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首的事,你们可不能传出去,特别是各家的小娃们,这事得严加保密,你得去跟每家叮嘱一声,把这事烂在肚子里。”
李道陵听着陈丰的话后,心中一直想着该如何教钟文,可这观中,不管是谁,基本都知道钟文的天赋高的有些不像话,对于保密之事,虽有叮嘱,但却一直也没有严格的去管制,这才又一次的向着陈丰说起保密之事来。
“观主,你放心吧,这事谁也不会说出去,除非他不想在观中待了,不过一会儿,我会再去叮嘱一声的。”
陈丰知道这事是大事,可不能不小心,而且事关整个龙泉观的未来,他也是这龙泉观中的一份子,其他人也同样是,这谁要是把这事给捅出去了,招来了大麻烦,这一切都将改变,任谁也不想过着那被人欺压的生活。
“九首现在在查看关于穴位的书籍,他虽然入观的时间短,但却是很努力,以前也未曾读过书,很多的书他只能靠记,好些不太懂,只能慢慢教,好在他的记性好,这也算是补了他这些年没有读书的缺憾了。”
李道陵望着藏书的屋子,心里一直不得劲,感觉像是担误了钟文好些年一样。
陈丰,也望了望那间屋子,知道里面有着不少的藏书,他也曾经去看过,只是对于他而言,读书,好像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变化,陈丰追求的是武道上的突破,所以一直以练功为主,真要让他静下心来读书,那还不如杀了他才好。
“观主,要是以前知道九首有此天赋,早就该收他进观中了,可惜,一直也未曾注意他。”
陈丰也在惋惜,如果早几年把钟文收入到观中,说不定,这几年下来,钟文早就不是如此了。
“是啊,不过现在也不晚,毕竟九首还小,还有不少的时间,以后好好教导,必然会有所成就的。”
李道陵知道,九首确实错过了最好的年龄,不管是读书也好,还是习练功夫也罢,都不是最好的时间段,如果在钟文六七岁的时候收入到观中,到如今,想来也算是小有成就的了。
此时的钟文,早已沉入到他背诵穴位中去了,至于外间的师傅与陈丰的聊天,他可不会去关心,现在的他,只想尽早把这些穴位记住,并且搞清楚每一个穴位的功用。
钟文不知道穴位具体有多少个,也不知道如何运功行功什么的,但对于记住这些穴位,肯定是有好处的,就连师傅都说了,抱元功的行功,是需要通过穴位的,所以,钟文才这么急切与努力。
随后,吃完早饭后的钟文,又钻进到藏书的屋子里去了,继续着他的背穴位书籍当中去了。
这一切,看在李道陵的眼中,心中甚是欣慰,有如此努力勤奋的徒弟,他自认为足矣了。
虽然,这一切在钟文的心中,很是正常,可在李道陵,或者陈丰的眼中,就属于一种勤奋努力的状态。
钟文只是想快速的把穴位记在脑中,便于以后学抱元功的功法运行,当然,更是为了学成功夫,好保证自身的安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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