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前一亮,随即又暗淡无光,看的叫人心疼。灵漪一听,心下也是颇喜,
“杜鹃别见怪,这丫头就这样。不过我也正有此意,不知你可愿意?”
随后把自己的八字报了,看着杜鹃,杜鹃忙急道
“我当然愿意了,只是我自由命运多舛,怕姐姐嫌弃!”
灵漪听了,大喜,红袖小丫头着急的要去摆香案,灵漪拦住了她,灵机一动,
“不用那么麻烦,我观妹妹也不是俗人,这样吧!就它了,我们对着它结拜,也算是件风雅之事!”
红袖顺着看过去,一盆绚丽多姿的杜鹃进入眼帘。杜鹃也是很高兴,两人搓土为香,以杜鹃为证,成为了手帕交:灵漪年方二十一,为长;杜鹃年方十八,两人姐妹相称。
老杜知道原来是两个女娃娃,也为杜鹃高兴,下厨张罗去了。红袖看着杜鹃的闺房,窗明几净,一张绣床停在屋角,床的斜对面是张红木的梳妆台,上有铜镜、梳篦、粉黛胭脂、手帕等物。梳妆台两边的墙上挂了两幅画,一副是杜鹃花开遍野;一副是杜鹃自己的小相;屋子的左边用屏风隔开了,隐约见到似乎放的是书桌。灵漪上前,细看了杜鹃的画像,随即叹道
“淡淡梨花面,轻轻杨柳腰,朱唇一点美多娇,果然青春年少啊!红袖你看,这幅画中美人真真是我见犹怜!果然不愧是花中西施啊!”
红袖听了有些糊涂:小姐这赞的是人呢还是花呢!她看着杜鹃杜鹃脸上现出了一抹桃红,急的杜鹃跺了跺脚,说道
“姐姐休要调笑,说起来,姐姐比杜鹃还要美上几分,就是红袖,也是个可爱无双的俏佳人,偏偏要编排人家,我不来了,”
红袖喜滋滋的跑到梳妆台前,拿铜镜仔细的照了,惹得杜鹃笑道
“好红袖,赶明个找个如意郎君,你们哪夫唱妇随,成就一段红袖添香夜读书的佳话可好?”
红袖听完,放下铜镜,跑去呵她痒,三人笑成一团。
灶间,老杜和福伯两人也是相见甚欢,一个说道
“福伯,不瞒你说,我家杜鹃好久没这么开心了。说起来。要多谢你们小姐了,”
福伯感慨道“我家小姐也是苦命人哪!也许只有苦命人才能理解苦命人吧!”
三人笑闹了一通,都有点肚子饿了,红袖自告奋勇的去灶间帮忙,杜鹃看着活泼伶俐的红袖,羡慕的说道
“姐姐,我真羡慕你跟红袖,真的。”
灵漪爱怜的看着她,悠悠的说道
“其实,我有时候在想,若不是红袖,我可能早就不在了。我几次三番说认她做妹妹,她老是嘻嘻哈哈的一笑而过,让她改个称呼,她大大咧咧的说叫惯了,改不了口。刚才,我知道你是想三人一起结拜,没用的,红袖不会答应的。这丫头跟着我吃了很多的苦,有时候,我看了都心疼。”
杜鹃看着姐姐,那深邃的眼神隐藏了无尽的伤痛,看来姐姐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同病相怜的姐妹感怀身世,这一刻,心贴的更紧了。
不大的功夫,满满的一桌菜端出来了,杜鹃和灵漪、红袖、福伯加上老杜五个人围成了一圈,热热闹闹的情景让老杜高兴的直掉泪,杜鹃说道
“老杜,这是我新认的姐姐,姐姐,这是从小看我长大的老杜,以后,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了,杜鹃很高兴!对了,差点忘了,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完转身走出去了,其他人都愣愣的看着,须臾,杜鹃抱了坛酒过来,坛子四周有些土迹,显是刚刚挖出来的。老杜震惊的看着,猛的站了起来
“杜鹃!这,这可是老主人当年埋下的那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