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午,泽亚集团企划部上演了一幕有趣的画面——
一向以开心果着称的米小夏自从进公司后就一直皱着眉,更苦着张脸,浑身上下透出团团怨念的黑气。
罢过十一点,大家都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忙得不可开交,唯有米小夏却像身上长了虫般,怎么也不肯乖乖坐在椅子上,三分钟一扭,两分钟一跳,仿佛和那椅子有仇,她气极了,还抬腿踹了无辜的椅子一脚。
坐她对面的朱惜惜托着下巴,把玩着原子笔,似笑非笑道:“你在排练舞台剧吗?从早上到现在,你已经在我面前扭了至少两个小时。”
米小夏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恼怒地坐回椅子上,随即一声哀叫逸出,她哭丧着小脸又跳了起来,一手还拚命揉着**。
朱惜惜调侃道:“你的椅子上该不会被放了钢钉吧?”
米小夏摇头,可怜兮兮的嘟嘴继续揉**。
“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平时吵得不象话,今天却像个哑巴似的,实在很奇怪,还有,你干么一直揉**?”
“你不要问了。”她小声咕啾“实在太丢脸了。”
看着她脸上的可疑红晕,朱惜惜拧起眉沉思了一下,随即惊讶道:“天哪,你昨晚该不会被人拆吃入腹了吧?可是不对呀”她故作深沉的揉着下巴。“以我多年的腐女资历来看被拆吃入腹这件事,虽然会**疼,可那是因为男人天生不适合如此,你一个女孩子就算不舒服,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啊。”
米小夏忍无可忍的翻了个白眼。“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根本没发生你想象中的那种事情,我**疼那是因为”
她左右看了看四周正埋首工作的同事,小声凑到好友耳边道:“因为我被某个混蛋打了**。”
“啥?”朱惜惜大惊“打**?”
“喂,你小声一点,难道你想让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吗?”她可怜兮兮的揉了揉自己的小俏臀,一脸义愤填膺道:“少爷真的很过分,我已经二十三岁了,早就过了被这样惩罚的年纪,再说,就连我爸妈都没打过我,他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乱打人?”
话没说完,就见朱惜惜趴在桌上捧腹大笑,摆明把她受的苦当成笑话听,让米小夏气得双手揪住好友的两颊用力捏。
“朋友落难你不同情就算了,居然还笑得这么开心,你算是人吗?”
朱惜惜好不容易止住笑,揉着惨遭蹂嘀的两颊,强忍笑意道:“虽然昨天你被文特助抓走时,我就猜到你回去会受罚,但我没想到我们秦大老板居然喜欢玩调教。”
“什么?我昨天被抓走的时候你在场?”
“我当然知道,你因为机车王子另结新欢而失恋,要我陪你去买醉,我想秦大老板肯定担心你的安全,才派文特助出来找你。”
“所以说,我昨天会挨打,和你见死不救有关?”
“喂,话可不能这么说,当时我已经劝过你不要喝那么多酒了,是你自己不听,还抓着我一直喝到十一点多。”说着,朱惜惜忍笑觑向好友“不过我没想到,秦大老板教训人的方式居然是打**,我还以为”暖昧的咳了咳“还以为你会因此失身。”
“你也太没良心了吧,亏我还把你当朋友,原来是你害我挨骂又挨揍,你知不知道他下手有多重。”她恼怒的低咒“他凭什么打我?我是他女儿还是妹妹吗?就算我真的是,他也不能随便打我的**,这是侵犯人权。”不甘心的吼完,她嘟嘴揉着仍隐隐作痛的**,想坐下来,又怕碰到伤处,气到恨不得把罪魁祸首揪来凌迟一番。
“不行,再和他一起生活,以后的日子肯定会更加难过,我一定要想办法搬出去,脱离他的统治和监控,他立下的规矩根本就是封建制度下的霸王条款。”她不停碎碎念。“如果说我是生在阳光下、长在春风里的一朵枕,那他就是摧残枕朵的刽子手兼恶魔”
话音刚落,内线适时响起。
她一接起,怒气冲冲的喂了一声,当听见电话那头传出来的声音后,原本还愤愤不平的语气瞬间化为甜甜软软的恭敬口吻。“啊,总裁,您打电话来是有什么吩咐?”
朱惜惜抚额做无奈状。
这就是她的死党,胆小又没用,刚刚还把秦大老板骂得狗血淋头,这会听到他的声音,又立刻化身成小奴才,真是非常善变。
“可是我中午要吃饭”
“可是我吃不惯员工餐厅以外的东西”
“可是我已经约了人”
“可是”
“喔!”
米小夏灰头土脸的结束通话,哀怨地道:“少爷刚刚下令,叫我中午去他办公室陪他吃午餐,还特意强调必须准时前往,违令者斩!”
消沉没几秒,又生气蓬勃地恢复一脸愤慨。“你瞧!他根本无视我的抗议,漠视我的人权,不合理,我要造反!”
嘴里虽然嚷着要造反,可一到午休时间,米小夏还是很没出息的乖乖到顶楼的总裁办公室报到。
比起其他部门的嘈杂和紧张气氛,这里有着天壤之别。
宽敞的空间与安静的氛围,四周摆放着各种名贵的绿色植物,办公室外则是两道雕漆的白色大门,光是外观就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办公室外有张办公桌,是总裁秘书楚婧瑜的位置。
当她看到米小夏时,脸色一暗,表情变得阴郁。“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不是你能随便踏入的。”
此时米小夏正嚼着块薄荷口香糖,本以为可以顺利见到秦逍,不料门口却有尊门神将她拒之在外,她无辜的眨眨眼,小声道:“总裁刚刚打电话给我,叫我中午来他办公室。”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