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我在约会后心怀不轨,妄想跟她来个翻云覆雨,求取一夜的缠绵。”
天啊!曹心莺又听一个男人站出来为她说话,心里更是不爽,大有嗜血的冲动,恨不得一手杀光所有替她说话的男人。
这些人还真是蠢得让她无力,若不是他们身上带没几分钱,她怎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呢?为什么他们就是领悟不出这层真理,还傻傻的为她说话?真是笨啊!
“嗯,我也是。”李四满脸羞愧的点点头,加入忏悔的行列。
“对啦!我也是如此。”王五更是不落人后。
太好了!经陈浩文这一宣传,她曹心莺过往所做的一切坏事,很轻易的被人一笔勾消,害得她得重新建立自己的威名,真是累啊!
呜,她恨,恨那个名叫陈浩文的男人!
“经过这场讨论,我想你们应该会同意曹心莺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吧!”
“好女人?!”五个男人异口同声的低喊,他们瞠目结舌,表情更是呆滞得引人发噱,只因他们实在难以苟同把“好女人”这三个字套用在曹心莺身上。
“这种说法好像有点不妥,毕竟”曹心莺确实很坏、很贪也很可怕。不过这些话,张三聪明的不说出口,就怕再度引起所有人的愤怒与不平。
“我”李四也有话想说,可是碍于同样的忌讳。
“怎么,大伙儿全在一瞬间变成哑巴了?我要的不过是个简单的答案,曹心莺到底是好女人或是坏女人,这么简单的答案你们也说不出口吗?”陈浩文再度以强悍的态度,企图求取众人的共鸣。
他所有的表现不为自己,就只为了维护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话听到此,曹心莺真再也听不下去,她身子一站,气势凛然的欺近那些男人,开口就说:“这问题还有必要想吗?告诉你们,我曹心莺根本就是个坏女人。
我不只坏,心肠更是狠毒,贪婪的想榨光你们的荷包不说,还很无情的一脚把你们给踢开。这样冷血的性子,试问,你们还能昧着良心说我好吗?
若真能的话,我曹心莺可一点也不会对你们心存感激,相反的还会大骂你们是一群蠢驴,蠢得无可救药!”
骂完那些怯懦的男人后,曹心莺心里还是极不平衡,怒火依旧不退,干脆再转身面对那个鸡婆男,一把拎起他的衣襟。
“你这笨蛋,没听过祸水红颜这句话吗?告诉你,我曹心莺不只是个祸水,还是个混世魔女,你若敢再招惹我,企图破坏我坏女人的名誉,小心我整得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听到没?”
呃面对这样奇特的女人,一般男人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别人会怎么做不知道,陈浩文唯一能做的就是满脸惊诧、目瞪口呆,一句话也答不上,让整个场面弥漫一股诡谲奇特的气氛;餐厅里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的视线全集中在这桌男人以及曹心莺身上,屏气凝神就等着陈浩文回话。
正当场面闹得不可开交之际,忽然一个女子战战兢兢的往他们靠近,一开口就对曹心莺说:“曹经理,董事长正等着见你,他说事情紧急,请你立刻过去。”
“知道了!”
曹心莺丝毫不顾忌周遭人对她的看法,满脸不屑的甩开陈浩文,拍拍两手,转身就要走,在临走之前还不忘对那个满脸呆滞的可怜男子撂下狠话:“你——小心祸从口出,若再乱说话,当心被人剪去舌头!”头一甩,曹小姐大大方方的退了场。
直到她走得不见踪影,所有人才恢复正常的呼吸,大大吐了口气,精神也松懈不少。
那些说人是非的男人们,个个心惶惶,有如落水狗般,沮丧落魄的退出这场是非,留下那幻想破灭的陈浩文。
他他他是万万也想不到,曹心莺竟是一个这么可怕的女人,无情的毁了他的梦想不说,还表现出一副很看不起他的模样。
心里顿起阴霾,他冷冷一笑,笑得诡谲可怖极了,也不知他心里到底萌生了什么样的念头;更可怕的是,他的反常只在这一瞬间,根本不让人有察觉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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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有事?”承蒙董事长大人点召的曹心莺,入董事长办公室有如逛自家厨房一般自然大方。
敬称省了,恭谨不用,态度轻狂不说,还明目张胆的表现出一脸的贪婪,光明正大的“肖想”他办公桌上那对听说可以驱邪避凶,又可招财的“无价宝”
无不无价、宝不宝曹心莺全然不管,她唯一贪的是那对小石狮的完美雕工,栩栩如生,还可爱得让人垂涎不已。
只可惜董事长这人实在太过小气,屡次跟他伸手,屡次遭拒,欺哄拐骗的招数对他又无效,偷窃的法子她曹心莺又嫌太过没品;只好张着眼睛、流着口水,光明正大的觊觎着那对可爱的小狮子,就希望有朝一日它们能如她所愿的落在她手上。
“你又对它们起了贪念。”
年事已高的董事长,满脸无奈的瞅着站在他面前,眼睛却不在他老人家身上的小丫头。
“我是非常想得到它们没错。”曹心莺大胆的承认,双眼依旧直直的观望。
若把董事长的那张老脸拿来与这一对小石狮相比,嗯!还是它们来得可爱许多。
“难道学校的老师都没教你,与人交谈时需看着对方的眼睛吗?”教育失败,真的是教育失败。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他这个做人父亲的虽也有错,可这丫头就学时的老师们更是错上加错。此乃曹董事长推诿的想法。
没错!堂堂“上好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正是曹心莺的老爸,而且保证血统纯正,绝不掺任何杂质。
只是曹董事长时时抱持着一个疑问——这丫头真的是他的骨肉吗?
