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门
臧笙歌覆在金和银的胸口,叫金和银面色多了几分红,她迅速滚下了床,像是约定似的:“往里躺着呗,我都分好了。”金和银平复心情,想着臧笙歌身上的清爽得酒的味道,顿了顿:“现在说明一下,被子左面是师父的,右面是徒儿我的,兮兮!”
臧笙歌在一边,捋了捋被面:“你脸的颜色堪比这被面的大红!”笑意翩然!
金和银立刻背过臧笙歌,摸了摸自己的脸:“呃…规定就这些,然后就没了…”
臧笙歌一甩被子,被子把金和银整个人盖住,隐隐约约能听见臧笙歌说:“女子要有三从四德,今晚你就睡地板,我来睡床,也好检验你是不是个贤惠的好妻子!”
金和银气的半死,扶额强装镇定,乖乖的铺好了被子,恶狠狠的看了眼臧笙歌在床上背影:“是,徒儿明白!”
日上三竿,有人敲门的时候,金和银一骨碌昏沉的醒来才发现,臧笙歌正在低头瞧着自己,笑眯眯的,瀑布般的墨发趟在一边,金和银揉了揉眼睛:“醒那么早做甚?”
臧笙歌一脸痴笑,恐知道金和银会问这一句:“老早就起来了,刚刚过了起床气!”臧笙歌收敛笑意,轻轻的刮着金和银的小鼻梁:“地板寒凉,如果你还有困意,就到床上睡会儿吧!”
臧笙歌一脚踩在那大红的被面,一哆嗦,绊倒在慢悠悠起身的金和银的胳膊上,破天荒的一声鬼叫,还未出生,就被臧笙歌一巴掌捂住了嘴巴,金和银瞪大眼睛:“呃,疼…啊…”
敲门的小厮,顿了顿,最终停下,寻思莫非姑爷小姐有这癖好,心里直犯嘀咕,隔着一扇门叫嚷道:“我这就去准备换洗的衣物!”然后是稀碎的脚步声!
金和银立刻喝住外面的小厮:“你是糊涂了么?换洗的衣物昨天不是送到房里了!”
金和银狐疑的看了眼臧笙歌,揉了揉肩膀对臧笙歌道:“昨天的大枣花生啥的满床底都是,特别是桂圆咯的我腰都疼。”
“你快过来收拾收拾!”
小厮困惑的停住了脚步,往后退了退,如蚊细丝般道:“不好吧,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要是知道小姐如此有违纲常,在下就废了!”声音越说越小。
臧笙歌俯身过去,爬在床底捡了好些大枣一骨碌的全滚到金和银的身上,抬眸看金和银的时候,噗嗤一声笑。
金和银一生气,拽着臧笙歌的衣领:“麻溜的!”
原本的和谐气氛,因为一阵强风而消散,闭着的大门吱的一声响,探近来一个人头,眉眼笑嘻嘻,面颊有几分不好意思。
臧笙歌的胳膊被狠狠的捏了个翻儿,连着疼痛咽下腹中,一只脑袋快速的看向进门的小厮:“谁叫你进来的?”眼前的这个小厮却面生的很,不像是金老身边的人!
小厮摸了摸额头的薄汗,观察了地上凌乱的被褥,小姐和姑爷也就只裹着一身内衫,看来这一晚上真的翻云覆雨,干柴烈火,燃起来了,结结巴巴对臧笙歌道:“是小姐,她刚刚让在下来收拾的!”小厮眼锋一转,看着身后的金和银,笑眯眯的问:“你就是和银小姐?”
金和银虽然平常大大咧咧的像个男人,但是这人生地不熟的来了个不认识的人如此打量自己也是难受的靠了靠臧笙歌,理直气壮的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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