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火力全开啦!
“阿方,吃饭了。”袁沅没拿拐杖,但脚伤还没完全痊愈,仍一拐一拐地走着。她带了两个便当来到电脑教室,站在门口叫唤。
“喔”范方抬头给她一个亮眼到不行的笑容后,才又埋头苦干,手指不断在键盘上飞舞。“对不起,再等我一分钟。”
“范老师,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我这样打对不对?”坐在他隔壁的学生叫唤着他,语气很是恭敬。
“我看一下”范方拨空侧头看了一眼另一台电脑萤幕,而后大为赞许。“嗯,写得很好。”
袁沅一看,有些吃惊。
“黄冶绶?你怎么还在这儿?不去吃饭吗?”
那个从来不将老师放在眼里的黄冶绶,竟然毕恭毕敬地跟范方说话!
天要下红雨了吗?
话说昨天,为了营救黄冶绶,他们五、六个人浩浩荡荡地走到鬼屋,结果那些“南方高工”的学生一看到她,跟看到鬼一样,她都还没开口,只是双手环胸瞪着他们看,他们居然就二话不说地放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黄冶绶,赶紧骑车逃命去了。
她纳闷地问其他老师,她长得很可怕吗?为什么那些学生会吓得落荒而逃?
一个同样也是教体育的男老师,竟然一脸理所当然地回她:“嗯,我都拿你的相片来避邪喔,好用耶!”
她的相片可以避邪?她气得当场赏那个男老师的**一个鞋印。
后来她又问了当天必须上课,没跟到现场的刘玉萱,她的话就比较中肯了——
“你不是长相吓人,而是气势惊人。一旦你发起火来,根本没人敢跟你正面交锋,所以不需要动手,他们就全都被你的气势给压制住了。更别说,外头把你说得超级神勇的,甚至还说你刀枪不入,就连黑道大哥都是你的手下败将,所以那些学生一看到你,气势全没了,还打什么?”
天啊,原来她已经成为“传说”了。
如果以后凭藉这个“传说”没人敢再来找她麻烦,她的日子可能会变得有些无聊耶!
“我想把这个程式写到一个段落才休息。”他的脸上有些瘀青红肿的皮肉伤,但并无大碍。
黄冶绶中规中矩地回答,没有任何挑衅。话说完,他敬个礼,回到电脑前面继续敲打键盘。
她惊奇地看着范方,怀疑他有练过“驯兽功”否则怎能轻易驯服黄冶绶这头野兽还有她
呸呸呸!她才不承认自己是野兽咧,顶多只是活力充沛了一点罢了。
“我好了,走吧。”范方牵着有些发愣的袁沅走到小树林,席地而坐。“你在发什么愣?”
“你真厉害,竟然能让黄冶绶乖乖听话。”她交给他一个老妈早上才做的便当,自己打开另一个,边说边吃。“他几乎让全校老师都举双手投降耶!”
昨天的事件说起来是黄冶绶自己不对,他自己不要命,主动去找“南方高工”的学生呛声,所以昨天他们才会伙同几个同学来学校逮人,为的就是要给他一个教训。
还好,事情圆满解决,黄冶绶没受到太大的伤害,但被校方记了一支警告,算是对他的惩处。
“黄冶绶资质很好,对电脑也很有兴趣,可以好好培养。”范方自认为不是当老师的料,因为他没有牺牲奉献的精神,能跟黄冶绶处得来,只能说是气味相投吧。
“你才来不到一个星期,已经成为很多学生的偶像喽~~”语气有些酸。
哼,本来她一直都稳坐第一名宝座的,偏偏没有几天就被一个外行人迎头赶上了,实在有些小辛酸。
“他们不过是贪鲜罢了。”他淡淡地回应。
将便当里的糖醋虾挟放到她的便当盒里,再仔细地将她便当里的苦瓜挟到自己的盒子里,因为她讨厌吃苦瓜。
伯母明知她讨厌,还是会放,就是希望她改掉这个坏习惯。结果,只要是她便当里的苦瓜,最后全都进了他的肚子。
“你这次会待多久?”快速吃完手中的便当后,袁沅往草地上一躺,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你喜欢住在这里吗?台北呢?喜欢吗?”他不答反问。
“偶尔去台北玩一玩还好,要我住那里,不太可能,我还是习惯这里。”
“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这里定居。”
“真的假的?”她一个翻跃起身,跪坐在他身旁。
“你住哪儿,我就住哪儿。”娶妻随妻喽,那有什么问题。
“那你的工作怎么办?”他的事业重心在台北,怎么可能长住在这个偏僻的乡下?
“我现在只负责决策,公司里每个主管都有专职的工作,他们都做得很好,除非发生重大问题,无法用电话或电子邮件解决,才会需要我,否则我每个月只要上台北视察几天就够了。”现在通讯发达,只要能上网,随便哪个地方都可以当办公室。
“真的?”她惊喜又不确定地望着他。
“当然是真的。”将吃完的便当盒收好,学她躺在草地上。“我准备买块地,盖一栋房子,等我们结婚后,就搬进去住。”
他自小的梦想,即将一一实现。
“我们才刚交往,你现在就想到结婚,会不会跳太快了?”她发出不满的娇嗔。“我都还没享受到被追求的乐趣耶!”
“那容易。”他出其不意地拉她手臂,她没有防备,砰地往他身上倒,鼻子撞到他胸口。
“痛”她上半身趴在他胸膛,手捂着鼻子。“你干么啦?很痛——唔!”
剩下的抱怨全被他的唇堵住,她双眼圆瞠,错愕地瞪着他。
他、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