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的游戏而已,无关对象是谁。熏淡淡琥珀色眼睛里好像有月夜的薄露,流云罂看到那眸色中浸染了透彻易碎的阴影,她伸出手,粉色珍珠般的指甲碰到熏衬衣的纽扣“不反抗,就是不拒绝吗?”
回答是那苍白无奈以及自嘲的眼神。指尖开始碰触到那团温热,范姜熏转过了脸,很平静道:“放开我。”流云罂怔了一下,清醒过来。解开范姜熏被领带束缚的手腕。
“如果你要离开”流云罂的话中止在半句,因为范姜熏的举动。指尖不可抑制的颤抖着,衬衫、长裤,衣物一件件脱下,丢放在地上衣衫尽除,
“只要是你需要的话,任何要求我都会做,不管在我身体上做什么样的事,我都会做。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的话。”他转过脸,闭上眼睛,躺下。
也许,可以选择的道路很多,但是对于他来说,唯一的选择就是呆在她旁边。丢失了心的玩偶又能再去哪呢。有她在的地方,就会有自己的心。
“只要你需要的话我都会做”流云罂紧攥着酒杯,深深埋下头,发现脑袋里一阵轰鸣。“只要你需要的话只要你需要”那是森冷的狭小空间,光线刺目,十四岁的她对着床上的冰冷躯体“只要你需要的话,什么我都会做,什么小提琴,什么才华我都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只要你能重新对我微笑甚至是这双手我都不要。”鲜血奔涌,自她手腕间。“只要你需要只要你需要”
那是风声尖啸的墓园,墓碑上的他在对她笑,永远地在她记忆里对她笑着,然而不再有温度,冷冰冰的,她泣不成声的抱住墓碑“只要你需要的话,什么我都愿意去做,只要你需要我的生命、我的身体我知道,我以后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你需要的”
“只要你需要只要你需要”多么动人的话语啊“只要你需要,我可以为你做任何的事情”那时的她就是这样对自己说的,于是她开始背负一个人的誓言独自前行。
“只要你需要”这美丽如玫瑰般的词藻背后隐藏的是什么?无限的悲凉与绝望。真正的答案“不是你需要的,而是我需要”
那时十四岁的她是知道的,已经没有人需要她再做什么了,无论她做的对与错,墓碑上的他再也不会说什么了,她做的事归咎到底没有任何的意义,于是,她对墓碑上微笑的他说“只要你需要任何事我都会为你做。”
就像现在的熏,对她说:“只要是你需要的”范姜熏是知道的,一个玩偶丢失了,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她并不需要他做什么,以后可能会有其他人做,她不需要他做,但是他需要,于是,他说“只要是你需要的任何事我都会为你做。”
“只要你需要只要你需要”这是世上最自欺欺人的一句话,像他,如她,明明知道,却执迷不悔。
爱着的人不需要,却硬要找到一个理由,多么的可悲!---流云罂抬头抖落起伏的情绪,眼光在范姜熏年少绪丽的胴体上若有所思,看着他苍白脸庞的表情闪过彷徨、疑惑、不忍,然后恢复冷静,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熏,睁开眼,我要你自己来。”范姜熏猛然睁开眼,转头望向流云罂,见她姿态慵懒地倚在床柱上,指节间优雅地勾着一支酒杯,面上平静无波,看不出情绪,目光不在自己身上。
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他的心脏,他脸上血色尽失,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轻声开口。“你刚才说什么?”
流云罂笑,笑意阴凉“我要你自己玩自己。”故意似的,她一字一句,异常的清晰。范姜熏的心如风中之烛,欲明欲减。呆愣着看着流云罂,足足几分钟,流云罂脸上的表情都未曾改变,始终保持着笑容。
范姜熏转过脸,慢慢跪坐起来,挺直了腰胯,他在颤抖,然后缓缓伸出双手,微微发颤地捏住自己最为隐私最为羞愧地地方,弯曲着手指极为生疏地上下套弄清秀地脸庞涨的通红,心里那份惨痛不知该如何收拾。
范姜熏麻木的做着羞耻的动作,那青涩的花茎却怎么也无法抬起头。流云罂灌了一口红酒,靠了过去,从熏背后紧紧贴紧了他,食指和中指转过范姜熏的脸,吻上了那双显薄的嘴唇,舌尖挑开牙关,把浓厚的1943年酿造哺渡。
范姜熏来不及饮下,混合了唾液的鲜红色就从嘴角流出,缓缓落下。随即,流云罂抬高他的下巴,将满瓶的陈酿倾倒下来。
范姜熏是从来不沾酒的,很快,就醉到一定的程度。身体放松,僵直的腰也松软了下来,流云罂感觉到他的放松,微微将脸贴至他的耳畔,低声说:“熏,不要停下你的手,动作快点,再快点。”
虽然范姜熏醉了,但头脑还是清醒的很,明明知道是羞愧难当的事,但就像是被诱惑了般,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快”流云罂送一口暖热的呼吸给他,舔他的耳垂。
他浑身一颤,花茎抬起了头,身体也差点跳起来,手指更为疯狂的套弄,随着手上的动作,他的身体也开始难耐的扭动,晶莹细小的汗珠在他鼻尖冒出,他的背,越来越僵硬,绷的也越来越直,而呻吟,也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啊,呜啊”随着那花茎的一个剧烈跳跃,粘稠的乳白液体喷到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