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大概,这男人长得虽不算十分的帅气潇洒,却有一种让人十分舒服的感觉,只是他左眉角一道至脸颊的疤痕有些特殊与诡异,而此时那男人正用他左手的食指在抚摸着这道疤痕,这个动作让张大胆一下就清醒了起来,只听那个男人说道:“既然如此,我唯有将这些酒都喝光,你们才肯回家,才肯去做正事。”说着只见他双手一抖,那十数个酒坛竟然开始原地旋转起来,然后在众人吃惊的眼神下,一个一个如同听话的孩子一般排成了一队,那男人张开了他的嘴,那酒坛竟然在空中自己变得倾斜起来,然后那酒就如同水银泻地一般,不断的向那男人的嘴里流去!
一坛,三坛,七坛,直到最后一坛消失不见,那男人才打了个酒嗝道:“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吧。”
众人用吃惊的表情看着他,只听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喊一声:“他是一个修灵者。”那语气充满了兴奋但更多的是恐惧,这一句话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整个云间客栈的第一层的男人竟然逃出去了十之八九,然后围在门口,看着这个男人,脸上充满了愤怒与惊恐。
那男人痴痴一笑道:“修灵者有什么可怕,玲珑大陆修灵之人何止成千上万,早知道我要说出我是修灵者就能让你们回家,我还喝这么多酒干什么?”说着竟然为自己的做法摇了摇头,那样子颇为可爱。
“如果你知道本镇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该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怕一个修灵者。”一个沉重的声音猛然响起,原来这客栈的酒桌上还有人,只见那人将手中的酒坛慢慢举起,然后倒了一碗酒,大口了喝了下去,显得终于找到了什么一般。
那男人呵呵一笑道:“原来这里还有一坛,没想到这位大哥也是修灵者啊,怪我莫白眼拙了。”原来他的名字叫做莫白。
男人慢慢的站起了身子,说道:“年轻人,如果你没那么的浮夸,凭你能够如此轻易的掩盖你修灵气息的本事,我不会轻易的发现你,也许也没有这么快就把这件事解决掉。”
莫白一脸的迷茫,虽然刚才喝了不少的酒,但是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难道是自己听糊涂了吗?自己不是在这里已经一觉睡了九天九夜吗?难道自己在梦中做了什么得罪这位大哥的事情?
看着莫白一脸的无辜,那大汉有些愤怒的说道:“本镇十天之内,十起淫-邪案,都为一个修灵者所为,而你就是那个凶手!”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莫白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一觉醒来竟然准备游历玲珑大陆的时候却以这样的故事开头了,自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淫-邪之徒。只见他拱了拱手道:“不知大哥尊姓大名,为何认定我为那作奸犯科之人呢?”
还没等那大汉说话,从他背后又走出两人,原来他还有同伴,只听其中一人说道:“这是我大哥,乃本镇第一捕头,血仇,我叫马龙,这位是地鼠,我们同为本地的捕快,小子你今天落入我们的手中,可算是冤有头,债有主,这笔公案也该了结了。”
血仇旁边另一个矮小的汉子尖声道:“血大哥,这次不用为了不能结案而烦心了,我们定然给云间镇百姓一个说法,也让百姓知道我们云天派还在照顾这个地方。”那血仇听到此处也默然的点了点头,眉头也有些舒展,仿佛这件大案给了他莫大的压力一般。
莫白看着三人一笑:“原来是五大修灵门派云天派的修灵者啊,小弟失敬了,只不过这所谓的淫-邪之案的确与我无关,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说着没等那三人有所反应,整个人化作一道白光,瞬间消失在客栈中。
马龙,地鼠纷纷一愣,只听那血仇冷声说道:“云间镇已经被舜青师叔布上了云天锁离大阵,他是冲不出去的,我们走。”二人纷纷点头,显然对于那舜青师叔布置的大阵颇为自信。
莫白离开云间客栈,抬头看了看那天空,猛然觉得一丝好笑,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竟然发生了如此的事情,真是世事无常,难道前半辈子受过的苦还不够多吗?老天爷又来这么开自己的玩笑,不过这玩笑似乎并不那么容易被甩开呢,莫白无奈的看着血仇三人就在他的面前。
修灵者要想追踪一个人,还是一个这么大摇大摆在街上走的人,想必不会废什么力气,血仇向前大跨了一步,冷声说道:“是自愿伏法,还是要我将你诛杀!”
莫白摇了摇头道:“为什么血捕头就这么肯定我是那淫-邪之徒呢?”
没等血仇开口,只听那马龙说道:“云间镇虽然地处偏远,可是却得到了云天派的照顾,这里除了血仇大哥之外没有一个修灵者,而那淫徒所犯了宗宗案件,种种印迹都表明那是一个修灵者才能做下的事情,而本镇自从发生淫邪之案,就被我舜青师叔布下了大阵,断然不会让那淫徒跑掉,而我们三人苦苦追寻了数日,唯有发现你才是修灵者,不是你是谁?”
莫白一阵无奈,虽然那马龙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但是却没有确凿的证据,难道自己要被人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吗?不过一向乐观的他笑道:“怎么说云间镇只有一位修灵者呢?你们二位不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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