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虽然矛盾,可人的好奇心他还是有的,冷簧篆听她的话,乖乖的照她的指示,做出掏掏耳朵、清清脏污的动作,跟着很自然的又把双手摆回她的腰际。
“好了,我的耳朵已经清干净了,现在总可以请你开口了吧?”
她到底想说什么,为何要如此慎重其事?
“冷先生,你听好喔!我曹心莺已经决定要赖你一辈子了。”在她向他表明她要他之后,这是更进一步的宣告。
聪明绝顶的曹心莺会的可不只是耍贪的伎俩而已,她识人的眼光更是一流。从这些日子与冷簧篆的相处经验中得知——这个男人天性感情淡泊如水,个性更是沉静,理智总凌驾于感情之上。
这种人是所有人中最难接近的一种,使坏撒泼的蛮干对他而言是绝对行不通的,扮可怜装孱弱更容易使他厌烦;唯有靠自己的机智一步步慢慢来,以蚕食鲸吞的方式缓缓攻占他的心房,方能成就自己的贪欲。
前些日子她已然用尽所有借口慢慢的接近他,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习惯她的陪伴,以及总由她主动开始的肢体接触。
经过这些日子的努力后,曹心莺总算等到了他的回应;虽然他回应的动作极其微小,不过依旧难逃她的法眼。眼看时机已然成熟,她当然得跟着祭出另一张有力的王牌才成。
步步逼近,方能收到成效,不是吗?
冷簧篆的反应是目瞪口呆、怔愣不已,半晌也吐不出一个字来,一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瞅着眼前的女人瞧。
决定要赖他一辈子?这女人真懂得这句话的意义吗?是真心,还是另有所图?
出生于富贵豪门的冷簧篆不是不曾遇上如她这般的女子,只是他从不曾把她跟那些女人相提并论。
在他心中的曹心莺是狡猾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她很贪玩、也很贪吃,半点亏也不肯吃;赵叔若敢把她惹毛,她必定立即还以颜色。这样的女人会说出这样露骨的话,他实在毋需过于惊讶才是。
可偏偏他就是会,他在意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她的笑容是他开心的泉源,她的愤怒则是他头疼的祸首。
想到此,冷簧篆才发现自己那向来没什么起伏的情绪,不知从何时起竟受这女人的七情六欲摆布,随她的喜怒哀乐而颠覆翻涌。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难道他心灵的净土已然被这女人盘踞一方?天啊!他与她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呢!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快?
“喂!”看他那副呆样,曹心莺真是越看越生气,干脆伸出柔荑大肆虐待他的双颊,用掐、用拧、用打的方式直到他神智恢复。
“现在可是我向你告白的重要时刻耶!你多少也给点回应嘛!不理不睬的像什么话。”
真是不给面子!
“我”
冷簧篆全身僵硬,一双手依旧抱住她的柳腰,不晓得该放开。“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赖我一辈子?”他这个问题提得有几分腼腆,还有几分不安,只是强悍的克制力让他看起来有如正常状况。
“原因我早就说过了啊!我要你,就只是因为我要你这么简单而已,你可别兀自胡思乱想。”
“为什么要我?”因为钱、地位、家世、名声,抑或他的长相?这个问题更是重要,任冷簧篆如何善于伪装也克制不住身体的紧绷。
“呵呵!这问题更是简单,就因为你的长相让我痴迷,所以我要你,懂了吧?”曹心莺贪心却不喜欢说谎,她的回答可说是童叟无欺、货真价实。
“万一万一有天我不幸被毁容了呢?你是否依旧要我?”冷簧篆当然不可能笨到真做出自毁容貌的傻事;他只是有心刺探,想刺探这女人的“要”怀有多少诚意。
“哈哈哈!这问题更是不用回答。”
现代医学进步,他若真不幸被毁容,她也有法子让他恢复原貌,更何况
“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包括你自己在内,都不准毁掉这张让我痴迷不已的容颜,了解吗?”不准两个字她可是说得铿锵有力、极端霸道。
这样的答案能让冷簧篆满意吗?
