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乔逸点了点头,好在每次通话时间都够长,应该不是问题。
“手机放在我这里,那号码今晚打进来的时候,我找人去查。”
这次陈玉彻底睡不着了,到底是谁会给他发求救电话?陈森,封寒?豹子似乎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直接说话,要用这种摩尔斯电码呢,难道说话不方便?什么情况下,会说话不方便?
陈玉越想越担心,第二天早上,天色没亮,就在楼下等乔逸的消息。
早餐时间,乔逸才匆匆从外面进来,看着陈玉脸上明显的黑眼圈,摇了摇头。
“怎么样?查出来了吗?”陈玉焦急的问道。
乔逸点点头,不过眉心仍然皱着,迟疑地看了陈玉一会,说道:“查出来了。还是打了三个电话,第一个是在烟台港口,第二个是在烟台往东南方向的海上,第三个,已经靠近日本那边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捂脸,我上班中。。
50
50失踪 ...
陈玉,救人,烟台港口外东南方向,我等你。
陈玉盯着手里的纸,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那句救人和我等你让他胆战心惊,坐立难安,尤其是父亲和封寒都不见的情况下。
“小陈玉,这事你怎么看?先别慌,如果你准备去救人,哥跟你一起去。”马文青见陈玉脸色苍白,安慰般用力拍拍陈玉的肩膀。
来电的号码并不是陈森的,早在陈森消失的当天,他的电话就已经打不通了。陈玉努力理清楚思路,抬头看向对面一直注视着他的两个人,艰难地说道:“我想去那边看看。”不管是不是陈森或封寒,打电话的人认识他,是可以肯定的。
乔逸的视线从陈玉紧张得捏着纸张有些颤抖的修长手指移动到他漂亮的让人不能忽视的脸上,黑亮的眼睛闪了闪,缓缓说道:“先别急着做决定,至少等我查清楚了再去。我已经让人去查烟台港口和东南海域有什么反常情况出现,我想你也不愿意鲁莽地跑过去,因为缺少调查和准备,反而救不到人吧。”
见陈玉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乔逸加重了语气强调道:“让你就这么走,我不放心。调查的事明天就会有结果,再留一天吧。欲速则不达,相信我,会帮你安排好的。”
马文青虽然知道陈玉着急,但是乔逸说的也在理,也在一旁说道:“也不差这一天,你看爷百忙中陪你等着,也没说什么。”
陈玉抬眼,深深注视着马文青,在马文青以为他感动得无以复加,洋洋自得的时候,陈玉眯着眼问道:“你的东西什么时候出手?”
“就今天下午——”马文青连忙打住,却依然暴露了自己愿意多留在京城一天的目的,顿时咳了一声,说道:“念在我们一起去那里的份上,等卖了东西分你两成。”这东西自然是马文青从沙漠鬼城里带出来的。
陈玉立刻接下去说道:“四成,还有封寒的。”跟马文青习惯性地讨价还价。
“我靠,你怎么不再算上豹子的?!”马文青愤怒了,封寒确实帮了众人不少忙,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又多了一个陈玉敲诈他的借口?
“如果你愿意,当然可以分给豹子一成。”陈玉没有犹豫的说道,心里盘算着,以后两个都归自己养,都需要钱呐。首先,豹子就当儿子养;至于封寒,完全是当爹伺候,当儿子养着。
陈玉打住自己的想法,默默地泪流满面了,这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为什么他会有养那两只的自觉
看着马文青黑的立刻要爆发的脸,陈玉略微小声地说道:“那个,其实我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你塞我包里的东西没有全丢出去,落下一件。”陈玉说着从包里掏了块拇指肚大小的珠子出来,外面用金丝缠着,细看,金丝隐隐缠成龙形,包裹着珠子。
“你这纯粹是打击我”马文青看着那颗珠子先是一喜,随即顿足捶胸:早知道拿了那些宝贝也没事,当初为什么都扔了!又不停地埋怨阿吉的哥哥阿布拉。
“算了,总算我们也没有白去一趟。真多拿的话,把女王惹急了,当下放出影子,说不定我们都出不来了。”陈玉安慰道。
就这样,陈玉又在乔逸家里多留了一天。
不只是马文青需要将身上带的东西出手,就是陈玉也必须做些安排。如果他要去烟台,阿吉给的那个铁盒子肯定不能再随身带着。这天下午,陈玉和乔逸打了招呼,将铁盒子包好了,揣在怀里出了门。
陈玉打车到了古玩街,左拐右拐进了一个不显眼的小门脸。小店里面古香古色,倒摆了不少真品,很有几分韵味。一个伙计正靠在柜台后面,嘴里哼着折子戏。见到有人进来,立刻热情的站起身准备招呼。待看清陈玉的脸时,立刻将职业性笑容改为了惊喜,说道:“哟,小少爷过来了,实在难得!”
陈玉笑了笑,将怀里的包拿出来,交给那伙计,说道:“将这东西给老爷子,就说我请他保管的。”
伙计笑呵呵地接过陈玉手里的东西,干脆地说道:“小少爷放心,我一定找个稳妥人交到三太爷手上。”看见陈玉站在门口,又说道:“小少爷这次来北京待几天,快往后面歇会,我们店里正好有上好的龙井,我这就给您泡去。”
“不用,我明天就走了。”
“小少爷怎么也这么急匆匆的,前天莲哥儿也露了个脸就走了。”
陈玉听了这句,诧异地看向伙计,“老太爷身边的莲哥?什么事值得他过来?”
“可不是,听说是三太爷亲自安排的,从我这里拿了东西就去——”
两人正说话的功夫,已经有客人进来,那伙计立刻打住话头,陈玉微笑道:“你去招呼生意,我有事,先走了。”
那伙计无奈,心里想着等客人离开了,立刻跟老太爷汇报。
陈玉出了店里,傍晚的太阳要死不活地在高大建筑物间露着半边脸,街上行人匆匆走着。陈玉不自觉的在人群里寻找,又在片刻后醒悟自己是一个人来的。心底似乎有什么一点点沉了下去,陈玉忽然就迷茫了起来。
封寒很厉害,似乎没有什么能困住他、难住他。
可是他不见了。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