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主上走?”
我一听,脸都绿了。当初,我还以为
凌给我时间考虑才任由我离开的不计又是这番。
夏月凌也急了,责备兑说:“师兄,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添乱。”随即又拍着我的背,安抚道:“莲儿,为夫错了。以后,为夫再也不会放你在我视线之外,为夫誓要跟莲儿并肩作战。”
我看着一脸紧张的他,他越那么说,我越觉得我没用里的沮丧无端扩大。或许爱真的是一种被需要。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现对方需要自己,自己之于对方是有意义的,才觉得踏实。
“我是没用的人,帮不了你什么的。”我看着他,轻声地说。
“蓝晓莲,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你可知,如果没有你,我活着都没有意义,这天下对我也没有意义。你让我感觉温暖感觉这世间不荒凉,你总是在危难的关头护我。我不许你用这副表情跟我说话,也不许你说这种话。我需要你比任何人都需要你。”夏月凌急了,将我紧紧地在怀里。
兑咳嗽了一声:“师弟,我看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夏月凌恶狠狠地喝道:“慕兑我将你当年的事抖出去。”
兑再剧烈咳嗽,好一会儿才说:“师弟息怒,息怒。”
夏月凌哼声,再次在我耳边轻声问:“莲儿,不要那样想好不好?你不知,没有你的月凌,多凄惨。”
他哀求的语气让我的柔软到疼痛,紧搂他,轻声说:“我只怕,你不需要我。”
他伏在我耳边,用轻不能轻的声音说:“你自是知晓我是如何需要你的。”
我一听那语气知晓这家伙又在胡说,却又不好作,只得一脸通红,赶忙转移话题问:“兑原来姓慕容啊,当年有何事?”
兑满脸不自在,再度剧烈咳嗽一阵,说:“师弟啊,我帮你担着皇帝的虚名够累的了。我赶忙汇报完,我要回去休息了。你且听好。”
“嗯。正好,我也想与莲儿就寝,你且快说。”夏月凌笑着说。
天啊,我造了什么孽?此刻,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夏月凌是不由分说地搂着我说:“乖点,听听天下形势,帮为夫分析分析。”
我撇撇嘴还没说话,就瞧见兑又要咳嗽,连忙说:“兑,你就别咳嗽了,磨磨蹭蹭的,赶快说。”
夏月凌更是得意地笑道:“师兄,看到你家主上着急了没有?”
“是是是。我马上说。”兑竭力隐忍着笑。我恶狠狠地瞪了瞪他,这个男人的言语能力真是不容小觑,一分一毫都占不到便宜。
兑清了清嗓子,站起身踱了几步,说:“那日,主上与师弟离开后,离护法带领凤城赵氏以及林家军与亡灵军团对战,不久,亡灵军团便悉数被灭。坎也将十王夏月凯抓来,夏月凯现今囚禁于天牢。当林家军冲进李家军营打扫战场时,遇见了李家小公子李维谷,那李维谷竟陷入癫狂,仿若是身体里住了两个灵魂,自己掐着自己的脖颈,最后竟然笑着自杀,武器是一面镜子,橙子说,那镜子仿若是主上的,所以我将那镜子收了起来。”
“自杀?”我一惊,心里已是明白,那紫陨以紫菱镜自杀,紫菱镜本身有焚魂作用,他是想与那人同归于尽,只是真的同归于尽了么?
“主上,这是那面镜子。”兑说着,从龙床边的箱子里找出了镜子。
那镜子仿若石雕成的,一点灵气都没有。我伸手接过,很怀疑这是紫菱镜。但就在接触到我手的刹那,紫菱镜紫光芒四射,再度恢复成灵气氤氲的状态。
“咦,真是见到主人了。”兑惊叫道,却又随即说:“不对啊,这镜子该是魔界之王紫陨的啊。”
“你也知晓紫陨?”我看了看他。
兑点头说:“我阅读了很多上古典籍,其中有一章叫女娲预言志,有提到紫陨。”
我靠在窗边笑着说:“你倒好,回了一千年后,竟不去过问这国家大事,倒在这里跟我风花雪月,莫非,你是胸有成竹?”
“莲儿真乃为夫的知己啊。”夏月凌笑道。
我只是随口一说,却不料这家伙竟真是胸有成竹。我惑地问:“莫非你已经布置好了?”
“我从来不下没有把握的棋。”他笑着,拉开软榻旁的木柜,拿出一件雪白的狐裘大氅递我,说:“穿上,陪我进宫。”
我看着他,他还是笑意醇厚,英俊非凡,但我忽然觉得他似乎离我很远,是个很陌生的人,是一个我从未了解过的陌生人。好像在商都与春城与我相处的夏月凌另有其人。而眼前这个男人,是弈棋天下的天佑帝,夏月国那个风华绝代的十八王爷。
他也现我的异样,脸色也微变,神情不安起来,他跨过一步来,将狐裘披在我身上,又帮我系好领口的带子,拥着我,低声问:“怎了?莲儿,你那神情好吓人。”
我摇摇头,有些沮丧地说:“突然觉得自己从未了解过你。”
夏月凌将我紧紧拥在怀中,嘶哑着嗓子说:“莲儿,是不是怪我没告诉你我的部署?”
“没有。真的。”我沉溺在他的馨香里,温暖清新的植物香。
“莲儿,对不起。你知道,我是夏月国的天佑帝,我做任何事情都要预见很多可能,并以此去进行多种部署。
”他急急地解释。
我紧紧搂着他,急急地说:“傻瓜,别说了。我怎么会怪你?我的男人胸怀天下,如此聪明,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责怪?”
“真的?”他惊喜地说,顺势将我抱起来,唇便迫不及待地压下来,侵略如火,与我的唇齿缠绵了一阵,才放开我,红着脸,哑着嗓子说:“不行,不能再逗你了,否则天明都进不了宫。”
我自知他身体的变化,再听他这话,脸顿时滚烫,连拉着他的手,都成了一把难以自持的熊熊火,便赶忙甩开他的手。
说来也奇怪,之前也是做过很多次,却不知为何每一次,都会觉得害羞,就连一个人回味,脸都会不由自主地滚烫。
“莲儿,我去煮茶,叫人拿点点心,吃完,咱们就进宫。”他说着,狼狈地绕到了屏风外。(,如欲知后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