他自己也不清楚,唯一感觉到的,就是这个女人的强势与霸道甚于任何一个男人。
这样的她实在太过特殊,特殊得让他无法不对她动心。
不由自主的,他缓缓拉近两人的距离,锁定目标,以一双深邃的眼眸牢牢锁住她那张看起来异常可口的艳红唇瓣,慢慢的接近她,眼看就要
“冷总裁,我回来了。”
诡异却又引人心跳加速的气氛没了,警报也随之解除,两个人立即分开,恍若无事一般;按理说所有证据应该已被湮灭殆尽,唯一露出的破绽是他俩脸上那层淡淡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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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是冷簧篆的贴身秘书,她跟冷簧篆相处已有将近七年的时间,也就是说自冷簧篆开始当家管事起,身旁跟随的就只有她。
如同一般女子,她对冷簧篆早已芳心暗许;只是她个性较为保守胆怯,做不出投怀送抱这般大胆的举止,更不敢当面向他表达爱意。
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辛苦压抑心里对他的感情,并时时叮咛自己千万不可对他做出过分的举止,更不能对他心存太多妄想。
几年下来,两人的相处倒也相安无事,翡翠一直以为自己的克制力比别人强而引以为傲。
可在今日她看了冷簧篆与那名陌生女子之间的微妙关系后,她才知道自己错了,真的错了!
以往她之所以能冷眼旁观冷簧篆的总总,是因为她知道截至目前为止,他的心依旧孤傲清冷、无人能占;而今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已在冷簧篆心里抹上属于她的色彩,占有他的心灵。
这残酷的事实几乎让她无法忍受,椎心的痛楚让她发现自己也懂得恨人,仇恨的心态则让她变得血腥暴力。
她想抓那个女人的头发,想撕毁那女人的美丽容颜,更想不顾一切的告诉她冷簧篆是她一个人的。
她与他已经相处了七年之久,这世上没人比她更了解他;她知道他一切的喜好、熟悉他的个性,他是她一个人的,谁也休想把他抢走。
可在冷簧篆面前,翡翠却什么也不敢做,只能用一双充满恨意的眼,怒瞪着那个胆敢对她横刀夺爱的可恨女子。
咦?
有人在瞪她呐!
会是谁呢?
这问题还有必要问吗?不用大脑,单用膝盖去想也知道瞪她的会是谁。
这间书房里除了她和冷簧篆外,就只有那个刚刚闯进来的女人。现下连膝盖都用不着,曹心莺也能知道是谁在瞪她。
转头一看,果然是她!
那不知名的女子不只是瞪她而已,甚至还有杀她的念头,这可以从她那双盈满恨火的眼中看出。
哼哼!
曹心莺冷然一笑,心忖:好啊!这女人敢针对她来,无异是自寻死路;想她这魔女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岂有向人示弱的道理?
她越讨厌的,她越是爱做。
为了给那个女人一点教训,曹心莺干脆大方点,多送几口嫩豆腐给冷簧篆尝,不但主动.把整个身子偎入他怀里,更不忘用极为亲昵的口气问道:“亲爱的,她是谁啊?你怎么没替我俩介绍一下?”
曹心莺这般大胆的举止,翡翠见了更是怒潮汹涌,一股气憋在她心里难受得很。
而那个作恶的女人看了却笑得更加狂妄。
你瞪啊!你再瞪啊!你就算把一双眼睛给瞪成斗鸡眼也没人理你。
哼!敢招惹她,算她倒霉。
一个是恶意的挑衅,一个则是怒目切齿,这是一场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
这种事对身价不凡的冷簧篆来说经历多、也看得多了,自然能一目了然,只是心里感觉很无聊就是。
无聊是无聊,可他也算是当事者,又岂能置身事外?
现在的问题是他到底要帮谁才好?一个是他的贴身秘书,一个是把他的心给窃走的女贼,他该帮谁?
当然,他也可以谁都不理,径自转身离开。
可他真能置身事外吗?
冷簧篆一直知道翡翠对他的感情,这些年来视而不见的原因只是不想破坏他们之间上司与下属的和谐关系,同时也是因惜才之故。
翡翠的办事能力是所有跟她有所接触的人有目共睹的,冷簧篆更是无法否认这些年来他确实仰赖她许多地方;倘若今天没有曹心莺的出现,他可能还会顺水推舟,成全翡翠对他的痴情也说不定。
当然,这样的抉择不过是图个方便,跟他内心的感情是完全无关的。
冷簧篆个性虽然淡泊,却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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