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焱儿如此,可是出了什么事?”
轩辕焱浅笑着摇了摇头,婆婆是关心他的,却不喜与他亲近,是怨他没有留住母妃吗。如果可以,如果能够,他愿意将自己的寿命分给母妃,月华殿好冷,真的好冷。
借以转身,轻巧的从婆婆身前走开,“离上善节还有几天,婆婆为何早来了?”只有每年的四大节时,婆婆才会来看他,并传授他新的武学,同时还要检查他以前所学。
“事情办完了,也就过来了!”婆婆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却很好听。以前婆婆来看他时,他最喜欢坐在婆婆身边,听婆婆讲宫外的事,仿佛与婆婆越近,越能感觉到娘亲的味道。呵,婆婆是娘亲的奶娘,所以他才觉得亲。
看到轩辕焱淡淡的点头,婆婆的垂眉紧了紧,这孩子的心思太沉太重,上一代的恩恩怨怨终究让他受了牵连,当初到底是对是错!
“如果有机会……焱儿可愿意跟我离开?”憋在心里已久的话今日终于吐了出来,崩在心里的那根弦似乎一下子松了不下。
“离开?”淡然凉薄的声音,竟然透着迷芒。
“对,离开,离开月华殿,离开皇宫,跟婆婆走!”
“为何是现在离开,不是更早的离开!”轩辕焱的心思何等的重,一句话竟然让婆婆无言以对,为何是现在,为何不能是更早些。
“焱儿在怨婆婆吗?”
轩辕焱笑,只是笑的让人心酸,让人心疼,似利刃划破心里最柔软最脆弱之处。
“不怨!”
她却情愿这孩子怨她,甚至是恨她。
怕是这个上善节终究要与往年不同了,几家欢喜,几家阴郁,几家忧愁,几家悲凉。
期盼中,上善终至,在太庙举行的祭神大礼正按往年的程序进行着,陆伯崇那一身青蓝色新制的官袍,趁得人格外神采奕奕,气宇不俗。
“小人得志啊!”上官秀感慨,右相此言无关嫉妒,只心系苍龙未来的兴衰。
看了看身旁的英气逼人,气宇轩昂的护国将军,上官秀说,“将军越来越有国公的神威了!”
楚承泽侧目,这个上官秀,把朝堂上的直言不讳又搬这儿来了,也是,要是虚以委蛇,就不是他上官秀了。
“相爷难不成是想我带人铲了左相府,揪着陆伯崇的脖领子问问他,何德何能主持这敬神大典。”
“哈哈哈……”上官秀捋着他的山羊笑的有些欢,“这主意好,真若能这样,我上官秀去给将军做马前卒!”
楚承泽白眼,有此相爷,幸或不幸?
陆伯宗正神色凝然,在玉盘中净过手后,正要开启封存的祭神酒时,铁蹄铮铮,刺耳刺心。待看清骑马之人身背着红色令旗,庆帝的脸色攸的一下子冷了下来,百官的心刹那间提了起来,陆相一脸的阴郁,真会挑时候,再晚一会儿,他就把酒开封了。现在算什么,不上不下的。
马未停稳,信兵翻身而下,踉跄的奔上玉阶,跪于圣驾前,奉上十万火急的战报,北蛮集结三十万铁骑,攻打松陵关。一天一夜,松陵关失守,北蛮长驱直入已到锦州城。
百官大惊失色,北蛮野心当诛,怕是早就算计好,正值苍龙的上善节,战报传于盛京,上善节必被其扰断,不能完成上善之礼,便是在咒苍龙一年不得好运势。
龙眸不怒而威,俯看殿外文武百官,“祭……神!”
“吾皇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跪拜,上官右相的声音又传进了护国将军耳中,“此战无可避,将军,苍龙兴衰系于将军了!”
楚承泽双眸微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