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件事情,于是询问怎么回事。
程东也不隐瞒,老老实实将自己如何设计对付包先凯,以及让他喝尿的事情说出来,至于莫大婶家古盆的事情,他一字未提。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张大叔貌似好人,可说不得为了一千三百万就会翻脸不认人,所以有些事情,还是不说的好!
“你太莽撞了!”张大叔道:“姓包的虽然不是个好人,可你这样做,他总会想明白的,到时候……”
“大叔您放心吧!”程东道:“到时候我们就离开了!”
“哦?你们要走?什么时候?”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显然张大叔有些舍不得程东他们。
“应该会在后天吧!”程东喃喃道。
可无论他还是盛川都没有想到,离开的日子,居然不得不提前。
问题首先发生在包先凯的身上,或许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又或许是因为程东之前所谓的肠穿肚烂在包先凯的潜意识中留下太深刻的印象。
所以当他吐完了,回到家休息的时候,当夜居然做了一个梦,梦到那个尿桶忽然幻化成恶魔般的模样向他复仇。
那是凌晨三点左右,包先凯从噩梦中惊醒,就再也没有睡意了。
第二天,他让胡刚喊程东到家中做客,然后表示尿桶的事情,他不想再参与了,要是何姓老人愿意卖就卖,不愿意就留着。
程东倒是对他的情绪变化有点好奇,不过见他的脸色难看,所以也就没多问。
提着尿桶从包先凯的家离开,盛川问程东:“程哥,这尿桶怎么办?”
“当然还回去。”程东喃喃:“破家值万贯,这东西对咱们来说或许很普通,但对于何老人来说,那或许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在老百姓的心中,真正的价值是和近前无关的。
真正的价值,是感情的寄托!
何姓老人住在天芒村的紧西边,程东与盛川将尿桶还给她,尔后打算回张大叔的家中。
本来他们两个打算在北邙山脚下走访一下,看看能不能捡到什么漏,可经过包先凯这件事情,无论程东还是盛川,都没什么冲动了。
而且时间也耽误了不少,他们要赶着和盛老在西安汇合。
“张大叔好心让我们住在他的家中,既然我们要走,还是留些钱给他吧!”回张大叔家的路上,程东对盛川道。
“应该的。”
路过天芒村中央的一口水井,程东忽然拉住盛川,并躲到旁边的围墙后面,道:“小川,你看那是谁?”
“嗯?”
顺着程东手指的方向,盛川只见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三个人,这伙人正在和打水的村民说话,似乎是在询问什么。
至于那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分明就是卖给他们鎏金三足香炉的秦姓男子。
“他怎么在这里?”
是啊,他怎么在这里,这也是程东心中的疑问。
虽然他不想那么想,但是多半姓秦的男子是跟着他们两个一起来到天芒村的,但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小川,当初咱们离开秦岭山脉脚下宾馆的时候,前台的小姑娘就说他和几个人来找过咱们,我本来以为咱们走了,也就没事了,可是现在恐怕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程东分析道。
“程哥,怎么办?”盛川有些惊慌。
程东知道盛川自小生活富足,遇到事情也多半都是家里帮他解决,所以他没有丝毫经验,此时才显得慌张。
于是道:“别急,惹不起咱们躲得起,不等了,下午咱们就离开天芒村,直接去西安。”
“可是我很好奇,他们究竟为什么找咱们?”盛川疑惑道。
程东没说话,细细打量着姓秦的男子身后的三个,只见他们身高都在一米七五左右,板寸头,身体挺直,举手投足只见都颇有英气。
“怎么看不像坏人啊。”程东喃喃自语。
“程哥,我知道现在很多恶势力都雇佣退伍的军人做打手,你说他们是不是?”盛川看出程东心中的疑问,出言道。
“不好说啊。”程东嘀咕道:“不管怎么说,咱们还是先离开吧。”
“嗯。”
两个人询问了当地的村民,选了另外一条路回到张大叔的家中,避开秦姓男子和他的随从。
得知程东和盛川要离开的消息,张大叔也很是惊讶:“你们怎么今天就离开,这么匆忙?”
程东早就想好了说辞,喃喃道:“因为有事情,所以要提早离开,回昆明去。”
程东之所以说去昆明,只因天芒村就这么大,姓秦的男子等人如果挨家挨户问的话,迟早会打听到张大叔这里来,保不齐他会说出些什么,所以倒不如说一个错误的地点,让他们找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