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微微的撅了撅嘴,作势叹息了一口,然后对着冷静淡淡的道“阿静,他在比你,听我的话,眼睛闭上,可以的话,最好连耳朵一起闭上。”
夏堇鲜少用这样的神态说话,路西法那禽兽不如的,丫的太狠了,他今晚肯定会加猛料来折磨她们两个。
准确的说,他改变战略了,用折磨她的身体来折磨阿静的神经。
他似乎已经认识到她不会开口,因此从阿静的身上下手。
“路西法,”冷静咬牙叫住已经走到楼梯口的男人“威洛温尔克快要跟书儿结婚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书儿知道夏堇死在你的手里,她要怎么面对温尔克,你要亲手,毁了你的好兄弟的幸福吗?”
路西法顿住脚步,但是没有回头,他的声音里一股森冷“所以,夏堇,为了你的好姐妹的幸福,你最好撑下去,要是你真的死了,确实麻烦会不小。”
夏堇咬牙切齿,这男人,真他妈的狠。
冷静的陈述很平静,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基本上所有的事情她都说了出来,就像她跟路西法的往事,仿佛只要全都说出来,她就全都忘记,然后彻底的放下。
其实那样一段往事对她而言,可以说是很难堪的,被自己全心全意爱的男人这么淋漓尽致的利用,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说出来。
宫深拓始终维持着倾听的姿势,没有插过嘴,也没有表露过任何的态度。
对冷静而言,这个男人是她的上司,也是她可以完全信任的对象,所以她才可以这样毫无保留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这些,甚至对着唐简她都没有办法这么坦荡。
她看着宫老大平静的脸“对不起老大,我没有保护好她。”
宫深拓抬起眼帘“给她检查身体的医生说,她的右手被废了,全身的骨头都有断裂的痕迹,连皮肤都有大面积的灼伤,”他停了一会儿,脑子里浮现出夏堇那张笑靥如花偶尔嘟着嘴巴撒娇抱怨的脸蛋,闭了闭眼,再度开口“是那一次造成的吗?”
冷静愣了一瞬“她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吗?”
宫深拓不动声色“不是路西法做的?”
冷静摇摇头,动作虽然轻但是很坚决“不是,那一晚的过程我都看到了,黑道惯用的逼供手法,路西法的目的是要逼我们开口,也许是到底顾虑着书儿和温尔克,虽然极尽痛苦,但是并没有到真正废了她的手的地步,皮肤,也没有受到被灼伤的刑罚。”
宫深拓沉默了,如果是路西法,夏堇没有保持沉默的必要,她会早就嚷嚷着要报仇。
他记得,他问她身上那些伤是从哪里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如同受伤的小兽,快要哭出来一般。
身体上的折磨,再怎么严重,也不会让她有这样的反应。
想到她苍白着小脸的模样,他的心里又是一阵疼痛碾过。
说好的要放下,却还是轻易的被那个女人牵动了所以的神经。
冷静皱着眉,问道“老大,你真的不喜欢小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