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着墙壁,彪子慢慢的移动着脚步,他现在只恨爹娘少生了自己两条腿,巴不得远远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能吗?真的能吗?一旁的媚娘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但但两条腿抖成了筛子,胡乱扑腾的手也兀自的挣扎着,可是不论她说什么,把在她身旁的护卫们只是牢牢的揪住她不放,两拨人大声的吵嚷着,局面一触即发!
而地上,满地的狼藉倒不是争论的焦点,在房中的一角,王贵脸白如纸的斜靠在柱子上,往下看去,大滩大滩的血迹连成一片,他兀自昏迷着,自然也看不到房中纷乱,只听媚娘哆嗦着嘴唇不停的嚷道
“几位爷,几位爷,有话好好说成不?我知道你们是被人打晕了,刚刚才醒过来的没错;可是小妇人也是刚刚赶过来的,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几位爷,咱们干杵在这儿也不是办法,救人、先救人行吗?几位爷,那贵、贵爷的伤势要紧,还请几位爷放手,让小妇人去请大夫过来,现成的,就在我们院里,我保证速去速回行吗?”
围着她的护卫们大多鼻青脸肿,可是他们说死了就是不放媚娘离开,其实也怨不得他们计较,王贵伤了倒是小事,关键伤的不是地方,刚刚他们进来后就见王贵的下身一片模糊,仔细一看,一团血肉模糊的玩意儿搁在他的裆间,看到这样的情形,就算是傻子也猜得出大概,只怕这位王管事——众人口中的贵爷,以后再也不能一举雄风了!
严格说来,刚刚的一番打斗他们不敌铁鹰倒也没什么,毕竟人家是铁老将军的公子,挨了顿打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可是现在他们保护的人成了这样,就算是王贵醒来后不闹,他们回去后也没好果子吃!毕竟外人提起来免不了会讥讽:他们可是太师府的人,堂堂的一个管事被人阉了,这要是说出去不是打太师的脸吗?再者他们毕竟是有差事的,现在保护的人没有护周全,回去后的惩罚是一定少不了的了!一时间,所有人不得不想办法替自己开脱,但是无论最后怎么样应对,这里的老鸨是一定不能放走的,要是没了她,所有的护卫们更难交差了!至于王贵的死活,有什么打紧呢?大不了所有的护卫辞了不做,想来王贵自己不会把自己的丑事给张扬出去吧?
彪子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里边的动静,慢慢的他终于摸到了门框,一点点、只要再一点点时间自己就能出去了,到了这时候,彪子心中打定了注意:他一出这个门就找个地方躲风头去,别的他不知道,可是这位贵爷在京里的威风他可是记得,据闻这位爷的老婆也是极有依仗的,他可不想最后被连累,再说了,事儿都是媚娘惹出来的,与他何干?想来这小子忘了,若不是他极力怂恿,那王贵也不会自己揽了这趟差,干巴巴的跑到这里落个如此的下场!彪子的算盘是打的极好,可是没等他出门傻眼了,原来是媚娘提到了他的名字
“好好好,我不走、我不走行了吧?彪子,彪子你个死东西还愣着干吗?还不去请大夫过来?几位爷,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跟着他一块儿过去,我说的是真的,那位大夫是我刚刚请来的,绝对是手艺非凡,想必贵爷还有救?”
护卫们闻言后死死的盯上了彪子,他倒也不敢动弹了,可是心里面早就骂出声了:娘的,你媚娘自己死就行了,居然还拉老子当垫背,哦,就算是那小白脸大夫再高明,也不可能给王贵接上那玩意儿吧?你死不要紧,老子还没活够呢?虽然心里是这么想,可是彪子嘴上却恭敬的说道
“哦,请人是吧?好好好,我这就去,马上就去!”
不待他迈步,一个精瘦的护卫忙跟在了他身后,彪子无奈的看了眼媚娘,只得带着护卫一起出去了!
而此时,造成如此局面的王员外却是悠闲的品着香茗,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只是不断的看着漏壶,他心里面暗暗的掐了下时辰,从铁鹰带着玉玲珑离开开始算起,慢慢的,王员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暧昧的神情,隔壁时不时的有动静传到他的耳里,他听到后自然是会心的一笑:这小子,真是头猛牛,他也不想想,人家姑娘是头一遭,这娇花嫩蕊自然要好好的怜惜才是,可是这小子用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些?唉,年轻气盛、年轻气盛啊!一念至此,他的脸色古怪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王员外得意又嚣张的看了看某处,那方向,正对着王贵昏迷的厢房!
隔壁间,床榻轰然作响,床上的人血脉贲张,虽然是头一遭识得情爱,可是铁鹰却欲罢不能。本来是他还强自按捺着自己的欲望,可是谁知这玉玲珑服过药之后似乎变了个人,不停的纠缠着他不放,一波一波快的快感袭来,两人的动作一阵快过一阵,慢慢的,连番的欢爱渐渐的让玉玲珑疲累不堪,终于,她沉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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