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没有女人简直就不能焕发我的精神,激发我的思路,强壮我的身体。每当我痛快淋漓地干完一次,就觉得格外有力量,做什么事也格外的顺。
我觉得我的荷尔蒙分泌得太旺盛了。每当夜深人静时就想日间见到的她们,就要手淫,而那次并不是我的主动出击,而是田蜜的引诱,而我乐于上当。那天晚上我洗澡后躺在床上看球赛。
已经十一点多了,有电话来,我一听是田蜜打来的。她说就在我家附近的茶庄里,要我过去。
我过去时,她已在那里等我了,她问我在哪里,我说准备休息了。她连道难得,连夜生活都不出来过,我解释说一是我不太习惯,二来没意思,三来没钱。
虽然我的公司已赚了上百万,但我只留下十几万,全给林叔叔了,其实最主要的我爱在家看书。
我们边喝边谈,一个多小时,她要我送她回家。路上,她说她婆婆和丈夫都回香港了,她闷得慌,就自己出来散一下心。她家是一套跃层公寓。到她家,她叫我在客厅等她,她自己上了楼。十多分钟过后,她下楼来,一头柔柔的长发披在肩上,身上围着浴巾。
而她胸以上连同双臂都祼露着,浴巾的下摆只遮到膝盖上方,她一手提着浴巾生怕它掉下来,当我看见她面部时,顿时被她的妖艳所惊呆。新描的眉和眼影,鲜艳的嘴唇,发骚发浪的臀部不住扭动,她充满肉感、黄发闪着金光,胸部丰满,胯骨宽大。
她动作迟慢,踏实,像懒洋洋的一头母兽。大眼睛像做梦一般反映出深沉的天性的骚动。她性感的舌头不住伸出来卷舔着艳唇。我站起来,从花瓶里抽出一枝红玫瑰叼在嘴里,慢慢地向她走去,可她却一步一步后退着到了梯下,一手提着浴巾一手淫荡地向我勾动。
我舔舔嘴唇,慢慢跟上楼去,当在楼梯中间我跟上了她,抱住她,我将玫瑰衔在嘴里递给她,她叼住,巧妙一转身从我的怀抱里脱出,我只拉住浴巾一头。
而浴巾随着她身体的转动荡开了,她只着薄纱乳罩和薄纱亵裤的身体露了出来,她性感的淫荡的身体使我进一步发狂,我冲了上去。
而她一闪进入了她的房间。可正在这时我已扑到,将她扑倒在地毯上,虽然我们腿都还露在房门外,但我已是顾不上什么了,我按住她狂吻起来。
而她也热烈地回应着我,并不断地用下身来搓我发涨发硬的下体。“阿蜜,你知道吗?那天在游泳池里我就想干了你!”“是吗?你真坏!你那天这东西那么大过后好多女人都说你呢。”“你想不想?”“我看你是中看不中用。”
我露出了淫笑“好看谁先软”说着双手不停地在她的胴体上游移着。“嗯好哥哥你好行啊”放荡的阿蜜贪婪的吸吮着我的舌头,燥热的快感弄得她乳头发胀,不住浪吟。红纱乳罩是透明的,高耸丰满像大白馒头的双峰,衬得峰顶挺立的花蒂羞红诱人,我更加的欲火中烧。
我轻轻拉开阿蜜白藕般的手臂,张嘴隔着乳罩吸吮起粉红色的乳头,另一手则揉着另一个大奶子“亲哥哥好哥哥好舒服”
此时的阿蜜体内的快意像电流刺激着全身。我伸手到阿蜜的亵裤上却摸弄她的肥屄,而阿蜜也毫不遮掩的张开双腿,露出早已泛滥且肥厚娇嫩的肥屄,而且光洁无毛。我一手环抱住她,吻着她的性感的嘴,而一只手在她她肥屄上抚弄,虽隔着红纱亵裤,但薄如蝉翼的亵裤让我感觉如无它物。
“嗯”浪水汨汨而出,竟湿了半条小裤。我凑上嘴开始舔舐那肥美的阴唇,连续的舔弄让阿蜜浪淫连连“啊弄死人啊舔死人了”
阿蜜的肉屄里淫水不听使唤的大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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