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央君出其不意点了林月妃的穴道。
林月妃傻傻站着,不知道丈夫为何忽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她刚要张口喊他别开玩笑,快来为自己解开穴道。
区央君出手如风,忽然又点了她的哑穴。
林月妃无法说话,喊不出来,只能泥塑一样呆站着。
区央君伸手在妻子粉嫩的脸颊上摸了摸,笑嘻嘻说:‘好师妹你千万不要怪我狠心,师父历来偏心,我这样也是被逼出来的。’
区央君说完不再理睬林月妃,转身伸出双掌,运上内力,启开了玄云洞的洞门。
洞里黑洞洞的。
区央君伸手打亮火石,点燃了火把。然后擎着火把慢慢往里走,连续进了三道门,来到玄云洞最隐秘的地方。
但见洞内燃着两个火把,师父林一叹盘膝坐在地上,双掌合在一起,头上冒着冉冉热气,显然是运功到了最为紧要的关头。
区央君望着师父看了一会,忽然冷笑一声,伸出双手对着师的头顶狠狠地劈下。
可怜林一叹正在最危险的关头,被区央君双掌一击,顿时腹内血脉喷张爆破,经脉大乱,他硬撑着转过头来,待看清了是区央君,微微一笑,说:‘果然是你,只是我没料到你会这么快就露出狐狸尾巴来。’说完喷出一大口鲜血,一头栽倒在地昏了过去。
区央君眼看师父如此,心里有点害怕,拔剑在他身上刺探,发现这是晕过去了,便拖出洞外,向着光明顶后山走去。
林月妃眼看着义父陷在昏迷之中,被丈夫拖往后山,料想不是好事,惊得魂飞魄散,可怜就是穴道被封,她早就暗运内功,试图重开穴道,但区央君武功要比她高,加之下手很重,她一时半会儿就是无法解开穴道。
区央君把林一叹拖到万丈雪谷前,冷笑道:‘林一叹,你虽然从叫花子中收留了我,收我为徒,传我武功,但是我并不感激与你,谁叫你那么偏心,处处护着你的大徒儿,在你的眼里我便是粪土不如,可你知道吗,我区央君并非甘愿久居人下之人,我要也要出人头地,怎么出人头地?在光明顶上人人都是武林高手,凭着本事拼搏,我知道自己就是拼到死,也比不过梅长河。所以我得自己想法子,我要踩着你和梅长河的肩膀才能出人头地。呵呵,林一叹啊林一叹,念在你收留我一场的份上,我就不亲手杀你了,给你留个全尸,也算是师徒一场。’
区央君说完就将林一叹推下了万丈雪谷。
这玄云洞后雪谷,还不是我当年跳下去的那个雪谷,这个雪谷要更高更深,更凶险,下面是陡峭如刀剑的山壁,终年被积雪覆盖,别说一个大活人掉下去,就是一个身轻如燕的小东西掉下去,估计也会摔得粉身碎骨。
林一叹就这样被二徒弟暗害了。”玉面侠说到这里,停住了,长长地叹了口气。
羽衣也吐出一大口闷气,尽管她心里知道林一叹逃过了区央君的暗算,至今还活在世上,但听着这样惊心动魄的事件,还是禁不住为林一叹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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