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她,他调动隐身在台极少出任务的直属部下,甚至连荒废多年的小冷飞刀也都展现出来,若是因此惊动想扯他后腿的二哥,那他可冤枉了。
不仅如此,光是要堵住小美那张播音嘴,他就得伤透脑筋。唉!拿钱塞住她事小,但依小美的劣根性,肯定是一手向他拿钱;一手又将消息转卖给其他兄弟,赚取她所谓的零用钱。
都怪他一时大意,落了个口实。
除非他狠心将小美冰淇淋冻在冰箱内保存,否则恐怕是纸包不住火,二哥很快就会杀过来。
不如干脆将月娃娃夹带该死!要走也是自己走,干嘛要带个累赘,尤其又是一尊超级笨娃娃。
唉!这个封号还真是名副其实,若不看紧她一点,她极有可能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而且是不亦乐乎。
冷裴天失笑地偏过头凝视她睡颜,但在瞥见贴在她脸上的纱布后,戏谑的诡眸倏地半眯。
还好她脸上的伤口不会留下痕迹,没损及他完美无瑕的娃娃,不然那两个人渣就算死一万次都不够。
他难以想象要是他无法及时赶到,娃娃将会面临的危险,他眼中忽而敛去某些嘲讽淡然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两簇鬼魅的火焰,隐隐泛着冷戾的妖邪,极为慑人。
“月儿,幸好你没事。”温热的双唇忍不住啄吻她眼睛周遭的白色余迹,温柔得如同珍宝般地爱惜呵护,但他却尚未发觉自己的心已被席浮月一点一滴地侵占、融化。
或许,他心中已有答案,只是不愿承认。毕竟他一向讨厌被人束缚,尤其西主的头衔已压着他不能来去自如;但与生俱来的责任甩也甩不掉,况且单单一个听雷都无法甩掉,又何须再多加一个娃娃来烦自己。
“好痛,你敲到我脑袋瓜了啦”突地惊醒的席浮月,双手捂住自个儿的额头,皱紧眉头。
“你干嘛忽然抬头!”你痛我也痛呀!
他没好气地揉揉她多灾多难的额际,面无表情的神色早已在她清醒之际转变为温柔。
“我被恶梦吓醒,所以”她瞬间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地往他身上靠。
方才她梦见那两个坏人一直对她笑,然后还伸出手要脱她衣服衣服!她连忙低下头检视。
“放心,你的小内衬还在,冷哥哥没有动你分毫。”冷裴天讥笑地抬起她的下颚,忍俊不住地伸手弹弹她贴身的肩带。
“冷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席浮月满脸通红的双手环胸。
“为什么不可以,冷哥哥还救了你一命,你要拿什么来报答我?”最好的报答方法,当然就是献身喽,但娃娃绝不会如此识相。
“其实我已经、已经想好了”她羞涩地垂下头不敢迎视。
“哦。”
“我决定跟冷大哥再上一次桌”冷大哥特地赶来救她,所以她心甘情愿把自己再度献给他。
“你没说错!”他眼睛突地一亮,转瞬间变成一只不折不扣的大野狼。
娃娃果然有长点智慧,不必他拐弯抹角地引她上勾。
“没有!”她把心一横,斩钉截铁地说。
下一刻,浮月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牢牢钉在柔软的大床上,四目相接。
“等一下,我”
“我不能再等了。”冷裴天微微牵动唇角,炽热的黑眸贪婪地逡巡那张带有缺憾但仍教人移不开视线的绝美脸蛋。
“不是叫你等,而是你压得太紧,我很难呼吸”她胸口的空气快被她沉重结实的身躯给榨干,虽然极不舒服,但如此紧密的契合也让她全身少起阵阵的酥麻,挑动她沉睡中的情欲世界。
“我渡气给你。”语毕,冷裴天如豹似地攫住她的双唇,敏捷地封住她尚未启口的推诿,在感觉到她僵硬的娇躯逐渐松驰后,他温柔地品尝她口中的滑嫩,而他另一手也乘机探向她的小衣服,迅速脱去阻碍,以方便他实际碰触玲珑剔透的肌肤。
“唔,够了,你渡得太多”席浮月浑身发烫地捧住他的头,想要他转移方向,不要再磨蹭到她脸上的伤。
但是冷裴天丝毫不予理会,执意要强索她的芳唇,一刻也不愿移走,反倒是对于她的反抗施以报复。
“好痛”讨厌的冷大哥,居然捏那么用力。
捧住他头颅的双手慌张地钻进彼此贴紧的胸膛之间,并吃力地扳开扣紧她浑圆的五指“痛”不过她显然没成功,反倒被揉捏得更紧,致使她认命地由他惩治,以免招受他更剧烈的折磨。
经过漫长的缠绵,冷裴天终于转移阵地,朝他下一个钟爱的目标前进,正当以为可以喘口气的她,又被他接续下来的激情撩拨得频频倒抽气,并情不自禁地吟哦娇喘。
再碰她一次看看!
