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不来,阿容在被窝里瞪着谢长青,见他穿戴好特爽利地出门去了,她就想吐血三升以示恼火。
这就算了,谢长青还特得意地趴在床边说:“声声啊,起得来吗,起不来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歇着,今天要出山一趟,晚饭前会回来的。”
“你还是别回来了!”阿容用被窝蒙着脑袋羞愤得咬牙切齿。
谢长青长笑一声,掀开了阿容蒙着脑袋的被子说:“好了,不逗你了,别闷坏了。午时要是舒坦了就起来走动走动,吃点东西,别一睡又睡过头去,对身体不好。”
笑容满面中谢长青出去办事儿去了,而阿容说是浑身酸软得没法儿爬起来,但是睡到中午就起来了,睡久了头疼她可受不了。起来后磨蹭出来,就见了还放在桌上的那一小截草叶子,阿容看着良久,洗净后闻了闻气味儿,感觉有点儿熟。
“像是在哪儿闻过这气味,绵江?不对,绵江我都没怎么出去,就在春怀堂里待得多。难道还是在山里么,可是又没点儿印象。”阿容这叫一个纠结,看着那株药草发了整整一下午呆。
她倒是想出门去找,可是也得条件允许,到最后只能含恨等着谢长青回来再说:“青尘,你怎么自己过来了,妹妹呢?你们不都和太师公在一起吗,野毛子好了没有?”
小青尘还没进来就被阿容给问住了,想了很久做出一个决定,他掉转头迈着小短腿儿溜之大吉了,留下阿容继续在堂里幽怨无比。
“这什么男人,什么儿子……”阿容气结得很。
好不容易谢长青晚饭前回来了,这厮又事儿多得很,阿容也不打扰他,哄着俩孩子睡着了后,见谢长青把事儿办妥了这才说:“长青,给,闻闻味儿!”
见阿容把枝草叶子递了过来,谢长青就知道她大概是又发现什么东西了,于是接过来闻了闻,然后略带些疑问地说道:“这什么味儿,有点不对劲儿啊!”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以才想着问问你,哪想得到人也不知道。白天师公和师父都没过来,我也没劲儿过去问,就你儿子走到门口就掉头跑,也不知道谁教的!”阿容幽怨至极地告着儿子的状。
瞧着她这副模样,谢长青忍不住地笑:“天下的药材你都倒背如流了,还有记不起的药材!”
摇了摇头,阿容说:“恐怕不是药材!”
“不是药材你说来做什么,我还以为是药材呢,赶紧歇着我去沐浴!”说着谢长青就要走,却被阿容给拽住了。
“先别去,想想这到底是什么,不知道答案我睡不着。而且我总觉得这气味儿在哪闻过,还不是别的地方就是连云山。就是这草差点害死了野毛子,而且杂草我们最近也见了不少,可是这味儿哪样儿杂草也不是。”阿容把谢长青拽着坐下了,指着那草说得神采飞扬。
听阿容这么说,谢长青倒也起了兴趣:“倒还真是这么回事儿,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真是一点儿也没领会到她的意思,阿容白了谢长青一眼说:“我们可能因为野毛子这一生死徘徊找到了草疫的因由,长青,这样一类植株,如果没用那就要除掉,如果有用的话,也要把它的影响控制在可以操控的范围内。”
这一说来谢长青就看着那截儿草叶子,盯着出神了好一会儿才说:“再怎么也得等明天去找,这时候凭着这一小截怎么能想出它是什么来,闭门总不能把这事儿想明白。”
“可是不弄明白我睡不着……长青,我憋了一天了,就等着你回来告诉我答案,你却说你不知道,多挠心啊!”阿容又开始撒娇了,最近她是越来越喜欢这跟谢长青撒娇的感觉了。
摇头叹气地看着阿容,谢长青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说:“消停着,有得是办法让你睡着,赶紧到被窝里去,穿这么点儿蹦来蹦去,你也不怕着了寒气。”
好吧,谢长青的话把她震住了,她还是老实睡觉得好,万一谢长青用他有的是办法的办法来让她睡着,那她就彻底得悲催死自个儿。
好不容易这天晚上睡得踏实,早上再醒来时那真叫一个浑身上下都有劲儿,吃完早饭就领着俩孩子出去漫山遍野玩。玩得疯了,疯得俩孩子都眯着睡眼被婆子抱着去睡觉了,阿容才去找药材。
其实她也想找人帮着一块儿找,可那草叶子都不知道被扔哪儿去了,她只好凭着记忆去找:“咦,师父,你在这里做什么?”
见是阿容,黄药师说道:“还不是你折腾得,找的什么草,长青拿来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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