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带动四肢上的铁链,发出一串刺耳地声响。手腕脚踝磨得生疼也无法阻住她的挣扎。太痛苦了!细毛插进花穴里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男人并没有折磨她太久,那细毛狠狠抵住花心之后便往外抽,一大股淫水登时随着那细杆的抽出涌了出来。
“嗯哈太刺激了呜我不是玩具!郑竹义,我知道错了求你我知道错了呜!”顾浅浅拼命想要夹紧穴口,那细毛捅进来的感觉太恐怖了!
男人继续拿着那根笔在女孩身上游走。沾着淫水的细毛已经沾到了一起,在女孩儿的腿根和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水色的痕迹。“嗯哈”顾浅浅咬唇。颤抖地忍受着那细毛一直滑到了小腿和脚踝。
“唔不行!”那细毛还在继续往下。顾浅浅猛地绷直了身子。黑暗中,郑竹义仿佛变了个人,执行任务般毫不犹豫地将细毛滑到了女孩儿的脚背,然后继续下滑,抵住了脚心。
“嗯哈不别求你了脚心不行。”顾浅浅崩溃地大叫。男人握住了她的脚踝,那细毛抵在了女孩儿的脚心上。
“嗯哈不要啊哈哈不行好痒啊哈啊哈哈拿开拿开啊!呜”“哐当哐当”女孩儿受不住地蹬腿,带动了铁链。
“啊哈啊不行了嗯哈好痒啊啊哈哈”顾浅浅哭笑不得。难受地眼泪不停地流,但是根本挣扎不开。脚趾紧紧缩在了一起,脚背几乎弯成了一个弓形。
“啊哈啊哈啊哈”顾浅浅不断地喘着粗气。黑暗中,那根恶劣的细毛终于离开。对面的人静静地驻在黑暗中,不知道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嗡嗡嗡”“嗡嗡嗡”黑暗中突然响起了奇怪的“嗡嗡”声。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像是跳蛋的声音。
但是比跳蛋的声音要大。顾浅浅下意识地恐惧起来“什么什么东西?!啊快拿走!不要别过来!”
黑暗中,郑竹义依然是一言不发。手里拿了一根通体黑亮的假阳jù,打开了最小档的开关,那可怕的仿真guī头“嗡嗡嗡”地震动着。
“嗯哈不”那陌生的触感抵在了她的腿间,慢慢往上。顾浅浅紧张地绷直了双腿,但是只能任人宰割。
“嗡嗡嗡”!“嗯哈不别不要不要过来啊哈”陌生的触感爬上了腿根儿,顾浅浅恐惧极了。那种即将被毁灭的感觉紧紧扼住她的喉咙,就好像多呼吸一下就会被扼杀一般,于是她紧紧屏住了呼吸,但是那陌生可怕的东西并不会因为她屏住呼吸而停止。
“嗯哈啊!不要啊!”郑竹义握着那根可怕的东西一直抵在了花穴口,花穴因为刚刚细毛的折磨还微微湿润着。
那硬物毫无温度地抵在了两片花瓣之间,顾浅浅紧张地双手握拳,那可怕的东西在穴口停留了一秒,下一秒毫不留情地猛地插了进来。顾浅浅恐惧地差点儿失了声。
继而尖叫。身体因为紧张咬紧了那根陌生的硬物。“嗯哈不行不要进来郑竹义,你操我吧求你不要别的我只要你”黑暗中,顾浅浅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虽然拿东西没有在生理上给她带来什么实质的伤害,但是心理上却是怎么也不能接受的。
她甚至不惜跨越心里的羞耻,哭着乞求郑竹义来操自己,也不愿意被陌生的东西插入。郑竹义的身体一僵。继而还是毫不犹豫地推进。
那毫无温度的东西被插进了她的身体里,伴随着可怕的震动,在娇嫩的穴儿里肆意闯撞,虽然心里觉得恐惧。但是不得不承认,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花穴很快就接受了这跟陌生的东西。
“嗯哈好深不嗯哈顶到了”郑竹义见女孩儿渐渐得了趣味,不由怒火中烧,就算不是我,任何一个人也能让你这么快乐吗?
顾浅浅不知道郑竹义的想法,她一边在心底十分抵触被陌生的东西插入,一边又无法抵抗身上上的快感。拿东西虽然很硬,而且没有温度。
但是尺寸却是按照郑竹义的尺寸定做的,所以花穴接受地很容易。“嗯哈啊哈太深了郑竹义啊哈不饶了我吧我错了不行要坏了顶到子宫了嗯哈”郑竹义嫉妒的几乎失去了理智。一想到女孩儿离开自己之后会接受其他男人就恨不得将她永远锁在床上,黑色的硬物几乎全部推进了小小的花穴里。顾浅浅登时难受地尖叫。
那物的顶端几乎插进了子宫里,在平坦的小腹里突出了一小块。“嗯哈不啊!”“哐当哐当”郑竹义狠心将开关开到了中档。已经查到最深处的假阳jù一下子调了一个档,顾浅浅差点儿从床上挑起了。四肢带动铁链发出一阵尖锐的近乎绝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