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竹义见顾浅浅怔怔地看着自己,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淡淡道。闻言,顾浅浅猛地抬头。出去?自从上次逃跑失败之后顾浅浅根本不敢再提离开的事,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而且,那件事郑竹义那么生气,她还以为他根本不会再放自己出去了。还是说,这次又是试探?只要自己一答应,又会换来更可怕的对待?“只要浅浅乖乖的,我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郑竹义见顾浅浅犹豫,继续温柔地鼓励。顾浅浅摇了摇头,她确实怕了。上次明明已经快要离开了,郑竹义却突然出现,而且对方还是他的父亲。
连他的父亲都管不了,她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能管住郑竹义。“好吧。既然浅浅不想出门,那就不出去了。”
郑竹义的黑眸闪了闪,看出了女孩儿的恐慌,便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顾浅浅抱膝盯着满池的荷花看得入神。郑竹义帮她在花园里支了一个小书桌,但是顾浅浅根本打不起精神看书。
哪怕现在郑竹义没有把她关进小黑屋里,哪怕他没有露出恐怖的表情,但是她还是没法不去恐惧,她以为郑竹义不会真的伤害到自己的,她以为这件事自己多少还是有些主动权的。
但是事实证明,郑竹义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她好像就是他的一个玩具,肆意玩弄。顾浅浅不想承认。
她害怕得竟是兜兜转转一圈之后发现,郑竹义其实根本就不喜欢自己,她确实不正常了,她知道正常人的反应应该是离这个可怕的人越远越好,甚至在他身上讨回公道,但是她的内心深处却是那么不情愿这个伤害自己的人受伤。
比起郑竹义,顾浅浅更害怕现在不正常的自己。*郑竹义自然不知道女孩儿内心这些隐秘的想法。饶是他再了解顾浅浅。
在感情方面,也是极不自信的一方,不然也不会走这条极端路。假期已经过半了,他和顾浅浅之间的关系反而越来越坏。导火线是那晚顾浅浅要逃走之后的失控。也可以说,导火线是他的父亲,他以前恨极了那个男人。
现在自己也算走上了和那个男人同样的路。也许,他的家族里有偏执狂基因,那个男人喜欢控制自己的家人,他也不例外。
对自己喜欢的东西偏执的可怕,甚至,宁可毁掉也不惜代价,他生气的不仅是顾浅浅急于逃走的欺骗,更气的是她竟然随意轻信于人。
他那个所谓父亲对外人一向冷血,那次如果真的被接走,他不敢想象自己心爱的女孩儿会受到怎样的伤害。不管怎样。
他不会放手。*夏日的星空非常美,尤其是月色正好,洒满整个花园的时候。花园里的花不想百日那般开得灿烂,好像都睡着了。夏日多蚊虫,尤其是在花园中。
顾浅浅带着防虫手环,有些无聊地躺在花园中心。上方就是布满繁星的夜空,实在是无聊了,她开始数起了天空中的星星。郑竹义站在窗前,凝视着花园中心穿白衣的女孩儿。
突然想起乡下的那个夜晚。明明对自己避之不及,却还是心软将自己带回房间休息的女孩儿。顾浅浅数了一会儿有点儿数不清了。
总感觉左手边的已经数完了,却又好像还有一颗没数。数来数去乱了套,索性放弃了,然后闭上眼睛挺着耳边的虫鸣。如果,那人不来打扰她的话,这真是一个惬意的夏夜。脚步声很轻。
轻的顾浅浅都没听到那人已经走到跟前。郑竹义借着月光细细欣赏着女孩儿白玉一般的面庞,微闭的双眸,卷长的睫毛。
脸上的细绒在月光下几乎看不到,然后他微微蹲下身,低头含住了女孩儿精致的耳朵。顾浅浅浑身一颤,似乎是有点儿被吓到了,但是马上就转变成了安静的接受。
这别墅里只有她和郑竹义两个人,想来也只有那个人会这样做,而且郑竹义一整天都没骚扰她了,如果今晚也不来的话,才不正常吧。
郑竹义意识到身下人的乖巧。含住她的耳朵先是轻轻地含吮,然后便肆无忌惮地舔舐起来,舌头还时不时地戳进那敏感的洞眼,顾浅浅下意识抓紧身下的草地,只觉得那色情暧昧的动作太过刺激,止不住地心里发颤。
感觉到女孩儿敏感的悸动,郑竹义好看的眸子邪恶的眯起。一只手悄悄沿着女孩儿宽松的领口探了进去,捏住半只小奶子轻轻挑逗。“唔”顾浅浅没忍住轻透出一句呻吟。
似乎是觉得在这安静的夏夜里显得太过突兀,随后紧紧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郑竹义见状笑意更深了。手指曲起竟在那柔软的乳房上谈起了钢琴!顾浅浅的身体本就敏感。
更何况男人甚至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那恶劣的舌头不停地在耳边挑逗,加上胸前的敏感被人掌控着,尽管咬紧了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