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此来乃是有一事不明,想请师兄解惑。”
夏侯天话一出口,谢贤顿时暗道不好,本想置身事外,不想却还是被卷入其中,别看他在几名弟子中很有威望,可对于此事来说,他连个卒子都算不上,心中暗暗后悔。
夏侯天见谢贤脸色阴晴不定,时而狰狞,时而后悔,时而恐惧,时而惊慌,心中暗道:“我话还未说话,谢贤便如此为难,定是另有隐情,不如”
“师兄为何如此,师弟我还未说出所问何事,便叫师兄如此为难,这样便算师弟没有问过此事,师弟我告辞了。”
说完,夏侯天起身,便欲离去,向门外走去,就在他快要走出房门之时,一段话音自身后响起。
“师弟且慢。”
夏侯天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装作迟疑,回过头去,问道:“不知师兄还有何事?”
谢贤紧握双拳,脸上青筋涌现,仿佛在抉择什么,突然神情一松,跌坐在石凳之上,喝了口茶,说道:“为兄已然知道师弟所问何事,实在是事关重大,为兄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既然师弟想听,便坐下说说吧。”
说完这句话,谢贤仿佛放下千斤重担,瘫坐在桌旁,不住的将茶水送入口中,好似很是干渴。
夏侯天回身坐在石凳之上,也不着急,端起茶杯,细细品尝起来,静静等待谢贤说出详情。
良久,谢贤叹了口气,道:“师弟定然是询问当日藏经洞中之事吧,为兄可有猜错?”
夏侯天含笑不语,静静的看着谢贤,也不回答,不过眼中期待之色没有逃过谢贤的眼睛。
“哎,此事为兄也所知不多,大概情况都已在那日道出,此事也是听雨师姐所托,要说具体的情况,师弟怕还是要去问听雨师姐了。”
“哦?听雨师姐?”
听雨此名,夏侯天虽然早有耳闻,但是却从未见过,顿时心生疑惑,面露不解之色。
谢贤却并未接话,继续说道:“听雨师姐入门已有数十载,多年前便已筑基成功,被雨荷师叔收为亲传弟子,在赤松峰修行,平日少有走动,为兄也是偶然之中受其恩惠,这才为其传话的。”
“不知谢师兄可否传话,就说我想和听雨师姐见见,也好问个究竟?”
“师弟怕是要失望了,听雨师姐前日便已闭关,听说要突破至筑基后期,怕是近日内不会出现了。”
“什么?”
听谢贤如此说,夏侯天略微有些失落,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既然如此,师弟便告辞了,多谢师兄,有时间再一起喝茶品茗。”
“师弟慢走,为兄就恕不远送了。”
谢贤送走夏侯天,回到房中低头叹气,嘴中喃喃自语道:“哎,师弟你好自为之吧,希望你可以躲过这一劫吧,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妙人。”
谢贤独自品茶,好似琼浆玉液,这一喝便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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