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头,另一只手紧紧搂着我。
我沉溺于他的吻,觉得周围浮着淡紫色的宁静,仿若时间已经静止。
好一会儿,他放开我,与我额头抵着额头,如呓语般问:“莲儿,你可怪月凌搅乱了你们地重逢?”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本意说想骂他“傻瓜,我为你做的那些,你感觉不出吗”但又想到那第五种材料,若现在说了爱,将来分别,且不是让他更痛苦?所以,犹豫着要不要长痛不如短痛。
正犹豫间,他转头过头,看着我。眸光忧郁,流泻出浓烈的哀伤,用带着乞求的话语轻声问:“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在这个时空,可不可以只想着我,只看着我,给我一段最美好的记忆?”
我想大声哭,却只是咬咬牙,狠地抱住他。然后听见他在耳畔说:“莲儿,谢谢你。”
“嗯。”我咬着牙说,心如刀绞。其实我多想告诉他:三界六道,天涯海角,只想和你看细水长流。
拥抱良久,二人皆无声。睡意渐浓时,却被沉重的开门声惊醒,略挪了挪身子。便见苏澈缓缓走到了龙床边站定。
他看了看我们,便打趣道:“看来二位情不自禁了。”
夏月凌难得没与他针锋相对,只是换个姿势将我搂在怀中,笑吟吟地说:“解决你那帮忠心地大臣和祭司了?”
“你倒是知晓。”苏澈坐到床边,继续说:“哼,还不是云家找来的劝谏老臣。先前劝谏朕早日立后,随即推出云贵妃。正恰巧大祭司说了花神庇护之事,朕也就顺水推舟。今日,又撺掇祭司们以及那帮老家伙来劝谏朕要克欲,免得触犯神灵。”苏澈说着,恼怒地拍了拍龙床。
我正想如何安慰他。
他却是回头对我笑道:“莲淑妃啊,你现在是天商王朝第一宠妃,也是天商第一妖妃了。”
我略一愣,也笑道:“你还好意思说,被你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了,看来我之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你要做帝王的女人,总得要经过此番历练吧。权当我给你这个练习的机会。否则他日回去,你如何杀出重围,站到他身边去?”苏澈指了指夏月凌,笑得格外灿烂,以致于让我觉得他那笑也是假地。
“那便不劳苏兄操心了。月凌的王朝没有那么世家掣肘,后宫不敢有妖蛾子,我家莲儿便是独一无二。”夏月凌搂着我的手再度紧了紧,像狮子宣布领地。
苏澈拨开他地手,戏谑地笑道:“现在,晓莲暂时是朕的莲淑妃。明日归省,也是要跟朕同骑神兽地,夏老弟的魂魄也是修补好了,虽然法力未曾恢复,但御风去个春城倒是没问题地。”
“姓苏的,你敢。”夏月凌吼道。
苏澈不理他,翻身躺到龙床上,枕着手,故意高声叹息道:“晓莲啊晓莲,你是第一妖妃,澈也跟着成了荒淫的帝王了。”
我扑哧一笑,道:“那为了给你留点形象,我和月凌暂时先回柳烟宫去了。”
我起身要走,却被他拉住。他很恶劣地笑道:“澈如果不是荒淫的帝王,别人怎敢蠢蠢欲动,露出狐狸尾巴呢?所以,澈不介意成为荒淫的帝王,爱妃,今晚就歇在这龙轩殿内吧。
”
夏月凌唰地拍开他的手,将我搂到另一侧,冷言道:“合作归合作,你别对晓莲动手动脚,他是我的妻。”
“夏老弟此言差矣。这逢场作戏,也需逼真些,再说了,莲儿在龙隐池里答应过澈的,是不是?”苏澈故意将龙隐池几个字咬得很重,一脸暧昧地看着我。
我心里的哀嚎还没过,夏月凌怒火中烧,恶狠狠地说:“夫为妻纲,她答应的不算。从现在起,你要尽量避免碰她,明日会春城,你让她与我一起坐马车。你自己骑神兽,否则,我绝对拆了天商。”
“为什么让她倾国妖妃以及朕荒淫无度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这点我做不到。”苏澈一脸挑衅地看着夏月凌。
“必须按照我的做。否则,我们中止合作,须知,现在我可不需要你的龙须了。”夏月凌洋洋得意地笑。
“是吗?”苏澈斜睨他一眼,然后气定神闲地说:“朕是君王,事事都要握在手中。所以,你觉得朕将龙须的分量给足吗?”
夏月凌脸色一沉,我已经从他身上翻过去,扯着苏澈的衣领,吼:“你这个卑鄙的家伙,亏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给我来这么一手。”
“莲爱妃啊,别扯了,脖子快断了。”苏澈大口喘息着。
我放开他,恶狠狠地盯着他。他耸耸肩,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这龙须要用三次,每次要间隔三天。”
“真的?”我还是恶狠狠看着他,问道。
他点头,一脸无辜地说:“不信,你见着大祭司时,你问他。”
“好吧,暂且信你。”我拍了拍手,笑道:“月凌,既然陛下邀请我们睡睡他的龙床,我们就不客气了吧。这夜深露重,春寒料峭的,确实也不适宜走动。”
夏月凌一笑,长臂伸过来一抱,一侧身将我放到床的内侧,自己在我与苏澈之间躺下,拉上锦被,笑道:“莲儿,这睡了苏兄的龙床,改日回去睡睡月凌的龙床,有所比较也是好的。”
“谁睡你的床,滚。”我的脸不知怎的便滚烫了。
“看来夏老弟艳福不浅,晓莲的性格真是与众不同。”苏澈幸灾乐祸地笑。
“两只大尾巴狼。”我小声嘟囔一句,一侧身,背对着他。
“好了,不生气,乖乖睡了。”他赶忙移过来,从背后抱着我,像豆荚拢着:豆一般,温暖的馨香,柔和的怀抱,真想沉溺下去,不要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