叫声也传了过来。几秒钟的功夫,就有两名身材中等的男子从工厂里走出来,他们嘴里各自叼着香烟,说着奇怪难懂的乡下话。
由于天色实在太暗,我无法看清俩人的面孔。只记得他们随即便用麻布套套住我和妈妈的头,将我们母子俩硬拖了进去。不远处,狼狗竭力想挣脱铁链而发出的“哗啦哗啦”声响,让我不禁心跳加速,十分害怕。
接下来,我先是隐约感到一阵光亮,应该是谁把灯打开了,然后那三个男人便开始用方言交谈起来,说着说着,三人竟然还大声争执起来,我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偷听:听大意,貌似是守在工厂里的那俩人对这次的“货”不太满意,说:“娘们太老,不好卖”、“小孩儿也成年了。
不好管”那开车的中年男也不服气,说什么“最近风声紧”、“好几位都被抓了”、“走一笔是一笔吧”最后,他实在急眼了,便用“货款已经给了”来搪塞那俩人,告诉他们这笔买卖不做也得做!“龟儿子的,这可咋办哟!”
其中一人无奈发出一声长叹。“哥,要不你到村子里再问问,看哪家死老伴的,就把这老娘们给收了。”“说的倒轻松,如今世道变了,村里那些老鬼哪个不要收小姑娘这样吧,明天我去县城跑一趟。”说罢。
那人便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土,并问开车的中年男要不要留下来喝两盅。中年男显然没什么兴趣,摇摇头,扔下半打钞票,便转身离开了。
“走!山子,我们去验验货!”“好嘞,哥!”几分钟后,我突然听见一句“龟儿子的!这娘们长的忒水灵了!”我大概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
半晌,我又听见母亲熟悉的呻吟声,一会儿是“哎呦、哎呦”的淫叫,一会儿是“窸窸窣窣”吮吸肉棒的声音。
透过麻布套上的几个破洞,我勉强看见不远处,母亲跪在地上,身上仍然一丝不挂着,那个叫山子的男人抱住妈妈的头,将阳jù深深插在我妈嘴里,用力地进进出出抽chā着。
母亲眼眶红红的,眼角还有泪珠在打转,她仰头看着那男人,似水的眼神好像在乞求男人轻柔一点,可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暴力地蹂躏我妈妈的小嘴,次次都让我妈为他深喉。
母亲被他阳jù捅的嗓子发堵,但又无法咳嗽甚至出声,只能不断呜地低吟着,看着我妈妈一脸痛苦之情,另一个稍年长的男人相当兴奋,于是他解开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早已发涨的jī巴,让我妈用玉手握住,母亲也很识趣,刚一触到他火热的肉棍,便乖乖地温柔套弄起来。
俩人的阳jù在我妈妈高超的性技服务之下,很快就变得又硬又长,活脱脱两杆子弹上膛的肉枪。接下来他们把我妈妈从地上拎起来,并命她低头弯腰,两腿打直,翘起屁股背对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