说不定在经过此次后,就可以理清他许多疑问,所以他才如此迫不及待想要将她嵌进体内,硬逼她承受自己的亢奋。
然而,他只碰触到她的唇,他就宛如十七八岁的小毛头,急于挑起她的情欲,要让她陪同自己共同沉沦于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那他是否还要期待后续的结果
“冷大哥,月儿以后不要再跟你有下次了”席浮月在高度愉悦与痛苦交错间,忍不住饮泣。
“为什么?”他在她雪白的身躯上强悍移动着,但他仍拨空提出疑问。
难道她还觉得他不够努力?
但他的功力在狂蜂浪蝶间可说是颇受好评,试过的女人无不称赞,而今却被只有一次经验的娃娃嫌,啐!
冷裴天低吼一声,钳紧她随时会折断的纤腰,奋力冲刺,深深贯穿她,让她彻底明了自己犯下多大的错误。
席浮月为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冲击惊骇地无法喘息,原已疼痛不堪的下身因此而更加脆弱,她只能无助地绞紧枕畔的丝被,以抵挡他的攻掠。
“为什么?你还没回答我”冷裴天粗哑地盯视她一脸陶醉却又痛苦无助的泪颜。
“因为每次月儿都很痛根本不好玩”她呢哝软语不断摇晃螓首。
痛!
冷裴天恍然大悟停止律动,此刻才弄清身下人儿的意思,他有丝歉疚地俯身拂去她脸上的汗珠,稍稍让她休息一会儿,不过他男性的灼热仍执意留在她柔窒的体内,不愿也不想离开。
原来她的“不再”完全是因为他太过粗暴、着急。
完了吗?席浮月绷紧的身子缓缓松懈,但由于下身过于灼热刺痛,所以还无法感受到他根本没有退出,她只本能地让飞散的意识渐渐回笼,然后好好睡上个三十分钟不,是一个小时,再跟他说拜拜!
“好了吧。”他蹙眉地问,着实是他的坚挺已蠢蠢欲动。
“好什么”
她不明就里的呢喃,可当她略微晃动一下酸痛的身躯时,她倏地瞠大双眼,稍稍仰起头,怯生生地凝视他。
“你为什么还在?”她不敢置信地惊叫,浑身骤然收紧。
“我从来没离开过。”他似笑非笑地动了下,而在感觉到她恐慌的情绪后,低吟安抚她:“乖,放松点,这次我会轻轻来,你不会再疼了。”
“没骗我?”她双眼迷离地享受肩上舒畅的拿捏,而身子也渐渐松驰。
“舒不舒服?”
“嗯!”她浑身一下子就酥软。
“那冷哥哥就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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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居然亮了,那她不就是在这儿被冷大哥折腾一整夜?
席浮月苦恼地瞟向仅离她鼻尖一寸的俊美面庞,恍惚地怔住了。
她头一次能仔细凝视这张优雅的立体轮廊,的确是很美、很贵气、也很炫目。
他根本就是一颗品质优良、甜味十足的大西瓜。
她只要偶尔能分到他一点多出的蜜汁,就应该要心满意足,万万不能奢望将它整颗买回享用,因为它是属于众人的。
何况她想买也买不起!
她茫然若失地轻叹一声,却又随即捂住小嘴,偷了眼枕边人有无清醒的迹象。
在确定冷裴天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她便轻轻地挪动钳住她腰际上的大掌,在大功靠民之后,正待悄悄地退出包围她的浓郁气息,蓦地,她突然龇牙咧嘴地浑身颤抖。
好疼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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