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鼎鹩想犹未了,便见多米从树丛那边一颠一拐地走回来。
陈鼎鹩心头一怔,默默说了声“将军出恭这长时间,怎么一颠一拐赶回来?莫非……”
陈鼎鹩顾不上和许四喜纠缠,瞅准多米走回来的方向连颠带跑奔过去。
走到跟前上前一步扶助多米的胳膊道:“将军、主子,您这是怎么哪一颠一拐的!”
多米没好气地甩开陈鼎鹩搀扶他的一只手没有吭声,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多米是从林然的承影剑下捡了一条性命逃回来的,脸上苍白得仿佛涂了一层蜡;见陈鼎鹩如此殷勤,心头的怒火越发迸涌。
陈鼎鹩被多米一膀子甩开来,愣怔片刻后立即追上去喋喋不休道:“将军去了这长时间脸色蜡匝黄,该不是被蚊虫、蚂蟥一类的小咬盯了吧!”
追上多米和他走在一起殷勤不减道:“蚂蟥是深山老林的第一杀手,满世界的翻滚;一不小心就会钻进皮肉里吸血咂髓!”
蚂蟥吸血倒是有之,咂髓纯粹是陈鼎鹩杜撰出来的;他为了讨得多米的欢心故意夸大其词。
陈鼎鹩这句夸大其词的话多米很需要,因为他迅疾从尴尬中醒过神来。
多米乜斜着眼睛瞪着陈鼎鹩道:“陈军头你说蚂蟥钻进皮肉里吸血咂髓,可是真的!”
陈鼎鹩见多米开口说话,喜笑颜开地打躬作揖道:“小人哪里敢骗将军,小人就是将军的一条狗;将军指到那里小人扑到那里,岂有欺骗将军的心思!”
陈鼎鹩说着双手厮立,毕恭毕敬道:“小人见将军脸上蜡匝黄,弄不好就是中了蚂蟥的招;要不小人给将军看看!”
陈鼎鹩这么一讲,多米还真想起来;他一开始偷窥林然、张大伟、刘贞贞人时伏趴在灌木丛中,后来才攀上大树的桠杈隐藏起来的。
伏趴灌木丛时脚上和腿上好像针扎似的疼过几家伙,后来不怎么疼了他就没有在意。
陈鼎鹩这么一说,多米心中不禁慌乱起来;一屁股坐在一块高地上缩起一条腿伸出一条腿道:“陈军头说得还真有理,那你看看老夫这条腿上有没有钻进去吸血的旱蚂蟥!”
陈鼎鹩小心翼翼解开多米腿上的绑腿放在一边,见绑腿里插着两把突厥弯刀不禁啼叫起来:“将军什么时候带的突厥弯刀?小人咋没注意!”
多米白了陈鼎鹩一眼没好气地说:“上路时老夫不是让大家都把武器带上吗?怎么你没带?”
陈鼎鹩笑容可掬道:“将军命令小人哪敢违抗,小人带的是一把梭镖!”
一顿,若有所思道:“可小人记得将军的武器是大砍刀,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两把突厥弯刀啊!”
“该换的时候就换!”多米一语堵塞了陈鼎鹩的话头:“陈军头不要问得太多,快看老夫腿上有没有蚂蟥!”
陈鼎鹩不再言语,将拿掉绑腿后的裤脚掀起来;只见多米一条腿上竟然浸着四五只蚂蟥,另一条裤脚掀上去后还有六七只;两条腿上一共有11只蚂蟥吸附在肌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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