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瑞山年龄大点,合适地不太好找,到了成亲年龄的姑娘一般都定亲了,没定亲的姑娘除了年纪小的,不是歪瓜裂枣,就是心高气傲的。在众多热心大嫂的帮助下,孟瑞山终于找到一个本分老实的孤女秀玉。
当时秀玉的老爹快不行了,想在临死之前看到女儿嫁人,他知道自己的病拖累了唯一的闺女,要是闺女不成亲,他死不瞑目
恰好,有人给孟瑞山说亲,媒人就把他的情况给秀玉她爹说了。秀玉他爹听说是一个当兵的,上进认真,还当了个小官,上无公婆约束,下午家人拖累,而且孟瑞山那时答应生活在本地,不回老家,所以,秀玉他爹答应了这门亲事。
两人成亲后还算不错,男耕女织,家里有几亩薄田,孟瑞山还有军饷可拿,不缺银两花。军中忙时,孟瑞山就忙军中之事;不忙时,他就帮家里种田。这是孟瑞山这些年来生活的最为平静惬意的几年。
一年以后,两人得了个男娃,小名叫壮壮,大名孟安平。名字的寓意就是希望孩子能健康壮实,平安富顺。孟瑞山得了儿子,心情好得不行,让媳妇准备了酒菜,邀请同僚来家里喝酒,当晚他就喝了个大醉,不住地念叨他有儿子了。
就在孟瑞山春风得意的时候,不幸的事情再次降临了,秀玉得了急症去了。孟瑞山为了儿子,不得不辞了官职,返乡种田。
话说回来,李梅坐在牛车上,背对着孟瑞山。孟瑞山牵着缰绳赶车,为了避嫌,他的头一直向前看。两人一个鳏夫,一个寡妇,谁都不说一句话。两人的身体仅仅隔着一道缝隙,可两人的身份却像座山似的隔在他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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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孟瑞山此刻在想什么,反正李梅是望着牛车上的猎物露出羡慕的眼光。她这个身板瘦得跟柳条似的,她弟弟妹妹也都不胖,从这两天的饭食就可以看出,绝对是营养不良。要是有肉吃,她是不是可以再长高点,多长点肉,顺便丰丰胸,养养身子;弟弟妹妹也可以长胖点,增加点营养,他俩这个年龄,缺了营养伤不起啊。
干冷的寒风吹在脸上、身上,不一会儿,李香走路攒的那点热乎劲就吹没了。她缩着脖子、蜷着腿紧紧缩在车上。李梅不禁寻思,这牛车好坐,可老天不给力,太冷!
孟瑞山自己出门,根本就不用添加御寒物品。他一个大老爷们,火力大,身体壮,根本不怕冷。往常,要是赶牛车载人,都会在车上放床破棉被啥的御寒。
李梅的身体本来就亏空的厉害,身上没什么热量,这冬天即使没有风,也是寒气逼人,李梅很快就给冻得开始打哆嗦。她真想下车继续走路,可她又觉得,人家好意邀她坐车,她这会儿要是不给面子下了车,好像挺不是那么回事的,乡里乡亲的,说不定以后还得找人帮忙呢。唉,忍一会儿,忍一会儿就到了。
快到镇上的时候,孟瑞山说了句:“快到了。”然后他往后一看,发现李梅冻得嘴唇发紫,浑身直打颤。
“冷怎么也不说一声。”孟瑞山皱紧浓眉,训斥了李梅一句,心里想,真是个傻的。他赶紧从屁股底下抽出带有余温的毛垫子,让李梅盖在自己上。
李梅冷得快说不出话:“我,我”她现在恨不能钻到火炉里去烤烤,真他奶奶地太冷了!
进了镇里,孟瑞山没让李梅下车,他直接把车停到卖猎物的酒楼前。
“你进屋暖和一下,我把猎物卖掉。”孟瑞山很地提李梅做了决定。
李梅冻得快麻木了,哆哆嗦嗦下了车,跟着孟瑞山进了酒楼。屋里明显暖和不少,尤其是一楼靠近厨房的地方,李梅觉得那里暖和,她直接就走过去,找个地方坐下来。
店里的掌柜见孟瑞山提着猎物进了屋,连忙过去招呼他:“孟兄弟,你来了,这次打到什么猎物了。”
孟瑞山没说废话,直接让掌柜看手里的货。掌柜看到有一只大狍子时,心里欢喜地紧。他很看重孟瑞山,知道他身手好,每次都能猎不少东西。孟瑞山隔三差五就来送货,别家可没有这样的,比起他就差远了。
掌柜地看到孟瑞山后面跟着个女人进来了,还惊奇地问道:“孟兄弟,你成亲啦?”
李梅的心思都放在怎么去暖和身子上面,这会儿冷不丁地听到这么一句让人误会的话,差点没吓到。她转过身去看了眼,发现孟瑞山同样也在看她,两人的目光只是交汇了那么一眨眼的时间,都略微不自在地转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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