要不,为什么他总没脸在外人面前承认这丫头乃是他膝下唯一的女儿,同时她也唾弃拥有他这样一个能为了得、成就非凡的父亲?
人前或人后,她不是一声董事长,要不就是“吝啬老头”想听她开口恭恭敬敬的唤他一声爹、老爸、父亲,你想都别想。
若很不幸的听到以上那些称呼时,曹董事长不但不高兴,相反的他还会心惊胆跳地防备着,就怕这丫头又对他有什么奇怪的要求,而且所求之事全都是些让他头疼不已的大事。
就因为如此,全公司上下至今还没人知道曹心莺的真实身份,只晓得她这女人的胆子大,大到连董事长大人她也不放在眼里。
“我又不是聋子,就算不看你,我的耳朵依旧听得到啊!这有什么好计较的,真是”你隆?br />
末两个字曹心莺省起来了,以免把自己的父亲气到当场脑充血。
虽然她家这个老头没什么优点,可毕竟还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啊!这么一想不错!她名声虽坏,可还算有点良心,要不怎懂得孝顺的道理呢?
罢了、罢了!碰上这样的女儿算他倒霉,这辈子他就认命了。
“我要你亲自出马,去把妍姿在台湾销售的代理权给抢回来。”
呵!听听这话,谁还会怀疑他们父女之间的血统是否纯正?
抢?这种话老头也敢说,今天可真是开了她的耳界!不过她心里也想抢就是了,就因为报纸上那张照片的俊容。
曹心莺狡猾一笑,眼神中的贪婪越是分明。“可以,这点我保证做得到;可有付出就必须要有回报,我不要奖金,只要你桌上那对小石狮,如何?”有来有往,才算是公平的交易。
钱她曹心莺已经多得可以拿来砸人,眼前就缺一些稀奇古怪的珍玩,今日既有机会,她怎可能轻易放过!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驴!我早就告诉你这对石狮乃公司的镇邪招财之宝,动不得,动不得你听到了没?”
为了这对小石狮,他们父女俩已经不知吵过几次架,两人各有坚持,性子同样固执,谁也不肯让步。
“我驴也是你生的,要怪,只能怪你这老头血统不好。”比气势,她这个做女儿的可一点也不输给自家的爹亲;比凶,她更是不落人后。“除了小石狮之外,其余免谈。若不答应,你找别人去吧!我拒绝其他交换条件。”
“你”是存心要把我气死是不是?曹董事长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句话也说不完全,只能以一双燃火的怒眼,狠狠地鞭笞着自己的女儿。
“我,我怎样?”要比谁的眼睛大,她这个做女儿的可一点也不逊于自家老头呢!
咬咬牙,曹董事长心里挣扎着。
上好股份有限公司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人才他底下多得是,随便伸手一捞,没有几十个也有十几个;可悲的是他们的能力全都比不上自己所生的这个刁蛮女儿。
不是他老人家自卖自夸,说起他这个女儿干业务的能力,可真称得上是古今之传奇,当代之绝响啊!
才进公司没多久,她便凭着自己的能力把原先业务部门的经理给赶下台,自己稳坐宝座,并大大方方的跟他这个老板唱起反调,把公司原有的规则改得面目全非。什么上班不用打卡,下班不用签到,只要每个月把实际的业绩拿出来秀它一秀就好。
能拥有这样聪明伶俐的坏女儿,曹董事长还真不知自己该为她的坏而哀声叹气,或是为她的能力了得而自傲心满。
可眼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到底该不该同意女儿的条件,答应她以这对镇邪招财之宝来交换呢?
咬咬牙,曹董事长把心一横,做出最后的决定“好!我同意你的条件。”豁出去了!反正是自家女儿,再怎么样这东西也不可能流到外面去,意义应该还是相同的才是。
“哈哈!不错喔,老爸,你现在上道许多了。”
这这像话吗?有哪家的女儿会说自己的老爸上道?
不过仔细一想,这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谁教曹心莺是个混世魔女,想当然耳,她所言所行当然必须与众不同,才不会污蔑了她魔女的美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