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耳鬓厮磨好一阵,夏月凌才恋恋不舍地替我穿,又好发髻,大氅一挥将我裹着抱起来。
“去哪里?快放下来,被人看到不好。
”我往他怀里钻。
“被为夫抱,有何不好意思?”夏月凌语气不悦,抱着我大踏步走出去。
“皇上,主上醒了?”是坤的声音。
出于礼节性,我得不抬起头看他。他一身红衣靠在雪国暖景的回廊上,神色有些苍凉,黝黑的眸子格外明亮。
“主上,你无大碍了吧?”坤惊地问道。
我点点头,轻:“让小坤记挂了。”
“为主上,属下应该的,主,这春城来了不少不明身份的道法者,属下已擅自通知了各大护法前来,请主上谅解。”坤拱手说道。
我道:“这调兵遣将向来你们比我在行。都是一家人,尽快放手去做就行,何来谅解一说?”
坤开心地笑。妖丛生。夏月凌干咳两声。阴阳怪气地。坤动了动嘴。本欲说什么。没说出来。我略瞟眼。看见夏月凌一脸警告地神色。
“月凌。怎了?”我故意问。
夏月凌马上笑吟吟地低头道:“多晓莲关心为夫。为夫只是偶感不适。”
我也懒得跟他瞎掰。回转来看坤。坤脸色一阵白。见我看他。对我和夏月凌一躬身。轻语道:“属下去部署。主上好好休息。”说完。也不等我说话。便蹬蹬下楼去了。
夏月凌抱着我继续走。我搂着他地脖子。打趣道:“醋坛子老公你把小坤弄得多尴尬。”
“哼。我不喜欢看到对你图谋不轨地家伙。用那些种有想法地眼神看着你。你是我地。”他霸道地说。随即疑惑地问:“老公是什么意思?”
“在我的时代,夫君就是老公。”我笑着说。
夏月凌喃喃地念叨几声“老公”蹙眉陷入沉思,好一会儿才说:“是好像有这么个称呼。”
这小子在说啥?我惑地看着他。他沉思的脸上忽然绽放出笑容开心地问:“妻子是不是叫老婆?”
我惊讶万分,这家伙竟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嘿嘿,从你表情看,我说对了,是吧?老婆。”夏月凌得意万分,抱着穿过后院的花园,来到厢房门前的子花树下,繁花一树,在和暖的日光里尽情绽放香幽幽扑鼻。夏月凌拈了咒,移了两把黑木躺椅在花树下,将我放在躺椅上,他亦在另一椅子上躺下。
“美吧?”他闭着目着我的手,柔声问。
我看着那一树子花不出话来,想起许多与子花有关的记忆,与夏康峻的点点滴滴。眼泪溢满了眼眶。
夏月凌也没强迫我回答,自顾自地叙述:“我十六岁那年来春城,在郊外发现的,当时也开了满树的香花。那时便觉得你会喜欢,所以命人移栽在此。没想到那时也是想到今日与你在这里懒懒地晒着太阳,闻着清香的。”
我依然说不出话来只看着他。白衣胜雪的他在躺椅上悠闲躺着,乌发随意散着目闭着,睫毛微颤,神情放松。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副绝美的画卷。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绝美的男人在他的未来策划里一直有我的存在,这本就比什么情话都来得动人。何况就连如此细枝末节的事情,竟都还考虑着我。怎能不让我感动?
泪不觉滑下脸庞。他忽然伸手来抚我的泪,轻笑道:“我的傻老婆,这么容易就被感动?看来,老公以后还得做更感动你的事,说更感动你的话才行。”
我“哦”了一声,不解地看着他。
他从椅子上翻身而起,轻盈地跃过来,逼近我的头,看着我的眼,一本正经地地说:“我老婆如此容易被感动。我当然要用这世间最感动的事与最感动的话来对我她。否则那么多对她虎视眈眈的才狼虎豹做得比我更好,将她感动走了怎么办?”
我一笑,推了推他,推不动,便说:“好啦,好啦,赶快坐过去。你挡着日光了。”
他没有动,两手撑在椅子两边,长发散落,眸光幽深地看着我。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扑在我脸上。莫非又要变色狼了?我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丫的,他的脸怎么无论如何都好看?那唇,那鼻,那眉,无论组合起来,还是分开来看,都是美到极致,多一分则是累赘,少一分则是平淡。
尤其是那唇,惹得我口干舌燥的。都快控制不住自己成扑上去了。
“口渴么?”他微眯眼,脸上露出一抹奸诈的笑。
我知道这话危险,连忙摇头否认。他哈哈一笑,俯身下来。我连忙闭上眼,等待着那灼热的吻。奇怪的是良久没有动静,我睁开眼,看着这厮抱着手,偏着头,一脸坏笑地看着我,慢悠悠地说:“莲儿,你有不纯洁的想法。”
我狠瞪他一眼。哇靠,夏月凌居然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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