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效果。”
方子不太赞成这样的冒险方案。“小威,说说你的计划。”楚楚夏威说的倒是很有兴趣。夏威压低声音说:“我的意见是,在真正的公交车之间插上两辆咱们特意布置的公交车,让一龙他们护着一个象模象样的冰儿和侦听二队的队员们一起上车。
然后再安排冰儿和保护组的人再坐上第二辆咱们的车。难点是怎么让一龙他们护着的假冰儿消失,真冰儿再顺理成章地出现。这当中还不能让冰儿和茵茵他们知道咱们的安排。”
楚楚开玩笑的低声说:“应该是一边护着假冰儿,另一边护着夏副校长的亲娘,”她扭过头,又对方子说:“我的设想是检验一次咱们的控制能力,与蝴蝶帮开战前,咱们的侦听系统必须接受一些新的考验。侦听一队是不是该出发了。要求赛马场只开放一号赛马区。二队要在车辆到达前准确无误的确定对方的跟踪者。”
“怎么才能让跟踪者产生对话?我原来的设想是查察她们真正的落脚点。看来楚老板想得更远。”方子若有所思地说。
“这个事交由海龙他们去办,蝴蝶帮的那两个不知死的摧花手,在天涯歌厅缠上了咱们的台柱子柔玉,让海龙找个弟兄造成与他们争风吃醋的假象,然后直接去找曹岳那个混账东西。”
方子立即起身招呼司机回皇天,侦听一队接到皇天特有的指挥系统下达的指令后,迅速行动起来。
这是楚楚很巧妙的一招,接手了一个很不景气的传呼台,把原有的客户以经营难以为继的理由宣布破产,给他们做了一定赔偿就算了了关系,重金贿赂了无线电管理人员,改动了无线频率,成为内部指挥网。
时间很快地到了傍晚,海龙安排的顺子带着酒气进了天涯歌厅。说是歌厅,其实也是一夜总会,唯一有点区别的就是二楼的演艺厅确实有几个有天赋的歌手,专门练过声乐,现在柔玉还没出场,台上不知是哪个跑场子的歌手,半哼半挑逗地唱:天涯涯,海角,妹就妹在
上边浪浪地唱着,下边长得跟地瓜似地男人还上去献花,扭捏着索了个烂吻。台下有看见的尖着嗓子叫了几声,也没多少人理会。顺子自己找个中间的位置坐下了,要了杯红酒悠闲地喝着,现在人还不是很多,旁边刚有一对男女对上了号,八成是一夜情的,好象好多天没干一回似的,急不可耐地抱在一起又咬又啃。
还有三个男人,听着说话好象是搞房地产营销的,一边坐了一个女人,女人的大腿就那么袒露着,任男人的手乱摸乱捏。二楼迎宾的服务生声音亮亮地响了起来“欢迎笑哥和硬哥。”
两位摧花手不笑和二硬梗着脖子往里就走,在正中的位置坐下了。现在黑刀帮的收敛了,蝴蝶帮仗着新收的海关街、西炮山、南城防街的这几个有点名气的场子,发展得有点止不住势子,蝴蝶帮那几位小哥一开始还不太敢进天龙帮的场子。
后来跟了几位公司的老总咋咋呼呼地小牛b了几把,胆子肥了,只要是收了点场子费,就上这些带星级的场子点歌手的台。
有些急着用钱的,还真陪他们睡过。这就野了心了,不笑和二硬尝到了有别于洗头房廉价小姐粗俗得只知卖肉的歌手小姐的风情以后,到了晚上忍不住就把钱往天涯歌厅里扔,跟着那些钱不知怎么挣来的老板们,学着捧起了这里的台柱子柔玉。
柔玉得到了消息,上了台就唱起了爱情甜如蜜: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歌声确实很动人,柔玉唱得很凄婉,楚楚动人的身体自然巧妙地与歌声配合着,看得色狼们都停止了摸女人的大腿,使劲地鼓起了掌。