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咋回事啊?刚从修炼中醒来,仍未完全醒神的李凌愣道:敢情上层大佬对弟子们的幸福还关心到了这种程度——担心在决赛中上演情侣变怨侣的争冠悲剧?
外秀内慧的柳菁,早就明白了因果,见李凌仍在发愣,轻轻捅了捅他,低声道:“我押中了冠军盘,赚了他们两个宗币。”
“傻,才两个有什么赚头。”李凌立马亢奋道,“冠军当然由你来当,我们要赚就赚一笔…”
糟糕!李凌低声说到这里,立马缩住了嘴:这个盘,恐怕是上面那些大佬用来补贴自己私房钱的。
李凌夺冠,他们要赔两千多万,柳菁夺冠,他们要赔一个来亿啊!!!
“真不该一时冲动帮菁菁粉了一万的爱心,以后得学学菁菁勤俭持家的朴素传统。”
“要钱还是要命!”严如海这次直接单刀直入了,“别以为你真是个神出鬼没的‘千面郞君’,冒充丁天师的账,还没跟你算呢,哼!”
唉,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梵小超面前扮起杀手的教父来,他们其实都是一伙的,稍一印证,便马脚大露,有秀秀这个大灯笼一照,怎么会照不出她的师父来。
“这是弟子孝敬您老的一点茶水钱,请验收!”李凌非常光棍的献上那张一万宗币的彩花票,谁知严如海接过一看后,立马便傻了眼。
“拷!还真是你小子走了逆天的狗屎运啊!——梵小超的小聪明,果真不同凡响!
好好干,上面会保你一个天大的前程!”
第一次当一掷亿金超级豪客的李凌,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他的钱本来就多得花不完了,再心疼,也只是疼那些数着好听的数字罢了。
“这次损失了两个最有天赋的天才,你一直就藏在角落里闷不作声的镇场,真的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放了大血的李凌,心态很不平衡。
“心疼个屁!”
严如海立马拧着他的耳朵道,“翅膀长硬了,敢来调侃长辈了是吧?一个孬一个蠢,就算给他们每人一条神根,加起来还比不上你这个废柴!
慕容考一接了那个保护令,就注定他即便进了内门也不会有什么前程。连胆气都没有的孬种,还来修什么武道,去青楼打茶壶都还会嫌他没胆拉客,我呸!
那个岳石从智商上就决定了命运,慕容考不宰他,我都会一巴掌把他给拍死,蠢成这样还修什么武道,他就只适合待在井里做一只自鸣自得的蛤蟆!”
严如海扔下这句话后就飘然而去。
第二天,内门又派人来询问李凌了,这次派来的人,竟是李凌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决对是掌教心腹的冯长老。
再见冯长老后,李凌非常后悔没能领会当初他老人家的微言大义——人家当初明显是纵容他去宰了那个慕容天才啊。
唉,没办法,人有多大,心有多强,李凌当初才只是一个十二岁的毛孩子,哪里有种敢跟外门的整个长老集团作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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