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看似她必输无疑,溪谷却很快吹起一阵迷人眼的暖风。她穿了一件编织印纹的无袖上衣,面料是再顺滑不过的丝绸,没有什么特别露骨的地方,唯独雪颈后侧的系结。挂脖肚兜的款式。
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偏挑逆风的时候让马儿跑得快了些,系结被风吹得逐渐滑动,隐隐有了松散的预兆。要掉不掉的样子,一点风吹草动都牵连在他的神经上。
若是真的散开了又白又软的大奶子,赤裸暴露在空气中,随着马匹前进的律动,一抖一抖地弹跳
理智燃烧,段煜狠掐一把她的腰:“停下!衣服穿好!“手掌隔着蹭布料,勉强能算没碰她,她戏谑一声,什么都没说,若有若无地回头看他。
这一看,雪颈转动,系结的最后一点支靠散架。风揭下她仅有遮身的衣料,一片丝绸翻飞在空中,仿佛还残存染着奶肉的香腻温度。
“唔被风吹走了没有衣服穿了少爷你说怎么办”她似是呻吟着娇换,无辜地把罪过都归给暖风“有点儿冷少爷你摸摸我的奶子”
两只豪乳浑圆挺立着。粉色的小奶尖不知何时也翘了起来,被风吹成俏嘟嘟的一小粒,像是诱人掐尖的花蕾。此等香艳,理智崩塌。
“真是淫荡,”段煜恶劣地扯了一下她的奶尖“你今天别想求饶,只有被操死的份!”洛妘发出一声媚叫,以为他要直接用jī巴插她了。穴芯竟开始沁水,他让马儿停下,三两个动作就扒了她的长裤,让她露出浑身的雪白腻滑,妩媚又无助地站在高大马匹旁,足下是无垠草坪,四周是空旷溪谷,背后溪水潺潺。没有安全感的辽阔野外,使得她的身子更敏感了。
腿心肉缝溢出湿哒哒的银丝,洛妘笃定了要勾引他,也顾不得羞耻,勾了一抹湿润在指尖,故意颤着手指送到他眼前,她可以忍着,他的jī巴硬得都快把裤子撑破了,等会更羞耻的,一定是他。
不过,她倒是低估了他的缜密。“这么想要?”段煜咬住她的指尖,把湿润卷入喉间,坏笑“乖,这就喂给你。”马背上,一直未被拆开的行囊包终于得以见天日。极其逼真的假阳jù,只消让洛妘看一眼便贝齿打颤,又酥又怕,腿心发软。
加粗加长的尺寸是他特意嘱咐定做的,这根黑紫色的物什比她的手臂还要粗,长度更是可怕,最适合“小妈妈,你都生过崽了。骚屄还是这么紧,”他握着假阳jù的根部,示意她分开腿“早就想替你松松了。顺便把宫口也松松,嗯?”
她怀胎九月,顾及着肚子里的崽,两人便再也没有试过宫交。上次在空教室里肏她,她紧得他头疼,自然要想办法。如今,该再尝尝那种暖紧到极致的欢愉了。
“变态”洛妘嗔骂,但是嗔骂也阻止不了什么。腿心处,肥嘟嘟的肉缝被少年拨开,绽出内里桃粉色的媚肉,正好方便假阳jù的侵袭。洛妘不想去看那根让她害怕的东西,扶着马儿的缰绳紧闭双眼。
可是在被进入的刹那,还是止不住地尖叫。“啊不太大了”因为她的敏感反应,马儿也开始嘶鸣。
但比不过她的媚叫,是丝丝密密入耳,余音难忘。少妇的身子打颤连连,全凭少年抓着她的腰,再把她的一条腿拢在臂弯,让花户的私密绽放到极致。”姐姐自己插,好不好?
“他端着询问的语气,动作却是强迫,逼她伸手往下,去扶假阳jù的根部。粗硕逼真的guī头已经陷在肉缝,尾部颤巍巍地露在空气里摇,洛妘手抖了几次,才终于握住这根可怕至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