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因而,对于这一次的拜师,张送极为自信。
“只要我儿能拜上方当这样的名师,再加上有合肥侯作为助力,那么就是一个好大的锦绣前程。我们张家就再次成为了官宦人家,看谁还看不起老子。”
张送的一张老脸上红光满面,很有一种土豪扬眉吐气的意气风发。
而对于马车外的严白虎兄弟,张送却是多看一眼都没有,更没有计较的心思。因为自从纵横丹阳郡开始,这样的事情他见的太多了。
孩童根本没有抵抗能力,尤其是穷孩子,就跟一条狗似的。
打一鞭子,再给个舔枣。他都能上前舔你屁股。张送除了心胸狭隘,嚣张跋扈之外,还有一个隐秘的癖好。
那就是好男风,有断袖之癖,尤其是好男童。
一想到舔自己屁股,顿时张送觉得菊花一热,一股**之气从他的菊花升起一直弥漫到了他的心灵。
这让张送破天荒的掀起了车帘,多看了一眼马车外的严白虎兄弟。
顿时,张送觉得心眼一热,严白虎兄弟二人都是那种非常强健的小少年,虎头虎脑。而这也恰恰是张送偏好的那一种。
尤其是严舆,小肩膀上刚挨了一鞭子,血犹在,眼泪汪汪,含恐带怯,真是,真是极品啊。
“要不要加价,哄这一对兄弟来服侍老夫?”张送的心中已经是火热非常了,那一双目光更是赤裸裸的,似要将马车外的严白虎兄弟剥光了衣服似的。
“大兄,我怕。”张送的目光太赤裸裸了,严白虎兄弟顿时有所察觉。刚刚被打了一鞭子的严舆似惊弓之鸟一般,眼泪汪汪的更往严白虎的身后躲着,一双小手死死的抓住严白虎的袖子,似握着最后的救命稻草,最后的依靠一般。
很怕,这一刻的严舆只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害怕的时刻。
坏人,坏人。
小孩儿的心中对着那马车大叫怀人,但又不敢啃声,只有兄长是唯一的依靠了。
“这家伙莫非有特殊癖好?真恶心。”严舆只觉得害怕,严白虎的感触却更加深一些,他对于张送的目光也有几分察觉。
顿时觉得恶心,更有一股怒火冒了出来。
这厮不仅嚣张,打我兄弟,还他娘的是个有断袖之癖的人不成?再看着小弟严舆更加害怕,如在大冬天实在寒冷缩在杯子里的小可怜一般的模样。
让严白虎心中的怒火更加的高涨了。
地上那金光灿灿的金子,更如太阳一般的刺目。马车上,持着沾染着他兄弟的鞭子,一脸狗仗人势的车夫,那家奴的面貌也更加显得憎厌了。
“家里有几个钱,穿上了光鲜的衣服,坐上了精致的马车,你就以为你自己能主宰一切了?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一坨屎,就算是外边包着金子也难以掩饰里边恶臭的****。”
一股邪火上升,严白虎也顾不得那啥有礼貌啥的了,一句粗口就爆发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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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点就竖起了中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