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输于大菜。”
“来吧,大家一起尝尝。”古云朗也迫不及待地举着筷子说道。
出于礼节,程东是在其他七人都尝遍之后才伸的筷子,他夹了一颗花生,就是街道两旁大排档之中的必点之菜老醋花生。
但这颗花生却和以往程东吃过的老醋花生都不一样。
脆而不焦,香而不腻,嚼过之后,唇齿留香。
一道凉菜都能做成这个样子,那大菜呢?
很快程东就见识到了。
先是之前的那两名服务生端来一个精致的碳炉,正当程东疑惑这碳炉该放在哪里的时候,只见女服务生将手放在桌下一按,圆桌自中央分开,露出一个大小正合适的洞。
两名服务生将碳炉放在洞中,然后道:“我们东家说了,诸位先坐着,一会他就来陪酒。”
“不急,让他忙自己的就可以,我们又不是外人。”林江接口道。
两名服务生一躬身,转身出去,一会又端着一个精致的瓷制盂盆进来,并将之摆在碳炉上。
女服务生的手中还有一只银色的壶,作龙凤飞腾之形,只见她一抬手,壶口有水徐徐流出,正倒入盂盆中。
一躬身,两人再次离开。
“吃个饭真是麻烦啊。”赵三江忍不住说道。
“哈哈,你啊你,就喜欢猪肉炖粉条吧。”华国强忍不住打趣道。
很快两名服务生再次进屋,女孩儿的手中举着一个藤条编织的笼屉,男孩儿的手中则有一个扁平的箩筐,箩筐里面发出悉悉簌簌的声音。
“主菜终于出场了!”林江笑道。
笼屉被女服务生放在盂盆上,至于箩筐,则被摆在桌上。
众人探着头往落款里面看,见是一只只被绑缚好的螃蟹,每一只都有成年男子拳头般大小,丰润肥硕。
“螃蟹要吃鲜,所以要现蒸现吃,这是我们望海楼的特色。”男服务生解释道。
“饭桌上咱们只谈风月不提正事儿啊,有事儿吃完了再说。”赵三江说罢,随即对服务生道:“黄酒和酱料呢,怎么还不拿来?”
“您稍等。”女服务生笑面如靥,道:“我们东家正亲自调酱料呢,一会就给您取来。”
“好,我要尝尝你们东家的手艺。”
男服务生在旁边伺候茶水,女服务生则负责将螃蟹放在笼屉蒸熟。
说来也巧,第一锅螃蟹刚熟,张成贵就端着酱料碗和一个酒坛走进包间。
“让诸位久等了,我是在等一味料配酱汁,所以才晚了一些。”
张成贵一进屋,一边道歉,一边挨个为每个人倒上酒,以示歉意。
程东细观张成贵,见他身高一米七五左右,方面大耳,一身唐装,颇有威严。
“林先生,不是说今天来三位新朋友吗,想必就是这三位?”
林江微微一笑,将程东三人介绍给张成贵,赵三江趁机道:“张小子,既然有新朋友来,你是不是该送几个菜啊?”
“当然,当然!”张成贵示意女服务生过来,然后在她的耳边耳语几句,道:“去吧。”
“是。”
古云朗笑道:“你啊,就喜欢搞神秘。”
“哈哈,要是让你们一下就猜出我的用意,那我这望海楼就混不下咯。”
吃螃蟹、喝黄酒,就缺了题诗咏唱,不过在座的虽然多是文化人,但相距古时的才子佳人却还有一段距离。
正如赵三江所说,今儿这顿饭,纯粹只是吃饭,所以大家谁都没有寒暄,只是顾着眼前的调料碗以及酒杯。
唯一忙碌的就是张成贵,一边讲解螃蟹的正确吃饭,一边为大家倒酒。
本来程东是这里最小的,倒酒的事情应该他来,不过林江却说:“上门皆是客,他既然是望海楼的主人,伺候你是应该的,小东啊,你不用介意。”
“得!”张成贵故作无奈道:“本来我还想偷懒休息下的,可被林先生这一说,看来只能忙活咯。”
众人大笑。
这顿饭吃完已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在场七人无不满手汁水。
“去把用榆钱煮的水端来,伺候各位洗手。”
赵三江道:“吃了那么多酒店,还是你这里最讲究。”
七人分别洗完手,华国强笑道:“我记得方才张大经理好像要送菜的,怎么这顿饭都吃完了,还不见菜端上来?”
“哈哈,是有送的东西,却不是菜,各位,没事儿的话三楼请,喝杯茶再走吧。”
张成贵话说的虽然轻描淡写,但林江等人却知道望海楼的茶水也不是寻常之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