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傻逼娘们”“噎怎么能这么不要脸?”随着谭的笑声,周围的人群更是发出一阵阵哄笑。
在我身上抚摸的手越来越多,我羞红了脸,恨不得钻到地洞里。我紧闭着双眼,心里一阵阵凄苦的感觉涌上来,身体却不停使唤的继续畅游在高潮的余韵里。身上的手的动作越来越大,各个敏感处被同时刺激,只是下体依旧空虚。
突然,我的下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我呻吟了一声,睁开眼却看见一脸铁青的上官站在我的面前。
“老公?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你想的样子,你听我解释”“解释?你还有脸和我解释?”上官歇斯底里的向我喊叫:“你这个婊子不是要被操吗?今天我就弄死你,省的你丢我的脸!”不等我开口,他绷着脸闪开了,后面马上走上来一个巨人。
这个巨人差不多有三米高,高挺的jī巴足有我大腿的粗细。这时我的下体又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我呻吟一声,却看见巨人挺着jī巴向我的下体就插了过来。
我吓得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侧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上官在一旁打着酣。我紧紧地搂着蚕丝被,双手已经绞在里面动弹不得,而上官的膝盖正顶在我的阴部,腿上的汗毛扎的我敏感的阴蒂有些疼痛。
我长出了一口气,轻轻的把手解放出来,放开紧紧夹着的上官的腿,慢慢平躺过来。身子离开被子,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汗水打湿,整个人黏黏的粘在床单上。
下体更是已经一塌糊涂,连上官的膝盖被透过窗帘的月光一晃,都是晶晶闪亮。没有灯光的房间泛着暗青色,但房顶的吊灯却被清凉的月光照得发亮。
我直勾勾的看着映在灯上的脸,放松下来的身体显得疲惫而又空虚。坐起身子自己揉了揉额头,感觉刚才的梦境竟是如此真实。想起梦中的男人给我带来的别样的快感,我情不自禁的又一次夹紧了双腿,却再也没有了梦里那刺激的感觉。
突然看到上官还在发亮的膝盖,想起刚才梦境里的巨型jī巴,我不由得发笑,再往前回忆,自己的脸也再一次发起烧来。伸手在床头柜上撤了一张面巾纸,轻轻的给他擦掉膝盖上的我的杰作。
上官只是停了停鼾声,吧嗒了几下嘴,并没有醒来。我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下,把被子给他轻轻的搭在腰际。呆呆的坐了一会,起身去隔壁看女儿,谁知道却只看见了一张空空的小床。
我先是一愣,继而哑然失笑。刚把秀秀送回婆婆家不到一周的时间,自己总是不习惯,这样半夜起床来看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笑着走回卧室,看着昨晚和上官做ài是弄得那一地狼藉,心中竟没有丝毫的感觉,有的只是轻轻的叹息。
我在上官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转身把自己关在阳台里,打开窗子把烟点燃。一阵凉凉的夜风拂过我光滑的皮肤,满身是汗的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然后把剩余的烟雾从嘴里向上吐出来,浓烈的烟草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胸腔。
看着对面楼依然亮着的几处灯火,突然很想知道,他们会不会偶然的一瞥,看到这个落地窗前站着吸烟的赤裸女子。
如果会,那他们该是什么样的表情?像我梦里围观的人群一样吗?我回头看了看床上的上官,心里涌上一股淡淡的忧伤。
我们两个结婚已经四年了,那年我二十一岁,他二十三岁。虽然我们两个都是年纪尚轻,但他却成熟稳重得很,对我的爱护和包容让我时时刻刻都像泡在蜜罐子里。
他自己年纪轻轻,就已经在一家大型的公司做了副经理,而三年前秀秀的出生更是让我们的生活更加稳定。
家里人和我的朋友、同事都认为我找到了宝,要我好好的珍惜他。我自己心里也清楚,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他几乎是完美的,但在我的心里,却总是有一个问题难以启齿性。每次我们两个做ài的时间都很长,而且他的尺寸也是我见过的比较大的,包括色情片的男优在内,可是我却很少有高潮。
他是那种特别正统的男人,每次只是和我正正规规的做ài,很少有变化。我真的不知道该和他怎么说,更不知道如果我真的和他说了,他会怎么看我。
我不喜欢正常的性爱,插入对我来说怕只是一种助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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