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琬则是紧紧的抓着范宸的手臂,紧张的看着手术室的大门。
房文清的父亲因为心脏病的缘故,抢救无效,在医院去世了。
房文清她都没来的及见父亲最后一眼。
房文清家里。
她身穿一身黑衣跪坐在灵堂上,看着挂在桌上的父亲的遗像。她不敢相信,并且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她的父亲,身体明明很健康的,怎么可能因为一场小小的感冒,从而转化成肺炎直至生命的终结呢?
‘爸,您是在跟我开玩笑的是吗?’房文清看着桌子上的遗像,在心里对着照片上的父亲说话。父亲的脸带着微微的笑,以后关于父亲这样的笑,是不是都要以这样的方式才能看的到了?
“文清,来喝点水,你总是这样不吃不喝的身体会受不了的。”房文清的母亲沈兰端着一杯温水,站在房文清的身边递给她说。
“妈,我不喝了,你去休息吧,我想在这里好好陪陪爸。”房文清一动不动的看着房致远的遗像,对沈兰说。
“你这孩子,来听话,喝点水。”沈兰不顾房文清的反对,将水杯放到了她的手上,然后拿着她的手跟杯子,往房文清的嘴里倒去。
就这样,房文清才喝进去了一点点的水。
沈兰离开的时候,在背对着房文清的时候,偷偷的抹掉眼泪。想起丈夫的死,沈兰的心里也是一股子的火气,她恨,恨她一个妇道人家不能为自己的丈夫讨回公道。还让女儿也跟着受委屈,留下了这么大摊子的事情让他们母女俩去做。
“太太,大老爷过来了。”管家过来跟沈兰说房明德过来了,“您是见还是不见?”
沈兰想了下,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让人家进来吧,外界会说他们家不懂事,可她现在是真的很不想见他。
“让他进来吧,他要是问起我,你就说我不舒服,然后尽快打发他走掉就好了。”沈兰捏了下眉头,一脸的疲惫不是盖的,她感觉脑袋有些晕晕的,于是就进了卧室躺了下去准备休息一下。
房明德过来的时候,看到房文清在安安静静的守在那里,马上装作一副哀痛的表情。
“三弟啊,你走的怎么这么突然啊。”房明德跪在房致远的灵堂前,悲伤的一抹鼻涕一抹泪道。
房文清这才注意到来人是谁。
“大伯。”房文清声音沙哑并带着哭腔,看到大伯的脸上有着几分跟父亲房致远的相像,房文清终于忍不住了。
“乖,好孩子,别难过,你跟你母亲还有我呢。”房明德看着房文清哭的梨花带雨,很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