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周围人见状,纷纷跑过来拉住山子,好言好语地劝他消消气、消消气原来,这七个男人是从西藏来的藏民,在这一带做点草药生意,已经来了快两年了。
几乎附近居民都认识他们。这七个人,个个都是人高马大,身强体壮的汉子,而且据说藏民性能力极强,在床上又极其粗暴,想到这,我不禁为妈妈捏了把汗。
来到内地后,几个藏民为了解决性需求,也曾去过当地的洗头房、按摩店,可小姐们只要接待过他们的,纷纷大呼受不了、太粗暴了。
下次给再多的钱也不接了,这次,因为黑皮答应给昆哥一千元的赔偿费,可一夜之后,在我妈妈身上发泄完了性欲,他又反悔不愿给钱了。
于是,不知是谁给黑皮出了个馊主意:一千块钱,把我妈妈卖给那些藏民们肏。这七个藏民已经好几个月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再加上他们兴趣相投,以前就曾一群人围攻过一个内地妓女。
今天只需一千块,就能肏到我妈妈这样的性感熟妇,自然何乐而不为我听完立马冲进里屋去不出所料,眼前果然是一番惨不忍睹的恐怖景象:只见母亲被人用麻绳绑成了一个大字型,嘴里塞着她自己的肉色丝袜。
此时正奄奄一息的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母亲微弱地呼着气,脑袋无力地耸搭在侧边,再走进一看,母亲赤裸的上身清晰可见许多红色的指印、紫色的抓痕,以及一滩一滩乳白色的精液。
最恐怖的还是我妈妈的一对乳房,白花花的两只巨奶,竟然被人用香烟头残忍地烫了三四个红点!这些藏民简直毫无人性,令人发指到了极点!“妈,我来接您了,您还好吗?”我怜惜地轻声问母亲。
但我怀疑母亲此时已听不见我说话了,果然,过了半晌,母亲才缓缓支起身子,她吐出嘴里已揪成一团的丝袜,眼神并不往我这儿瞧,只是无力地指了指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紧接着,就在我准备帮母亲把衣服穿好的时候,黑皮不知何时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不用给她穿了。
趁现在那帮藏蛮子都走了,让老子再打一炮爽爽!”黑皮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开始解起了裤腰带。
“我妈都被人搞成这样了,你就不能让她稍稍喘口气!”“妈了个逼的你个小娃子还跟我顶嘴!是不是想讨打?”黑皮说着就开始卷袖口,一副恶狠狠地要打架的模样。
此时山子不在自己身边,外面的情况也摸不大准,因此当下我不禁有些缩卵。面对黑皮的威胁,我只能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母亲一眼便看出了我内心的惶恐,她无力地拍了拍我,示意我先出去等她:“好了。
好了小豪,你先出去吧”“可是,妈”母亲坚决地摆摆手。我明白母亲的意思,只好悻悻地走出了房间。前脚刚一踏出房门,我后脚就听见了母亲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我回去一看。
只见我妈妈像只肥硕的矮马一样被黑皮骑在胯下,嘴里又被塞着一条肉色丝袜。我妈妈一边摇头晃脑着尖叫、求饶,一边被黑皮骑着在大床上吃力地四处爬行。黑皮双手拉扯着母亲栗黄色的长发,脚踢母亲左右晃荡着的豪乳,动作十分粗暴。
过了一会儿,黑皮还拿起拖鞋猛抽我妈妈的肥臀,像真骑着一匹马似的“驾驭”着我母亲,塑料的鞋底重重地打在我妈妈的臀肉上,噼噼啪啪声响彻了整间屋子。
“臭婊子!你儿子刚才不是跟老子顶嘴嘛?怎么样?有用嘛?老子现在还不是骑在你这个老畜生身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哈哈哈”两天后,因为那一夜被一群光棍条子连续轮奸了十几小时,妈妈的“战果”十分惨烈,直到今天上午她才渐渐恢复体力。
好在这两天昆哥等人都比较仁慈,一直没再碰她,因此妈妈的身体还算调节的不错。可待在家里休息的时间越长,我妈妈这棵摇钱树的“产值”就越低,昆哥可不会白白把我母亲好生养着,对这样的人渣来说,自己赚钱发财的生意是丝毫耽误不得。
果然,今天下午一点左右,我妈妈便又被他带到那个废弃工厂拍片去了,他们临出门前,我在楼上眼巴巴望着,心里十分心疼妈妈,不过,昆哥还算是个守信用的人,他让我和山子今天不用出去发小卡片了,因为明天一早,我们四人就会按昆哥之前所许诺的那样开车去省城。
既然闲着没事,我和山子便跟着也上了昆哥的车,一同前往那片废弃工厂,准备现场观看我妈妈和一帮男人演交媾戏。
到了偌大的旧厂房里,摄影、布景、跳高垫啥的都已经摆置完毕,那个电影学校的青年人导演站在厂房中央,与三四个年龄不大一致的男人交谈着,这些男人从面相上看,有的二十出头,有的已经四十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